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我和他的婚约已不作数了婚书已烧,什么羁绊都断了小玉儿叹了口气:也是,谢爷是***,没了子孙根,你再嫁给他也享不到一个正常女子该有的幸福但偏偏谢爷不像其他阴柔残缺的***,身材魁梧得跟个大将军一样,好多宫女都想和他对食听她这样说,我脑海里浮现出了谢渊的模样他身高八尺,的确挺拔阳刚光着膀子的身形更是宽肩窄腰,身材好到让人移不开眼。
主角:祝颜颜谢渊 更新:2024-10-29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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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好书《情锁深宫多悲秋》由著名作者大神著作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小说的主角是祝颜颜谢渊,文中感情叙述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却又顺畅自然。下面是简介:一年又一年,我陪着谢渊从籍籍无名的小太监,一路历经风
《情锁深宫多悲秋》 第1章 免费试读
第十八次看到杜月娇从谢渊的房里出来,我终于死心了。
一路同行的苏掌事蹙着眉,转眸看向我:“颜颜,再过半月你便二十五,到了可以出宫的年纪,当真要为了九千岁继续蹉跎在这深宫?”
我蜷紧手,心底一片潮湿。
半年前面临这个问题时,我还义无反顾的选择为了谢渊继续留下。
可现在,我犹豫了。
苏掌事看我还在沉默,叹了口气:“虽然你和谢爷有过青梅竹***婚约,但他现在毕竟是断了子孙根的宦官,你和他是没有结果的。”
“离递交出宫名单还有两日,你好好考虑,是要为了他继续在宫里蹉跎一辈子,还是出宫过自己的人生。”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我倚着梅树静静伫立,直到天空簌簌落下雪花,才堪堪回过神。
顺着柳绿红墙的宫道,我踩着积雪回了东厂京华园。
天上的雪花飘飘扬扬,落到脸上瞬间化成了水。
冰冰凉凉的,亦如我此刻的心。
院内,我看着一身鹅粉大宫女服侍的杜月娇走远,才深吸一口气进了竹苑书房。
一身玄袍的谢渊拿着一张鸳鸯戏水的帕子擦着手,见我进来,眉头微蹙。
“颜颜,这里你不该来。”
我一怔,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从前他的竹苑我来去自如,自从杜月娇来了后,我连见他一面都成了奢望。
“天寒地冷,我给你端来御膳房的炭火取暖。”
我淡声说着,将手里的火炉子放在了书桌上。
谢渊瞥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拿。
“以后这些小事不用你做,底下的奴才会安顿好。”
我蜷紧手心,平静地点了点头。
“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我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我和谢渊曾是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
但人人都说我是天生的丧门星。
一出生便克死母亲,及笄那年父亲也因一场大病而死。
孤苦无依之际,是谢渊护住了我。
他说:“别哭,我带你入宫。”
在那个雨夜,他一手撑伞,一手牵着我,进了宫墙柳绿的深宫大门。
宫中人欺我弱小,他时时刻刻将我带在身边当差,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还对我说:“颜颜,往后这冰天雪地的深宫,就是你的家。”
也是那一天,我才知道他断了子孙根在宫里做了***。
一年又一年,我陪着他从籍籍无名的小***,变成权倾朝野的东厂九千岁。
陪他风风雨雨走了十年,我蹉跎了岁月,也没能等到他拿着婚书给我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而是等来了他和皇后身边大宫女杜月娇的日日欢好。
既然等不到,我也该明白,人要及时止损。
当初因为谢渊一把遮风挡雨的伞,我为他留在宫里十年。
但往后的人生,我该自己走了。
第二日一早,我去了翠竹宫,将手中的宫牌递交给苏掌事。
“苏姑姑,我想好了,我愿意脱离宫籍,离开皇宫。”
苏掌事看着我,眼尾带着些许欣慰。
“想通就好,你这么好的姑娘就应该出宫找个好男人嫁了,哪能在这宫里蹉跎一辈子。”
我颔首点头:“姑姑说的是。”
苏掌事收走了我的宫牌,在宫女名册上找到“祝颜颜”三个字,郑重画了个红圈。
“还剩半个月,你做好差事交接,再好好跟谢爷告个别吧。”
“你是他亲自带进宫的,如今要走,也该有始有终。”
《情锁深宫多悲秋》 第2章 免费试读
我回了梅苑。
看着院子里那棵开满红花的梅树,我有些恍惚。
初入宫时谢渊和我亲手种下的小树苗,已经长成了一株傲雪寒树。
只是今年这场雪格外大,将满树的梅枝全都压弯了腰。
真真是残花萧条。
我回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
入宫十年,屋子里都是一些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身外之物。
唯有藏于枕头底下的木盒,被我每日擦灰除尘。
打开盒盖,里面是我和谢渊的婚书。
“谢祝两姓联姻,同心同德共写鸳鸯谱,谨订此约。”
当年双方父母为我和谢渊指腹为婚,定下嫁娶之期。
如今遥望无期,这婚书也该作废了。
傍晚,忙完御膳房的差事。
我拿着婚书去了竹苑。
我想同谢渊说清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彼此间再无瓜葛。
院内,竹叶摇曳。
谢渊正坐在亭子里拨弄火盆里的炭火。
见我过来,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有事?”
我走上前,将包裹着婚书的布帛递给他。
“这个想给你看看。”
谢渊漫不经心的接过,掀起眼皮问我:“什么东西?”
“不太重要,只是一些旧事需要……”
我的话尚未说完,谢渊直接将布帛丢进火盆。
“既然不重要,烧了就行。”
音落,火星四溅,烟雾缭绕。
我怔怔看着布帛内的婚书被烧成灰烬,呼吸顿了几息。
解除婚约本要双方在婚书上签字,带去官府销毁。
如今他亲手烧了,倒也算少了一道流程。
四周一阵寂静。
只余炭火‘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
我正要转身离开,倏地看到谢渊腰间别着的一条粉荷帕子。
只一眼,我就认出了那是杜月娇的绣帕。
谢渊的声音骤然响起:“月娇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稳住她等于稳住了整个后宫人心。”
听到他的解释,我连忙移开视线。
“没关系,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我的路要走。
雪又簌簌的开始下了,我迎着寒雪回了梅苑。
从火炉里找到一根烧尽的木炭,我在门板后画了一条黑线。
还剩十四日,便是我的离开之期。
***无眠。
次日清早,我继续清理东西。
绣得歪歪扭扭的祥云荷包,是七年前我半夜偷偷为谢渊准备的生辰礼。
带红纹的流苏平安扣,是五年前我去白马寺三叩九拜为谢渊求来保平安的。
还有紫檀木簪和流银簪子,都是我精挑细选寻了很久买回来,想送给谢渊却被他拒收的礼物。
一样又一样,全都被他拒之门外。
“祝颜颜,这些东西,谢府的少年谢渊可以收,但我不能。”
“身在东厂,在没有坐上那个最高位之前,我不允许任何绊脚石的出现。”
当年那个将我捧在手心疼的少年郎,就这样变成了血雨腥风的冷血刽子手。
我以为他是在蛰伏隐忍,但却一次又一次看着他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杜月娇。
粉色的荷花手帕,鸳鸯戏水的香囊……
他曾视为绊脚石的女子赠物,都被视若珍宝的随身携带。
什么是爱,什么是施舍的怜惜,我早该明白的。
我将所有东西全都清理好,一并丢了出去。
连同心底那个少年郎,一起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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