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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学识伺候的言下之意,识不识字无所谓这一年,你的骑射之术没长进,别的地方倒是长进许多,想在燕射宴被当做活靶子说着话,姜昀已经进了浴桶,溢满的水洒了一地,他的视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沾满情欲浴桶就这么点地方,姜容音连个退的地方都没有,直接被姜昀圈在怀里殿下要教我骑射姜容音眼眸微微睁大,姜昀低头,吻落在她耳边:秦时言也在,小九不是有话要跟他说。
主角:姜容音姜昀 更新:2024-11-07 2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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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前,姜容音受万人敬仰,贵不可攀。十六岁后,姜容音是姜昀的掌中娇雀,逃脱不了。世人称赞太子殿...
《新婚夜,疯批太子夺我入宫》 第4章 免费试读
盛淮安的目光投在女娘倔强的脸上。
斑点黑墨擦在姜容音白皙的脸上,她低着头说完这句便不再说。
“六公主损坏同僚书本,九公主在学知馆对同僚下手,便罚你们各抄论语十遍,小惩大诫。”
听到盛淮安的话,姜雪萍顿时瞪大眼:“先生!犯错的明明是姜容音......”
“雁过留痕,风过留声,只要是人做过的事情都会留下痕迹。”
“六公主若是想我彻查此事,也不是不行。”
盛淮安唇角微微弯起,看着姜雪萍的眼神却带着几分压迫。
姜雪萍的眼神有一瞬躲闪,最终没再说什么。
学知馆的这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
盛淮安布置了课业,便让他们离开了。
姜容音从学知馆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姜雪萍狠狠瞪了她一眼。
“公主,你,你这是怎么了?”
宝银看着姜容音乱糟糟的头发,嫩绿色的裙子都沾染上了墨点。
这到底是来上学还是干架来了?
“没事,我们回光华殿吧。”
姜容音伸出手指擦了下脸,一手的墨。
不过她心情却是畅快许多。
姜雪萍在学知馆欺负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往常姜容音不想把事情闹大,都是忍着。
“我还挺开心的。”
姜容音眼眸弯了下,对着宝银露出笑。
春和景明,女娘舒展开的眉眼好似盛着细碎光影。
宝银已经许久没见过姜容音笑了。
好似自从太子殿下回来后,公主就再也没这么轻松舒心的时候了。
两人回到光华殿,宝银伺候姜容音沐浴,而后出去给她拿换洗的衣裳。
姜容音的头靠在浴桶上,舒坦的闭上眼喊了句:“宝银。”
脚步声缓缓而来,不似宝银的轻盈,只不过姜容音没多想。
有人握住了姜容音搭在一旁的胳膊。
“你力道好重,疼。”
姜容音皱眉,一瞬睁开眼,姜昀漆黑的眸子近在眼前。
他就坐在浴桶旁的花架上。
男人身形高大,半人高的花架,姜昀坐上去把姜容音完全遮挡住。
看到姜容音睁眼,缩着自己的身子想抽回胳膊。
姜昀勾唇浅笑,五指松动又扣紧,一下将人扯到自己身前。
他弯腰,视线划过姜容音水下的身子:“和姜雪萍在学知馆打架了?”
姜昀视线回转,落在她白净脸庞上的抓痕。
虽说姜容音战斗力上乘,压着姜雪萍打,但也不是一丁点的彩都没挂。
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姜容音的脸,水雾蒸腾,滴答一声落在水中。
“殿下是要为六公主惩罚我?”
姜容音嗓子有些发紧,姜昀究竟是安插了多少人,学知馆的事情到现在还没一个时辰,他竟然就知道了。
“是得罚。”
“免得小九不知天高地厚,总是惹是生非。”
姜昀松开她,眸光染上几分冷意。
春日落进屋子里的光影好似在这一瞬也变成了灰白,她从来都不是惹是生非的那一个。
姜容音垂眸:“是她先动了我的东西。”
一本书,一个砚台,姜容音可以不计较。
可姜雪萍想看的,是她难堪,是她被人嘲笑,是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这才是姜容音不能容忍的。
“孤就说你脾气见长。”
“她是公主,你是什么?”
姜昀的手落在姜容音的头顶上,手指穿***她乌黑的发中。
听到这句,姜容音仰头对上姜昀的目光,她没回话。
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倔强,不甘,却又不能反抗。
“我是因为殿下良善,才能留下的......”
“你是孤的小九,仅此而已。”
姜昀打断了姜容音的话,赝品二字就这么被硬生生的阻断在喉咙中。
姜容音别过头,她什么都不是。
不是姜昀的小九,不是大雍的九公主。
她是她自己,她是姜容音。
“明日不用去学知馆了。”
姜昀淡声落下这句,他去了一趟江南,再回来,她倒是生出了许多不一样的心思。
“为什么?我,我是说,学业还未结......”
姜容音转过头来,不知道自己刚刚哪句话又惹怒了他,竟然剥夺了自己去学知馆上课的权利。
“不仅明日不用去,燕射宴前你都不用去了。”
姜昀站起身,姜容音看着他解开了腰封,玉石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再然后是罩衫,外衣,内里......
“可是我想去学知馆,不识字,我也伺候不好殿下。”
姜容音听着他不容置喙的语气,心中更加紧张,去学知馆是她唯一能接触到外面的机会了。
想逃出皇宫,想在外面的世界生活,姜容音不能什么都不懂。
姜昀摘下手腕上的护甲转过身朝着她走过来。
“你用学识伺候的?”
言下之意,识不识字无所谓。
“这一年,你的骑射之术没长进,别的地方倒是长进许多,想在燕射宴被当做活靶子?”
说着话,姜昀已经进了浴桶,溢满的水洒了一地,他的视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沾满情欲。
浴桶就这么点地方,姜容音连个退的地方都没有,直接被姜昀圈在怀里。
“殿下要教我骑射?”
姜容音眼眸微微睁大,姜昀低头,吻落在她耳边:“秦时言也在,小九不是有话要跟他说?”
没等姜容音再说话,姜昀就让她闭了嘴。
无妨,不管姜容音有什么心思,他都会一点一点的给她掐灭。
入夜,姜容音睁开眼的时候,半明半昧的灯烛来回摇晃,她扯了下被子,守在外面的宝银睁开眼起身走进来。
“公主是口渴了吗?”
床榻上,姜容音后背上又是青紫一片,简直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听到宝银的话,姜容音点头。
等宝银端着水过来,姜容音就着她的手将那一杯水喝下去。
“几时了?”
“已经寅时了,殿下走时说公主今日不用去学知馆,让您在光华殿好好歇息。”
宝银给她把被角掖住,想起自己在殿外听着姜容音的哭声时,心情有些复杂。
如今殿下倒是越发不顾及了,都追到光华殿来了。
“宝银,你帮我去学知馆拿本书来。”
“就是之前林小姐借我的那本,我放在书案下了。”
那是汀州蓬溪县志。
是林小姐从汀州带来的。
姜容音想过,要跑就跑远点,而汀州距离京城千里之遥。
林小姐说过,那里教化未开,村民质朴,很好相处,所以就算她没有贯籍册和路引,也可以在汀州活下去。
只要不用贯籍册,姜昀一辈子也不会查到她的去处
《新婚夜,疯批太子夺我入宫》 第6章 免费试读
勒紧的纱布被姜容音狠狠一拽,姜昀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这会儿力气大了?”
“不包扎好,殿下的伤口也难以痊愈啊。”
姜容音对着姜昀露出一笑,笑得人畜无害。
小狐狸狡黠的目光都快遮掩不住,还在这找理由呢。
姜昀握着她的手,朝着自己身前一带:“你要是不想给孤包扎,孤不介意做点别的。”
逼人的气势再次袭来,姜昀的吻好似下一瞬就要袭来。
姜容音赶忙低头:“我给殿下重新包扎。”
有了姜昀的那句威胁,姜容音也不敢再做手脚,老老实实地给他包扎。
“明日秦时言和楚清音会进宫谢恩。”
姜昀套上外衣,紧绷的肌肉带来些压迫。
他伸手揽着姜容音,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殿下想说什么?”
姜容音别过目光不看他,姜昀这人,疑心病很重。
他三番四次地提起秦时言的事情,就是为了看姜容音的表现。
看看姜容音是真的如她自己所言,不再想着秦时言,安心做他姜昀的人。
还是贼心不死,企图计划下一个摆脱姜昀的机会。
“怎么不看孤,心虚了?”
姜昀的手落在姜容音的下巴上,强迫她仰头和他对视。
两道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姜容音眨了下眼:“殿下是想我明日去见秦时言的新妇吗?”
“听闻楚家小姐生的花容月貌,容音也想看看。”
姜容音主动伸手握住姜昀的手腕,另一只手朝上摸去,落在他的伤口上:“殿下此次从江南回来,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那伤口就在姜昀的心口,只差一寸,就能要了他的命。
姜容音有些可惜,掌刀的人,手怎么就歪了呢?
听着姜容音主动的话,感受着她主动的动作,姜昀轻笑一声,在半空中截住了她的手。
“现在才想起来关心孤,会不会为时过晚了。”
他眸光灼热,看着姜容音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看透了。
姜昀回宫的这一年,听过最多的话就是,姜容音和秦时言有多般配。
青梅竹马的情意,纯粹真挚得很。
所以秦时言为了姜容音,顶撞了姜昀许多次。
本来姜昀没想这么做,毕竟楚清音虽然家世显赫,生得也是花容月貌,但却是个实打实的病秧子。
搞不好到时候不是结亲倒成了结仇。
但楚家疼爱这个幺女,打楚清音出世,各种名贵药材日日喂养,这才把她的命吊到了现在。
世家贵族虽然看中楚家家世,却无人敢向楚家提亲。
这要是死在自己家中,楚家定然不会轻饶他们。
所以姜昀让秦时言娶了。
谁让楚清音喜欢他呢。
谁让秦时言还在想着姜容音呢。
姜容音抽出自己的手,挣脱了他的怀抱下床:“我困了,要去歇着了,殿下自便。”
她懒得跟姜昀多费口舌。
简直对牛弹琴,反正说来说去,姜昀的怀疑也不会打消。
姜昀看着姜容音推开殿门走出去,那背影怎么看,怎么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换了个姿势,向后倚靠,眸光暗沉,不发一言。
姜容音这一觉睡到了晚间,听宝银说姜昀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走得还挺急,估计是朝政上的急事。
跟宝银要了一碗吃食,又让她拿了避子汤来。
宝银看着姜容音眼都没眨地喝下去那碗避子汤,心疼的说道:“公主,大夫说这避子汤也不能喝这么勤快,伤身。”
姜容音自然是不敢让宫中太医给她开这种药。
她又不是上赶着送死,想让别人知道她和姜昀的私情。
就连一月一次的平安脉,姜容音都哄着姜昀给她免了。
这避子汤,是姜容音之前让宝银去找了她在宫中的小姐妹,出宫采买时开的。
大夫开的药不如太医的温补,喝多了可能会终身不孕。
姜容音是巴不得自己不会有孕,要是有了姜昀的孩子,她这辈子都跑不脱的。
她叹了口气道:“药快没了,过几日你让柳儿再买些进来。”
姜昀这几日要得勤,偏她月事才刚走,姜容音是真的怕自己有孕。
宝银点点头,将那药渣倒出来用帕子包着,等会儿出去埋起来。
翌日,姜容音刚醒来,宝银就进来说,坤宁宫的雪儿姑姑来了。
说是秦公子还有楚小姐进宫谢恩,陛下在清辉殿设宴,皇后娘娘让姜容音过去呢。
谁人不知姜容音和秦时言的事情,魏皇后还让姜容音过去。
这不明摆着在姜容音心口扎刀子吗?
宝银有些生气,小声嘟囔了两句,姜容音笑了下,让她过来梳妆。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待会儿到了清辉殿,可不能拉着个脸。”
“再怎么说,这也是,也是一桩喜事。”
姜容音面上的笑意渐渐落下,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轻眨了下眼。
明明该难过的,不知为何,姜容音却觉得自己松了口气。
如今秦时言娶妻,将来他们二人也不会再有交集。
也好,只要他能够好好的,姜容音就放心了。
等宝银给姜容音梳洗好,两人便朝着清辉殿走去。
清辉殿在皇宫的最东边,靠近御花园,花开时十里飘香,还能欣赏到御花园露池的景色。
寻常家宴,皇帝都是设立在清辉殿的。
姜容音到的时候,秦楚两家的人已经在里面了。
不远处坐着一位穿着浅紫色衣裳的女子,面容有些苍白,却难掩眉梢的喜悦。
楚清音幼时在学知馆进学过,姜容音见过她两次。
“九公主。”
楚清音转头时看到站在门口的姜容音,起身朝着她走过来。
“一别数年,九公主当真是越发好看了。”
她语气熟络,还伸出手来拉住姜容音的手,说着那丁点的同窗之谊。
楚清音笑得温婉,目光却是把姜容音上下都打量了个遍。
能让秦时言念念不忘这么久,楚清音的心中当然不快。
“楚小姐。”
姜容音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同她拉开些距离。
她总觉得楚清音的笑,有些假的过分。
世家都知她和秦时言的事情,楚清音却好似根本不在乎一样。
楚清音收回手,轻笑了下:“之前在学知馆只顾着学习,还没来过御花园,九公主不介意的话,可否带清音转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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