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她甚至还经常吃避孕药,结婚七年,我们没有一儿半女,我妈抱孙子的愿望也一次次落空她辛苦供养了我二十多年,最大的愿望无非是含饴弄孙我抹了抹眼睛,上网找了一家专门修复老物件的店铺第二天,我带着波浪鼓登门,不想,陆柠和江严正坐在里头喝茶江严看见我似乎也很意外,陆柠却皱紧眉头,不悦道:你来这做什么以为跟踪我就能找机会让我原谅你。
主角:江严陆柠顾凌川 更新:2024-11-09 21: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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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妈妈心脏病发,焦急的我打电话...
《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 第1章1 免费试读
我妈心脏病发,我打电话给医院里的妻子求救,可救护车迟迟未到。
我却刷到妻子的学长江严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坐在救护车副驾耍帅的照片。
配字:“第一天上班,专车接送,cool!”
我在底下评论:“医院还有这服务?”
妻子的电话一下子打了过来:
“阴阳怪气什么,医院那么多救护车非坐我这辆是吧?赶着去投胎?”
江严在旁边扑哧笑出声。
等到下一辆救护车到的时候,我妈早已咽了气,手里还攥着给儿媳的两百块人民币。
我把钱全部换成冥币,连着对妻子七年的爱意,统统燃尽
......
“妈,您再坚持一下,救护车就快到了。”
我仓皇藏起手机,不敢让我妈看见陆柠和江严的合照。
可我没想到,对面的陆柠还没有挂掉电话。
“柠柠别生气,兴许阿姨真要不行了呢?”
陆柠笑得凉薄:
“得了吧,那老家伙三天两头装病,撒谎精,跟她儿子一个德行,不用理她。”
我心跳加速,疯狂地按下挂断键。
“妈您别当真,陆柠说着玩的。”
我转过头,却发现老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
两只浑浊苍老的眼睛流着泪,一眨不眨。
“妈!”
我声嘶力竭地呼喊,却得不到她一丝回应。
腿脚一软,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流着泪一步一步爬到床边。
我妈走了。
我没妈了。
呆坐许久,直到夕阳西下,我才接了一盆干净的水为她擦身。
她有小时候挑扁担留下的肩伤,洗澡从来擦不到后背。
她拜托陆柠为她擦,陆柠却嫌她脏。
我给她换上她从来不舍得穿的新衣服,梳了个头。
握住她的手时,我忍不住号啕大哭。
直到咽气,她枯槁的手里竟然还握着两张粉红的人民币。
那是原本用来感谢陆柠大老远从医院开救护车来接她的钱。
老人家一辈子也没攒多少,我爸去世后她更是节衣缩食。
一半给陆柠,一半给未来的孙子孙女攒着。
我和陆柠在大三相识,但那其实是我暗恋她的第三年。
听说她一直喜欢的学长江严出国留学,我抓住一切机会追求她,终于在大三寒假和她确认了关系。
毕业的第一年我便向她求婚,她答应了。收下我用三个月工资为她买的钻戒,说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可惜誓言保质期不长,甚至在婚礼前夜便失效了。
她滴酒不沾,却在那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婚礼整整迟到了五个小时。
婚礼只好从中午改到下午。
亲戚朋友对我指指点点,我全盘接收,没说过她一句不好。
后来我收到朋友的私信,照片上江柠和一个男人在江边湿身抱着痛哭。
我这才知道,是江严回来了。
救护车的警笛声把我从回忆中拉回。
“来了啊”,我握紧我妈毫无温度的手,疲惫地笑笑,“可惜晚了。”
医护人员向我表示道歉和节哀,我深吸一口气,冰冷地问:
“公车私用,要受什么处罚?”
十分钟后,陆柠咬牙切齿地在电话里对我破口大骂:
“顾凌川你个小人,竟敢在背后给我穿小鞋?心脏病是吧?就算是死了,也没人给你妈收尸!”
《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 第3章3 免费试读
我上高中时她眼睛就不行了,还不到四十就花得不成样子。
即使如此,她还是坚持卖刺绣供我读大学。
重点大学的通知书邮寄到家时,她笑得合不拢嘴。
我结婚以后,她还是总接些帮人改裤腰裤脚的活儿,赚来的一点血汗钱都给陆柠存到一张卡上。
原本打算存到一定数额再送给陆柠,可陆柠不相信,说网上那些当儿媳的天天收到婆婆几十万的礼物。
我妈送的自己种的土豆白菜,她次次都会扔掉。
她甚至还经常吃避孕药,结婚七年,我们没有一儿半女,我妈抱孙子的愿望也一次次落空。
她辛苦供养了我二十多年,最大的愿望无非是含饴弄孙。
我抹了抹眼睛,上网找了一家专门修复老物件的店铺。
第二天,我带着波浪鼓登门,不想,陆柠和江严正坐在里头喝茶。
江严看见我似乎也很意外,陆柠却皱紧眉头,不悦道:
“你来这做什么?以为跟踪我就能找机会让我原谅你?”
她别过头,我无意间看见她脖子上的项链,惊讶地问: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我明明还没有送给你,为什么......”
结婚纪念日礼物我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准备好了,是她最喜欢的黄油小熊玩偶,还有这条限量款钻石项链。
我专门请人刻了字,世上独一无二,根本不可能有第二条。
至今项链礼盒应该还在我车里的夹层中,怎么会出现在陆柠身上。
陆柠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上次说你妈妈心脏病发,害江严险些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这次又说项链是你买的。”
“顾凌川,你怎么这么爱撒谎啊?”
我无心与她争执,走过去拽住江严的衣领,声音沙哑地质问:“别的东西呢?你还偷走了什么?”
江严嬉皮笑脸,不仅不承认,反而倒打一耙:
“凌川哥,就算你忘了给柠柠买礼物,也别拿我的礼物说是你的啊,好好好,就当是你买的,反正都是送给柠柠的,都一样。”
我再想反驳时,陆柠冲过来打了我一巴掌。
她紧皱着眉,眼中对我满是失望。
“顾凌川,别再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了,行吗?”
真痛啊。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笑笑,算了,一条项链而已。
反正都要离婚了。
我冷漠地从他们旁边走过,想向店铺老板说明来意。
话未出口,一旁过于眼熟的盒子吸引了我全部视线。
忽然,一阵冷流从脚底直冲我的天灵盖。
他们......拿我妈的骨灰盒,做了什么?
还未等我问出声,江严就凑过来搂住我的肩膀,擅自拿起我的波浪鼓,看了一眼就随意扔在一边,笑道:
“这破东西还当宝贝啊凌哥,不值钱的,趁早拿回去吧,何必花大价钱修复。”
“还给我!”
我一把将江严推翻在地,踩着他的肚子把波浪鼓从他手里夺了回来护在怀里。
他捂着肚子骂我,我充耳不闻,再次把波浪鼓交给店铺老板。
然而这次陆柠又抢了过去,三下两下将它拆开、折断,还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年久脆弱的竹制品瞬间七零八落,只剩一个个拼凑不齐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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