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如画轻嗤,怎么样穆大人不清楚吗何必在假惺惺来慰问穆南琛没有生气,声音一如既往,如画姑***话,下官听不明白,不过昨夜,确实是下官保护不力,让郡主受伤,下官也很是自责如画不客气打断,穆大人无需与我一个婢女解释什么,再说到底是不是保护不力,我们郡主醒来后自有判断,今日还请大人回吧,莫要扰了我们郡主休息二人争执的声音将容清薇悲催的思绪拉了回来。
主角:容清薇穆南琛 更新:2024-11-05 19: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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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薇穆南琛是著名作者大神小说里面的主人公,作者也被称之为国内十大网络小说作者之一,这本小说也是大神的代表做。那么容清薇穆南琛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容清薇惊恐地发现自己穿书了,成了男频后宫爽文《
《穿书成偏执首辅的心上娇》 第1章穿到男频文里 免费试读
“容清薇,你到底知不知错!”
一声中气十足的男性怒吼,夹杂着皮鞭落在后背的痛,让容清薇瞬间被疼醒。
睁开眼,正想骂一句谁敢对她动手,突然就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这是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一排红烛明亮,两旁跪满了穿着古装的人,红色的帘幔从梁上悬下,中间珠帘被鞭子的余风带的泠泠作响。
地上杯碟杂乱,酒盅横陈,满屋子的酒气,像是盛宴后的荒唐。
自己十步远处,还跪着两个描眉抹粉,衣衫暴露的男人,此刻正瑟瑟发抖的求饶。
容清薇有些懵了,这是哪儿?
她不是出了车祸吗?
没待她问出口,面前的老者似不满她的态度,准备再甩一鞭子。
容清薇再分不清情况,也不会傻傻挨揍,正打算躲开时,忽然一道身影将她笼罩在怀里,替她挨下了那一鞭。
极轻的闷哼在耳旁响起,容清薇仰头,看清了男人的脸。
这是一个年轻男子,如玉般明亮,如松般英逸。
烛光照出了他的肤色,似血色不足般的微微苍白,但这丝毫不曾减损他眉宇间的那缕逸气,反越发显他眉如墨画,目光清明,清明的让人明确察觉到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
既厌恶,何故替她挡?
容清薇推开他,“你……”
她想说你是谁,却再次被那位老者打断,“南琛,你快起来,你这孩子还护着她作甚?”
南琛?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叫南琛的男子也顺势松开了她,转过身,跪的笔挺,态度诚恳,“岳父大人息怒,郡主年幼,许是一时冲动,并非是故意的,您再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老者显然气得不轻,手中鞭子挥的猎猎作响,“年幼?她今年都十七了,旁人像她那么大时,早已贤惠的***持家中,打理内外,成为夫君的贤内助了,就她还敢如此放肆!”
“平日里不听话也就算了,今日竟敢,竟敢……”
召小倌这几个字,他一个父亲实在无法启齿,气的面色胀红,“总之,你起来,不要护着她,今日我定要她长长记性。”
穆南琛没起,还在为她求情。
二人争执中,容清薇眉心突突直跳。
郡主,南琛,岳父大人……
这不是她前两天一时性起,看的那本男频后宫爽文《寒门仕子的逆袭之路》里的角色吗?
脑海里忽然踊跃出了大段画面,记忆像是被强行加载进来的,凌乱不堪,但是容清薇还是根据破碎片段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出了眼下的情况。
她穿书了,穿成书中一直瞧不上男主角的炮灰前妻容清薇郡主身上。
这本书就是那种古早的套路,主要讲的是家道中落的男主受尽欺负后,咬牙暗搓搓奋斗,终于中了状元。
可还没来得及扬眉吐气就被人陷害抄袭,不仅没了状元,反而陷入牢狱之灾,这时,又遇到人生的第二个贵人,卫国公。
卫国公救他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男主平冤过后,娶了他名声已坏的嫡女。
这个已坏是多坏呢?逛窑子,召小倌,听曲儿看戏,戏弄良家男子,反正能做的不能做的,这姑娘都给做齐了……
男主出狱就是背锅来的。
男主前期还是小白花的,得了人家的恩,乖乖去背这个锅,就是奈何这个嫡女,喜欢“动手动脚”啊。
高兴给你一巴掌,不高兴给你一顿鞭,硬生生将他那点感恩之心造没了。
男主和离不成,便隐忍不发,加之努力,一路升官发财死老婆,事业开始蒸蒸日上,最后一跃成为大魏最年轻的首辅。
同时,后宫剧情也就此打开,车轱辘都能压到脸上来……
套路老是老,但是爽啊,只可惜容清薇当时看的多津津有味,现在就有多想哭。
因为她不是男主的白月光,也不是朱砂痣,而是那个升官发财死老婆的“老婆”。
想起原身性子高傲,因为瞧不上男主,各种侮辱的行为,最后被男主派人折磨,再一条白绫,活生生勒死的画面,容清薇感觉后背伤口更痛了。
她头疼的看了看周围。
此刻原身因为召男宠被自己父亲撞破正在遭受家法,而设计这一切的男主则在假惺惺的为她求情。
按原著,容清薇郡主宁死不认错,还会痛骂男主是阴险小人,待会儿那暴躁的老爹容震会赏一顿鞭子,把她活生生打晕过去。
但她来,肯定不能按原著走啊。
因为刚刚几鞭子,已经疼的她后背像是被火烤了一样。
于是在容震再次怒气汹汹的问“你到底知不知错?”时,她大喊,“我没错!”
“你,你……”国公爷气的手都在抖。
容清薇表现的和原身一样犟,“我不就是召两个伶人入府给我唱戏听吗?我到底错哪儿了?”
“唱戏?”
“是啊,熙儿妹妹上次来探望我时,告诉我天香楼的伶人唱戏一绝,若是无聊,可召入府中表演解闷。”
“您罚我禁足一月,我实在憋闷,就让人去找了两个戏子来,到底何错之有?”
这一刻,容清薇庆幸自己穿来的稍微早那么一会儿,原身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都没来得及没捅出来,让自己还有辩解一番的机会。
也庆幸容震性子急,一进门看到这场景就动了手,什么也没问。
容震听此,手中的鞭子停了,“是熙儿告诉你,他们是唱戏的?”
容清薇吸了吸鼻子,“是啊,再说他们描眉抹粉,不是唱戏的是什么?”
原著里,天香楼确实是原身心怀不轨同父异母的妹妹给她介绍的,只是她知道那里是做什么的,就是为了折辱穆南琛。
但是现在她才不管,只要打死不承认,容震肯定会相信。
因为,没有一个父亲,会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自己的孩子。
尤其容震还是个慈父,即便原身曾经百般作死,都能纵容她,更何况是这种存在“误会”的情况下。
果然,容震听到这些话表情逐渐变得凝重纠结,欲言又止的。
穆南琛清水般的眸微微眯了下,而后一副歉疚的样子,“如此看来,是我们误会郡主了,来人,还不快将郡主扶起来。”
丫鬟如画才忙不迭的搀扶容清薇起来。
“误会?”容清薇故意表现的诧异,“你们误会我什么了?”
容震如何说得出口,误会女儿竟然不知廉耻的召小倌?
幸而容清薇也不要他接话,先瞪大了眼睛,然后又表现的像是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爹,您莫不是以为我与人在此私通?”
《穿书成偏执首辅的心上娇》 第2章还有三个月的命 免费试读
“薇儿……为父刚刚有些冲动,冤枉了你……”
“爹!”这次轮到容清薇打断了他的话,眼眶瞬间通红,声音带了满满的委屈,“纵使女儿以前不懂事,但是您的教导我并不敢忘,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做下如此荒唐之事,传出去,您该如何做人?”
“女儿就是再傻,也不可能连累您的,可是您……刚才于女儿半分信任都没有,连听我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就动手打我……”
容清薇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泪珠吧嗒吧嗒的掉。
她是真哭,一是后背的伤疼的忍不住。
二是这伤受都受了,就要受的值些。
原身以前荒谬,已经寒了容震的心,父女二人关系冷淡,所以她索性借着这次受伤卖卖惨,更多的引起他的愧疚,以助于修复父女二人的关系。
只是她大概没想到,原身真的挺弱的,她哭着哭着,竟然晕了过去。
昏迷之际,只见容震着急奔来,他身后的穆南琛也紧随其后,那双看似关心担忧的眸子里,藏着深不见底的凉薄淡漠……
……
将将夏初,空气里浮动着丝丝热意,容清薇踢了踢被子,打算继续睡。
可是一翻身,后背就火烧火燎的,疼的她睁开眼。
入目是鹅黄的锦被,丝滑的绸衣,八角香炉里里飘着缕缕白烟,红色帘帐被风吹得轻轻浮动,中间坠的水晶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愣了会儿,容清薇才想起来,哦,自己穿书了,穿到了《寒门仕子的逆袭之路》里。
头还是有些疼,但是想起昨夜,就更疼。
即便她昨夜改了剧情,没有像原著那样把穆南琛骂的狗血淋头,但也博不了任何好感。
因为走到这一步,就已经代表穆南琛经过了洞房掌掴,祠堂罚跪,花园挨打,当众***,等等一系列羞辱,然后现在已经内心暗搓搓的盘算怎么弄死她了。
原著写的此事过后,不出三个月,她就该嘎了。
三个月啊,何其短暂。
她该怎么打消他的杀心啊!
正悲催着,忽然听得门外传来一道低沉温润的男声,“如画姑娘,郡主身体怎么样了?”
如画轻嗤,“怎么样穆大人不清楚吗?何必在假惺惺来慰问!”
穆南琛没有生气,声音一如既往,“如画姑***话,下官听不明白,不过昨夜,确实是下官保护不力,让郡主受伤,下官也很是自责……”
如画不客气打断,“穆大人无需与我一个婢女解释什么,再说到底是不是保护不力,我们郡主醒来后自有判断,今日还请大人回吧,莫要扰了我们郡主休息。”
二人争执的声音将容清薇悲催的思绪拉了回来。
虽然知道穆南琛的探望不过是走个过场,原身有底气将他直接轰走,但是她不能啊,毕竟这位才是气运之子。
“如画,让他进来吧。”
如画这才不情不愿的打开了门,然后直奔她身边,小心的将她扶起,“郡主,您终于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容清薇摇头。
穆南琛随后进来,一袭官服,挺拔如松。
昨夜场面混乱,容清薇并未仔细打量他的容颜,今日阳光明媚,倒是照的容貌清晰。
无疑他是个俊美的男子,且身上有一种极为温雅的气度,如一块历经无数岁月沉淀的美玉,令人想去亲近。
容清薇心想,出身贫寒,却天生玉骨,难怪能忍常人不能忍。
穆南琛是第二次踏足她的卧房,并没有多看,面带关切道:“郡主金枝玉叶,不能有所闪失,太医院的王太医今日不当值,下官这就去将人请来。”
容清薇知道人就是说说,懒得折腾,“不用了,一点小伤,不用惊动王太医。”
如画插嘴,“这还小伤呢,您都晕过去了,都怪他,您不知道这次都是……”
“如画,”容清薇打断了她,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不容置喙,“给穆大人沏杯茶去吧。”
如画咬唇,知道郡主是支走她,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
退下去之前还给穆南琛恶狠狠的使了个眼色。
容清薇扶额,“大人,坐吧。”
穆南琛在珠帘之后,“下官不敢坐,昨夜是下官没有保护好郡主,今日特来请罪。”
容清薇虽然很想博得好感,打消男主的杀心,但是却不能冒进。
一是性格忽然转变会让人起疑,再者,穆南琛本身也就多疑。
于是用着原身的语调,淡淡道:“昨夜你奋不顾身替本郡主挨了一鞭,该是本郡主谢谢大人才是,大人何罪之有?”
“保护郡主本是下官的本分,不敢言谢,但是昨夜下官保护不力,害郡主受伤,自责不已,所以特送来好友调制的舒痕膏。”
说着,他从袖口掏出一个圆白的小罐子,“此药不敢说名贵,但是对疤痕效果愈合极好,望郡主不要嫌弃。”
容清薇在内心啧了一声,说是请罪,但是态度没有半分软意,依照原身的性子会以为他来看笑话。
说是送药,却偏偏不是伤药,而是去疤痕的。
原身极其爱美,这疤痕到底为何而来,她又不傻,若是听到这番话怕是又控制不住要动手。
这样好不容易昨夜在容震那里赢得愧疚又会消散。
她不动声色,“大人一番美意,本郡主怎么会嫌弃。”
使了个眼色,立在一旁的小婢女伸手接过来。
“说起来,昨夜大人也受了伤,不知可否要紧?”
“下官皮糙肉厚,不过一道鞭子,算不得什么,倒是郡主,暂时需得仔细将养着,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下官开口。”
“嗯。”
短暂的寒暄后,如画适时沏茶进来。
穆南琛这才坐了下去,看似随意道:“郡主可知,您昨夜到底召的是何人?”
容清薇眉心一跳。
昨夜那番说辞骗骗容震还行,但是穆南琛,肯定心知肚明。
不知他现在提起到底何意,容清薇就继续装糊涂,“不就是两个戏子吗?”
穆南琛直接挑明,“不是戏子,那二人是天香楼的头牌小倌。”
“什么?”容清薇故作诧异,“难怪,难怪昨夜父亲如此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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