男频 连载中
褚砚舟听到此话倏地抬了下头,视线触及她带着笑意的眼睛,又仿似被烫到般垂了下去,耳尖慢慢变红他的举动自然被秦知韫看着眼里,她挑了挑眉,觉得有些好玩前一世,她伤好之后没有上街逛,自然也就没有救下褚砚舟幼时别后再一次见到褚砚舟,还是在她摄政之后,与褚砚舟和谈那时的褚砚舟,可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看她的眼神危险中又带着一丝奇怪意味,令人胆寒。
主角:柳容玉秦知韫 更新:2024-11-11 1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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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对皇兄全心付出,却无奈二嫁和亲叛军。山河破...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 第8章 免费试读
却说秦知韫到了大相国寺,为外祖母和舅舅、表兄几人都求了个平安符,又捐了不少香油钱,才慢悠悠的往后山走去。
大相国寺后山有个寒潭,水清如碧玉,潭边奇石林立,姿态各异的上百株枫树绕湖而生,绵延至山间,漫山红遍,红绿相映,景色甚美。
路过寺庙厢房的时候,却见到一个小和尚一瘸一拐的从长廊中走来,边走还边擦着眼泪。
看见秦知韫等人忙擦了擦眼泪,行了个佛礼,软糯糯的声音念了句佛,“懿安施主安好。”
秦知韫记得这小和尚,之前来大相国寺,看见这小和尚对着一池锦鲤碎碎念,让鱼儿好好吃饭,快快长大,还问鱼儿每天要帮那么多施主记下愿望,会不会累,倒是心善可爱。
“....念空,这是怎么了?”秦知韫迟疑叫出这个名字,掏出手绢,给念空小和尚擦了擦僧袍上的灰。
念空小和尚很高兴,眼睛都亮了,“懿安施主还记得小僧的法号!”
懿安施主真好,长得也好看,性子也温柔,难怪是公主殿下呢。
不像柳施主,凶坏凶坏的,自己将今日的斋菜打翻了,他好心给她送馒头,却被她打骂一通。
ε=(´ο`*)))唉,罪过罪过,师父说众生平等,他不能如此想。
“多谢懿安施主关心,是小僧不小心摔了一跤。”他对着秦知韫又行了个佛礼,从袖中掏出一片枫叶,“这片枫叶,是金秋落下的第一片红叶,小僧带着它在佛前诵经七日夜,又请师傅开光过,能保平安的!此物赠施主,望施主安乐。”
小和尚眼神清澈,透着真诚。
秦知韫郑重的接过枫叶,温柔的道,“多谢念空小师傅了,我会好好珍藏的。”
她摸了摸念空的小光头,眼神怀念,上一世....她也差点就有一个孩子的。
“这盒芙蓉糕,你拿去吃吧。穗禾的手艺,那是极好的。”穗禾闻言将食盒打开,取出两盒糕点递到念空手上。
念空动了动小鼻子,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啊。
秦知韫眼神柔和,小小年纪便吃斋念佛,可小孩子哪有不喜欢吃的呢?
因寺中景色太好,秦知韫忍不住技痒,寻了湖边一处视野极好的亭子,让穗禾将画架摆好,就着这无边秋色便开始作画起来。
这一画便到了黄昏,落下最后一笔,秦知韫舒出一口气,幸好手还没生。动了动有些痛的腰,锦书忙过来扶她起来,又给她揉了揉腰和手。
晚霞还未散去,湖边已经开始点起灯笼,秦知韫忽然来了兴致,“今日的晚膳就设在此处。”清风明月,与枫影小酌,多惬意呀。
“那奴婢去吩咐一声。”穗禾温柔一笑,殿下近些日子似乎总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样松快些也好。
“那是什么?”秦知韫在湖边吹了一会风,目光随意的往四周看,看见一处飘着红绸的地方,有些疑惑。
锦书朝那边探了探头,仔细看了几眼,才道:“应该是福愿树吧,民间都常在福愿树下抛红绸祈愿,或为自己许愿,或为亡者求福。大相国寺虽为皇寺,如无皇家祭祀时,也会允许百姓入内。往常殿下来此都是陪先皇后在禅房,鲜少到湖边游玩,所以没注意到吧。”
“走,去看看。”不知是遇到了那小和尚,还是这句为亡者求福触动了秦知韫的心,她忽然想做点什么。
站在福愿树下,微风吹起片片红绸,也吹起了红绸上写着的一些愿望牌。
叮叮当当作响,像是佛祖在回应一般....
暮色已至,寺内已经没什么人,锦书取了一片红绸和许愿牌递给秦知韫。
秦知韫想起下午遇见的念空小和尚,若是那孩子活下来了...她死的那年,也该有那么大了吧。
心头忽然有些涩意,前世她被逼嫁与那人,那孩子不被父母期待,所以才不想来这世上吧。
“愿康乐,得长生。”她提笔在牌子上写下几个字,用力往上一抛。
红绸稳稳的挂在树梢上,随着微风一荡一荡。
孩子,愿你这一世能寻得爱你的父母,得一世康乐。
锦书见她写的文字,又看她神情不太好,以为她是想起了先皇后,安慰道:“殿下别太伤怀,娘娘那般好的人,定然能康乐长生。”
秦知韫没有解释,只淡淡笑了下示意自己没事,冷不防一阵风吹来,“啊啾!”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晚间风凉,都怪奴婢忘了拿件披风。”锦书给她拢了拢衣服,自责道,回头望了望还没看到穗禾回来的身影,便道:“要不回厢房用晚膳?”
秦知韫好不容易有的这点兴致,哪里肯回去对着四四方方的屋子吃饭,“无妨,去取一件来便是。”
锦书皱了皱眉,“穗禾还未归来,怎好留殿下一人在此?”
秦知韫摆摆手,“商岐他们在呢。”
锦书失笑,“奴婢一时忘了,这就去取。”殿下出行,护卫都会隐匿在暗中随护的。寻常不会露面,只有殿下遇到危险时才会出现。
锦书离开后,秦知韫站在树下又回想了一番前生之事,这辈子她定不会让自己再陷入那般被动的境地。
正想着,忽然听前方的树林里传来一丝响动。
秦知韫刚转过身,就听“唰唰唰”几声响,一道青绿色的身影从树上落了下来,激起地上落叶纷飞。
褚砚舟落下时堪堪稳住身形,没让自己摔得太狼狈。
刚站稳就听一女声惊讶的问道:“褚砚舟,你在做什么?!”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 第9章 免费试读
褚砚舟僵硬的转头,见秦知韫着一身竹青色纱裙,长袖随风轻扬,明艳无双的脸庞在月下又带了一丝清冷之意,宛如神女降临。
可神女的脸上此时却带着几分震惊,褚砚舟尴尬得在袖中抠了抠大拇指,真的是她?!
下午在此处看书看得太入迷,累了便直接在树上眯了一会,刚刚半醒半梦间透过树影见她朦胧的背影,还以为是做梦。猛地坐起来想看真切一些,却不料睡得太久脚麻了,竟一下没坐稳滑了下来.....都怪柳容嗣那狗东西下的软筋散,效力这么久了还没散完。
褚砚舟尴尬的握拳清了清嗓子,清隽的面庞染上一丝红,“咳,殿下,真巧,殿下也是来赏景的?”
秦知韫戏谑的扫视了他一眼,“嗯,是来赏景的。”如玉公子坠树之景,真好看~
褚砚舟双手一展,抖落身上沾着的叶片,动作有些不羁,他做起来却带着几分少年风流。
他无奈一笑,带着点自暴自弃,“近日见殿下,总是这般狼狈模样。”
秦知韫随意找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来,“你不是在鹿鸣书院读书么?怎会在此?”前些日子褚砚舟已经遣人送信来,告诉她卫如晦已经收他为关门弟子,这人倒确实有几分能耐。
褚砚舟见她随性的样子,有些诧异,记得小时候她可是最娇气了,便是不得不席地而坐,也一定要他擦干净石板,再铺一张手绢。
他也随之找了一块石头,一掀衣袍坐在她对面,视线看向她裙摆处,笑道:“老师来此拜访玄深大师,我听闻大师藏书颇丰,便厚着脸皮前来借阅了。”
“明年春日下场,可有把握?”秦知韫点点头,又问他。
“殿下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呢?”褚砚舟的视线往上挪了几分,看见了她莹润小巧的下巴。
“如果我说要前三甲,你能否拿得下来?”坐在石头上,秦知韫依旧仪态万千,她启唇问道。
“若殿下您想,状元便归于殿下。”褚砚舟语气平淡,却带着些睥睨之意,好似状元便如囊中之物一般。
“褚行云,你有点狂啊。”秦知韫勾唇,微微倾身,嘴角带着一抹赞赏的笑,“但本宫喜欢。”
褚砚舟听到此话倏地抬了下头,视线触及她带着笑意的眼睛,又仿似被烫到般垂了下去,耳尖慢慢变红....
他的举动自然被秦知韫看着眼里,她挑了挑眉,觉得有些好玩。
前一世,她伤好之后没有上街逛,自然也就没有救下褚砚舟。幼时别后再一次见到褚砚舟,还是在她摄政之后,与褚砚舟和谈。
那时的褚砚舟,可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看她的眼神危险中又带着一丝奇怪意味,令人胆寒。
没想到,少年时期的褚砚舟,这般好玩。
竟然不敢看女孩子,耳朵尖是发红了吗?
“褚行云,你怎么脸红了?”她噙着一抹玩味的笑起身,走到褚砚舟身前想看清楚些。
她突然的凑近让褚砚舟心底突生慌乱,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殿下...”
话音未落,秦知韫被他忽然的起身晃了一下腰,轻呼一声便要往后倒去。
褚砚舟条件反射的伸手揽住她的腰,用力一带,两人上身便贴在了一起。
温热的呼吸带着清浅香气侵入褚砚舟的心扉,他望着眼前这张娇如芙蓉的脸,美眸中还带着一丝未散去的慌,呼吸都不觉一滞,手也忘了放开,耳朵却越来越红。
褚砚舟怎么说也是故人,秦知韫没怒斥他放开手。
看着他这样子却忍不住轻笑出声,美眸流眄间脸忽然又凑近了些,“本宫好看吗?”
“好看。”褚砚舟不自觉出声,却忽然清醒过来。
这不是在梦里!
他赶紧放开手,退了一步,视线也随之下移,拱手一礼,“是在下逾矩,请殿下治罪。”
见他视线又落在了自己裙摆之处,秦知韫忽然觉得有几分恼,“褚行云!不过五年不见,你就要一直与我如此生疏吗?”
她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前世少时她最喜欢跟着褚砚舟一起玩,但褚砚舟随父去江南上任后,她难受了一阵,但有了新的玩伴后也渐渐淡了。
只在被逼嫁给那人之后,夜里倒是会想起那个总是想着法逗自己开心的褚砚舟来。
“殿下身份尊贵,在下自当敬之,殿下因何发怒?”褚砚舟心下叹一口气,父亲获罪罢官,先帝虽未迁怒家人,但祖父与父亲接连亡故,褚家偏居一隅,早已不同往日。
秦知韫神色渐渐冷了下来,理了理自己微乱的衣裙,又重新凝起一抹笑,“既如此,我便等着春日宴上褚状元一展风姿了。”
见她没抓着这个话题继续,褚砚舟也松了口气。
他躬身一礼,“请殿下拭目以待。”
晚间,秦知韫正睡得香甜,忽听一阵嘈杂,她动了动身子,守夜的锦书便被惊醒,听到外面的声音,“殿下可是被吵醒了。”
“嗯,去看看发生了何事。”心中却有了猜测。
锦书还未出去,穗禾见屋里亮了灯,便走了进来。
“是厢房那边那位,听说是....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半夜里鬼喊鬼叫的,倒是扰了殿下清静。”穗禾说着,面上带着一丝懊恼,那柳容玉胆子也未免太小了一些。
秦知韫面上也染起一丝笑意,嗔了穗禾一眼,这妮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耍这样幼稚的把戏。”
穗禾看出她没有责怪的意思,便也玩笑道,“哎呀,奴婢愚钝,回去后定向敬容嬷嬷好好讨教一番。”
笑闹一番,忽然静夜里又是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秦知韫左右也没了睡意,听到动静有些兴致勃勃,“走,咱们看看去。”
穗禾帮她简单挽了个发髻,穿上外衣披了件薄斗篷便出了门。
越走近,声音越是嘈杂。
“啊.....救命啊!不要过来.....”
“大师呢....大师怎么还不来,呜呜呜呜,我要回家.....”
秦知韫几人远远地站在厢房门口,便见柳容玉和她的丫鬟两个人在墙角缩成一团,惨白着脸,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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