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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昕邵知沉

大神 著

男频 连载中

二十六年的时光里,我人生二十年都离不开邵知沉这个名字从第一次远远地看见他,我的视线就再也挪不开了,少女的心思细腻,我沉浸在单恋的幻想里无法自拔我不想我生命中的信仰崩塌,我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我也想他全心全意爱我邵知沉抬手抚摸着我的头顶,冷硬的下颚线条有了弧度,这段时间我要陪着烟烟,等过段时间,可以考虑带你出去玩玩。

主角:温昕邵知沉   更新:2024-11-02 1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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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昕邵知沉是作者大神热门小说里面的主角。小说文笔对于细节的描写令人惊叹,相对于大神之前的作品进步确实提升了很多。邵知沉那张魅孤傲的脸忽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毯子无意间从身上滑落,漏出精心...

《温昕邵知沉》精彩片段

《温昕邵知沉》 第1章你让我在原地不知所措 免费试读

医院,邵知沉身高腿长立在人群里的样子格外显眼。

“没你的事了,回去吧。”

我刚挤过去就听见他这么说,手里的袋子也被拿走。

邵知沉的小青梅在深夜进医院了,我的作用仿佛只是送些衣物过来,其他的和佣人一般无二。

和他结婚四年,我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淡,自行去找医生了解情况。

医生说病人受伤严重,至于原因,说的含糊,“年轻人啊,就喜欢图新鲜,追求刺激。”

“什么意思?”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看我的表情带着同情。

那一瞬间,我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从心头凉到了脚尖。

我竟然希望他能再多告诉我一点,可惜他只是摇头把我请出了办公室。

据我所知,曲云烟并没有男朋友,而今天送她来医院的人是我老公。

凌晨一点的医院,依旧拥挤,我心里想着事情,撞到了不少人。

我对曲云烟的了解甚少,只知道她从小借住在邵家,邵知沉的爸妈对她也是宠爱有加。

我没敢继续往下想,跌跌撞撞赶到病房。

曲云烟苍白的脸颊上满是眼泪,她拽着邵知沉的袖口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很楚楚可怜的样子。

电视里那些偷听墙角的事情根本就不现实,现代化的门板在关紧门的情况下隔音效果很好。

邵知沉是背对着我站的,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听不见他的声音,但是可以知道的是他们毕竟一起长大,肯定心疼坏了。

我准备推门的手就定在那里,最后还是放下。

直接冲进去质问是不理智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我的理智能不能承受得住真相。

我和他本是势均力敌的家族联姻,我曾无数次庆幸能生活在优渥的家庭里还能嫁给爱情。

可这四年婚姻如梭,一切早已今非昔比,随着父亲的离世,我家族日渐没落。

我不是经商的料,为了不让父亲的努力成果付诸东流,只能让妈妈一个人苦苦坚持。

平日公司受到邵知沉的诸多照拂,如果我只凭揣测就进去闹,怕是本就平淡的婚姻关系都维持不下去了。

家里没人,我回家直接去了曲云烟的房间,女孩子心事多,如果有爱意肯定无法隐藏。

曲云烟并不是上进的孩子,大学旷课是家常便饭,需要钱了就喜欢拽着邵知沉的胳膊撒娇,“知沉哥哥,钱钱。”

她七十斤,一米五八笑起来像动漫里的瓷娃娃,每当她撒娇的时候,别说邵知沉,连我都会多给她转两万块钱零花。

然而她的房间里找不出来任何与文字相关的东西,没有书也没有笔记本。

只有化妆台上一张和邵知沉的合影,年代久远的已经是他们小时候的事了。

曲云烟拉着我讲过,这是她去邵家的第一天,缠着漂亮哥哥一起照的。

那会邵知沉已经是个小大人了,青涩的脸颊即便摆着臭脸也难掩帅气,曲云烟说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张。

曲云烟的房间里找不到东西,我又去了邵知沉的书房,连保险柜里的合同我都翻了,依旧一无所获。

凌晨三点,我捧着手机上网搜索,“如何查到老公出轨的蛛丝马迹。”

网友们的答案五花八门,但是很好,都不适合我们这种家庭。

邵知沉在各大酒店都有预留的房间,他去住也不会有档案留存的。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了想给邵知沉发去信息,“老公,你今晚还回来吗?”

我无比清醒地明白,我就是想要通过他对我的在乎来作为他没出轨的证据,我潜意识里是不接受的,更何况那个人和邵知沉原本就那样亲近。

但我同样清楚,他一定不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彻夜照顾曲云烟,不眠不休。

我陷入了痛苦的漩涡。

没想到的是,五分钟后我收到了邵知沉的回复,简简单单一个“回”字,和他本人一样冷漠。

这丝冷漠竟然让我欣喜若狂。

镜子里的我撑着脑袋,一双明亮的眸子透出一股不谙世事的单纯感。

可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最是明白这种纯净和身上情趣内衣能带给男人怎样的冲击。

我大方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只为了让他一推开门就看见我,好不容易曲云烟不在家,正好玩点刺激的。

一直等到凌晨五点,房子外面没有任何车子开进来的声音,我睡着的时候,眼泪滴在了邵知沉的那个“回”字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推我肩膀,睁开眼,邵知沉那张魅孤傲的脸忽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毯子无意间从身上滑落漏出精心包装过的自己,我笑着和他打招呼,“老公,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下面吃?”

我和他已经好久都没***了,如果是一个常年没有性生活的人看见我穿成这样又说着这么有歧义的话,怎么能把持得住!

“昨天有事。”

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伸手把我抱起来往楼上走。

我知道他口中说的有事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被曲云烟绊住了脚步,可此时我根本顾不上那么多,他只是抱着我,我就很轻易地来了感觉,在他怀里乱哄着。

我亲吻着他的喉结,半是撒娇,半是蛊惑的开口,“老公,要我。”

但是他却没有跟我做。

“穿上点,别冻着。”

他把我放到卧室的床上留下这样一句转身就进了浴室。

我身体里瞬间涌进了巨大的空虚,有多动情,就有多羞耻。

如果他真的出轨了,他可以***到把曲云烟做进医院,却不愿意碰我这个正牌妻子。

窒息感几乎淹没了我。

十分钟的时间,情潮早已褪去,浴室的水却还没停。

我隔着浴室门和他对话,“烟烟怎么样?用不用我去照顾她?”

“不用,我洗个澡换件衣服就去陪她。”

“你不用上班吗?要不然我去照顾也是一样的。”

浴室哗哗的水声挡不住他的执着,“温昕,她现在离不开我!”

我倚在门边笑出了眼泪,是离不开还是导致曲云烟受伤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我视线落在邵知沉搭在床边的裤子上,松垮的裤腰扭曲成了一张哭泣的脸,黑色的手机滑出一角比泪痣还要让人感觉悲伤。

婚姻生活里,我觉得爱和隐私都很重要,我们彼此留个人有空间,从来不会碰触对方的手机。

可是今天我连他书房都翻了,是不是也不差这点。

我抽出手机,迅速钻进被窝里,连带着把头也蒙了起来。

我紧张。

都说没有人能从伴侣的手机里活着出来,我既害怕查到他和曲云烟的苟且,也害怕什么都查不到让我变成疑神疑鬼的样子。

想到他平日里喜欢佩戴的那串佛珠,我牙齿都在打颤。

邵知沉,你要紧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情!

不知道是手抖还是紧张按错,我密码输了几次都不对。

直到屏幕上跳出一行字:密码不正确,请30秒后重试。

我到底是天真了,我能打开他的保险柜,却打不开他的手机。

我伴随着自己巨大的心跳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所有我能想到的密码,口干舌燥咽着并不存在的唾液,一秒一秒等着时间倒数。

5-4-3-2-

头顶的被子忽然被人掀开。

“你在干什么?”

邵知沉***着的上半身还在滴水,八块腹肌排列得整整齐齐,下半身围着一条灰色浴巾,神秘的人鱼线延伸到令我遐想的地方......

我第一次没有心情欣赏美男出浴,我的注意力全在他掀被子的动作上。

显然他也没想到我会双手捧着他的手机,他蹙眉看我,动作也定格住了。

“老公。”

我轻轻地喊了一声,有一种小偷被抓现行的罪恶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打破此时的尴尬。

他喉结滚了滚,眼里翻腾着怒意,喊我全名,“温昕!”

他伸手拿手机我却以为他想打我下意识就躲,不知道是我俩谁按了快门键,“咔嚓”一声不合时宜地响彻在房间里。

屏幕里我顶着一头乱发,眼里蓄满泪水,脸色苍白得像是要死了。

这是昨天晚上还站在镜子前觉得自己是妲己,能把他勾掉三魂七魄的那个我?

邵知沉拿过手机看了一眼,脸色比刚才缓和了一些,声音里也带着揶揄,“这是什么?记录你第一次为我穿情趣内衣?”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几乎全部走光的身子,害羞地扑进他怀里,“对不起。”

我跪在床上,用力揽着他的腰身,仰着脸几乎是祈求地对他说,“老公,要我。”

二十六年的时光里,我人生二十年都离不开邵知沉这个名字。

从第一次远远地看见他,我的视线就再也挪不开了,少女的心思细腻,我沉浸在单恋的幻想里无法自拔。

我不想我生命中的信仰崩塌,我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我也想他全心全意爱我。

邵知沉抬手抚摸着我的头顶,冷硬的下颚线条有了弧度,“这段时间我要陪着烟烟,等过段时间,可以考虑带你出去玩玩。”

我试探问他,“烟烟怎么受伤的啊?怎么大晚上的去了医院?”

“没什么,老毛病。”

邵知沉向来冷厉笃定的眼眸中,我竟然看见了一丝躲闪。

我有些失望,知道是他不想告诉我。

“那出去玩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我问得小心翼翼。

我和邵知沉连蜜月都是带着曲云烟一起去的。

我和他结婚后,曲云烟好像生了一场挺严重的病,那会儿他们全家都很紧张,具体病因没有告诉我。

当时为了彰显我这个嫂子的大度,也为了在婆家面前刷好感,我同意了他们让曲云烟跟着我们出国养病的要求。

当时她还没成年,对我这个嫂子也诸多警惕,只想要邵知沉陪着。

我念在她生病,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后来我和邵知沉再也没有过单独旅行。

事到如今我才发现,我和邵知沉的婚姻到底有多不健康,两个人的生活一直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邵知沉在犹豫。

“我们两个出国重新补个蜜月吧,我们该要个孩子了,妈很着急。”我加重筹码。

邵知沉也许是想到了曾经对我的亏欠,也许想到了他妈妈给他灌的补药,他眉头皱起又舒展,终于点了头。

“想去哪个国家?”

他帮我捋着颈间的发丝,弄得我心里又疼又痒,爱恨交织不过如此。

我撑了个笑脸,学着曲云烟欣喜讨好的模样说道,“第一站当然是我们自己的国家,地点,京市,海苑别墅,我们这张床上!”

我一跃而起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上了他,双腿也不老实地缠在了他的腰上。

他回吻了我,双手小心托在我的臀部上,我们双双倒进了大床里。

干柴终于被我这熊熊烈火点燃。

他来势汹涌,身上的轻薄的衣衫像蝴蝶一般碎到了空中。

他双手抓住我的脚踝,正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哥哥!”

一条消息显示在通知栏。

脚踝上的力道变大,抓得我有点疼了,他显然也是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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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好看吗?快夸我哟!”

“你还没洗完澡吗?什么时候回来呀?”

曲云烟向来热情开朗,连发消息都像是冲锋枪一样说个不停。

邵知沉松开了我,我没让他走,双腿勾住他的腰。

“别走,我们继续好不好?”

我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极尽所能地撩拨着他。

他声音都沙哑了,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没感觉了。”

我痛得松了腿,看他系上浴巾去了楼下衣帽间。

在这个家里,我和曲云烟的定位不一样,她是全家宠大的孩子,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而我这个邵太太就必须行事妥帖,温柔贤惠要“识大体”。

以往他要是这样说,我必定听话躺着一个人继续品尝空虚寂寞的味道。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如果不证明点什么,是不可能停止生长的。

我着急地赤着脚追出去,却没想到在衣帽间里竟然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我揉着额头,泪花都撞出来了,一抬眼才发现,我撞的哪里是墙,明明是邵知沉硬邦邦的胸膛。

“一亿个王姨把你喂成猪我都破不了产。”

邵知沉这人喜怒不形于色,可一瞬间的嫌弃还是被我抓住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再有钱王姨的薪水不还是我结算的。

我抓着箱子的扶手,不再看他一眼,绕过他就走。

邵知沉面无表情地把我拦下,一脚踢在我行李箱的底部,对着不远处的王姨指挥道,“把太太东西放回原位。”

王姨赶紧追着滑走的行李箱溜之大吉。

我没有责怪王姨的不讲义气,也没有被邵知沉抓包的尴尬,这个房子里唯一抬不起头的人不应该是我。

“好狗不挡道。”

这算是我和邵知沉认识以来,说过的最硬气的话。

他没有回答我,突然半蹲下来,在我不明所以的两秒钟内,我双脚腾空了,他居然把我扛起来了!

我挣扎乱踢,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我愣了一下,张嘴反抗地咬在他肩膀上。

牙齿的疼痛伴随着心中难以名状的酸涩感瞬间蔓延开,金豆子不争气地掉了一路。

他不让我走,是享受在道德边缘正妻和外遇同时存在的试探,还是爱上了那种紧张又刺激的偷腥欲?

我企图用这种恶毒的想法来缓解我心里的痛苦,却无济于事。

他把我丢到床上,身子紧跟着压了下来,在我脸上胡乱地亲吻,却只吻到了苦涩的眼泪。

“别碰我!”

他今天已经自己解决过了,再真枪实弹来上一发不怕精尽人亡?

我都没和他连着两次做过,说实话我都快忘了做那事是什么感觉了。

他有些意外,拿正眼看我,“早上没跟我做委屈哭了?”

“不是!”我反驳他,“我不想跟你过了,我要离婚。”

当离婚两个字脱口而出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很疼很难过,但是并没有,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这几年一味讨好的日子我过够了也累了,好像在潜意识里,我也在等这一天。

我就说为什么我对他那么好,他始终对我冷漠。

原来早就偷偷心有所属。

邵知沉脸上的温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薄凉,“就因为烟烟受伤我多陪了陪她,你就要跟我闹离婚?温昕,你要作也得把控在一个我能容忍的限度里。”

我平静且沉默地看着他,终是叹了口气,“邵知沉,你是有妻子的人,你懂什么叫分寸感吗?”

“你跟我谈分寸?相亲的时候直接就跟我表白,你有女人的分寸感?再说烟烟是我妹妹,我和她一直都是这样,如果你觉得有问题,那你反思一下是不是你的原因。”

我错愕地张开嘴,怎么也没想到邵知沉竟然会把我主动表白这件事拿出来说。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正好在宴会上做为“别人家的孩子”上台演奏。

那会我们京市整个圈子里,提到邵家这位少爷,谁不用优秀来形容他。

也就是那会,我学会了一个词语,一眼万年。

我还记得当时我就在我的QQ空间里更新了一条说说,仅自己可见——邵知沉,他是我的一眼万年。

而第一眼就心动的人,又怎么可能甘心地只做朋友呢?

接下来我和他的每一次偶遇,都是我的蓄谋已久,对外我都会调侃我和他只是家族联姻,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为了和他联姻,做了多少努力......

“你既然觉得我这么不堪,那我们分开正好。”我寡淡地笑了笑,“你给我弹一首我们婚礼上的求婚曲,我净身出户分文不要,怎么样?”

时隔四年,再听这首《爱的致意》心境已经完全变了样。

邵知沉坐在客厅中央的钢琴前,他指尖微动,指腹在琴键上摩擦,浪漫的小夜曲旋律便响彻在整栋别墅里。

婚礼时,邵知沉为我弹琴,我是发自内心地觉得幸福,而现在,他再弹起这首曲子,也是为了幸福,为了我和他各自的、没有彼此未来的幸福。

一时之间,我有些恍惚,不知道是撒在他身上的阳光余晖太耀眼,还是他本身就足够闪耀,我被晃得湿了眼眶。

我要离开!

我后退了两步,我不能再继续沉沦下去了。

刚转身,身子就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滚烫到......我甚至有种他很需要我的错觉。

我拒绝了他两次,可执着的男人在某些方面更执着,我稍稍松懈,就被他抱着坐到了钢琴上。

很大的一声嗡鸣,提醒王姨把客厅的窗帘拉上就跑了。

家里的客厅,有种在公开场合的刺激感但也同样私密,我被他引领着在钢琴上弹奏,只是音符并不美妙。

曲子才刚刚开始演奏,我难过并不配合,音调有轻有重,有短促有绵长......

可他兴致很高,拉着我从琴头吻到琴尾不依不饶。

刚要进入正题,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只有老宅才会打家里的电话,邵知沉不得不停下。

我趴在钢琴上微微喘息,稍微一动就有声响,直到邵知沉接完电话,我都没敢挪动半分。

他把我从钢琴上抱了下来,轻轻吻我脸颊,“妈让我们回去。”

“我不去了吧,反正我们也要分开。”

“想离婚还愿意被我搞?”

“我也不想委屈自己,你最起码比外面的鸭子干净点,还是免费的。”我口是心非地说。

我没再故意讨好,邵知沉也笑得冷漠,“你提我们结婚曲不就是为了让我想到我们结婚的时候吗?我默许你对我使小心思你还敢跟我闹?”

“我以为你是想让我净身出户才给我弹琴。”

他睨着我,用宠溺的语气说着残酷的话,“傻,就算我们离婚,我要是不想,你也分不到一分钱。”

他对我耐心有限,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脸,“我爸妈平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有数,我爸身体不好,不管你有什么委屈,不许让他们看出来!”

“那正好回去告诉他们我们要离婚的事。”

我承认我有赌气的成分,他爸妈待我极好,即便我和邵知沉闹得再不愉快,我也不可能影响老人。

可邵知沉自小母亲就去世了,爸爸把他拉扯大,他是个出了名的大孝子,我就是故意气他才这样说。

邵知沉以为我说的是真的,抬手用食指戳我头皮,“你敢提一个字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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