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更别说心疼她烫伤,主动帮忙盛菜了仿佛她的付出就是理所当然,但轮到江暮云,硬汉都成了绕指柔了饭桌上满桌子的菜也没一个秦乐瑶爱吃的她看着对面两人笑着聊江暮云卫生所里的事,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人味同嚼蜡,秦乐瑶吃完饭就回了房间,在贺泠霁进来之前先睡了第二天,秦乐瑶继续去文工团交接剩下的工作,忙着教队员中秋节的表演曲目。
主角:秦乐瑶贺泠霁 更新:2024-10-29 13:3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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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瑶贺泠霁是作者侠名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书中的那男主秦乐瑶贺泠霁如磐石般坚定,女主的豁然与可爱,温暖而不失俏皮。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前世,直到临死前她才惊觉自己的婚姻竟是如此悲哀。贺泠霁与她领...
《秦乐瑶贺泠霁》 第1章 免费试读
1978深秋,北城第7兵团扎营的小河村。
“死人啦!贺团长媳妇想不开跳河啦!”
突兀的大喊刺破黑夜,沉睡的小村被唤醒,狗叫声一阵阵。
一双有力的大手将秦乐瑶捞出了冰冷的河面,窒息痛苦退散后,上辈子的记忆也翻涌而来。
秦乐瑶死后竟然重生回到了四十年前。
一阵颠簸后,她被送到了附近的卫生所。
哪怕已经得救,可秦乐瑶还是觉得难以呼吸,哪怕紧紧抱着棉被,可她还是觉得冷。
她目光直直盯着床边的男人,他穿着湿淋淋的军装,一张冷脸望着她,连左眉眉尾的刀疤都显得不近人情。
这是她的丈夫,贺泠霁。
她只要一看这张脸,就想起他上辈子被电视采访时,对她这个妻子的四个字的评价——
“她啊,不提也罢。”
不提也罢。
她放弃一切,为他辛劳忙碌了一辈子,就值这四个字。
眼泪控制不住涌出。
见状,贺泠霁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半分,倒了杯热水递给秦乐瑶:“知道哭,现在后悔跳河了?”
男人的语气依旧责备:“你是个军人,即使是失去了孩子也应该振作起来,而不是去跳河求死。”
秦乐瑶还有些恍惚,没有接过贺泠霁递过来的热水。
贺泠霁皱着断眉,又低声训斥:“你摔倒流产时,暮云同志就站在你身边,大家本来就误会她。”
“你若出事,暮云同志就莫名其妙背上两条人命,以后怎么在兵团里立足?”
听着这话,秦乐瑶心口忽得又一阵窒闷。
此时,他们结婚三年。
半月前,贺泠霁的同学江暮云来他们家帮忙干活,故意打翻了他们家院子里晒的黄豆,害得她摔倒流产。
事后贺泠霁不仅不怪江暮云,还怨她不小心。
他生怕江暮云身上落下半分污点。
贺泠霁身边的警务员见秦乐瑶的脸色难看,帮忙来打圆场。
“嫂子,我们团长话是说重了点,但也是真的担心你的身体!为了给你补身体,团长跑遍很多村子才用十张肉票换了两张麦乳精的票!”
秦乐瑶轻咳几声,两辈子的记忆冲击,流产后下腹的撕痛,叫她提不起一点力气。
哑声说:“我有些累了,你们回军营休息吧。”
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贺泠霁。
而贺泠霁显然也没打算多留:“你先在卫生院里住着观察一晚,我明天来接你回家属院。”
男人很快离开,秦乐瑶闭上了眼睛。
当初她和贺泠霁相亲认识。
大家都说:“你可是咱们文工团一枝花,贺团长是北城第7兵团最年轻最有出息的团长,你两是咱们兵团最养眼最般配的一对。”
两人接触没多久,贺泠霁便提出娶她。
她本以为他们对彼此都是一见钟情。
直到前世临死前,她才知道当初贺泠霁和自己领证,是因为被心上人江暮云拒绝,才随便找个女人结婚。
而她,恰好就是那个倒霉鬼。
她是个传统的女人,一直觉得夫妻过日子就是男主外女主内,她用心经营婚姻,尽全力为贺泠霁照顾家庭,联系人情来往。
她为贺泠霁奉献了一生,没让他操心家里一点,可到头来,就只得到‘不提也罢’四个字。
她的一生,就像个笑话……
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来的机会,她再也不要过以前的日子里。
她要展开新人生,这辈子,她只愿意取悦自己,为自己而活。
正想着,一道广播声打断秦乐瑶的思绪。
“为建设祖国大西北,为守护祖国边防安全,军区预备抽取部分队员调任大西北,有意向的人请到卫生所做体检。”
“希望各位同志踊跃参与,积极报名!”
秦乐瑶睁开湿润的眼,捂着酸涩的心口从床上坐了起来。
才发现已经天亮了。
迎着光,她望着广播的方向,笑出了眼泪。
太好了。
她正想着开启新人生,就听到了这道广播。
为保护祖国,建设祖国贡献一生,不比耗在男人身上更有价值?
秦乐瑶很快穿好军装,扯了扯衣领,抚平军装上的每一个褶皱,这才走进报名处的体检中心。
“同志你好,为响应祖国建设大西北号召,文工团秦乐瑶报名申请调任大西北驻边!”
秦乐瑶听完他们的对话,跨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
院子的矮矮泥巴墙,似乎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分水岭。
院内,背对着秦乐瑶的贺泠霁没有发现她回来.
正温和的对江暮云笑说:“军人友爱善良,珍爱生命是本能,只是喂猫喝了点麦乳精而已,乐瑶当然不会介意。”
是啊,就是因为从前的她信了贺泠霁的话,信了他说他和江暮云是朋友。
她才努力压下委屈,不去介意贺泠霁对江暮云的包容和关怀,才让他们一次又一次伤害自己。
不过现在,她不会再为贺泠霁的偏心委屈伤神。
秦乐瑶直接转身去了文工团,和团长说了自己要去西北驻边的事。
团长诧异:“去西北驻边可不是小事,那么远!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贺团长是和你一起去吗?”
秦乐瑶笑了下:“他在北城第7兵团表现得很好,还是团长,应该不会轻易离开。不过他当然不会介意我去为祖国做贡献。”
团长闻言感叹:“你和贺团长这种舍小家为大家的奉献精神,我佩服!”
作为文工团的领舞,秦乐瑶身上压了不少表演剧目,她在文工团呆了一天,忙着交接工作,直到傍晚才回家。
还没到家门口,秦乐瑶发现家里的烟囱在冒烟。
她和贺泠霁结婚两辈子了,贺泠霁从来没进过厨房。
一进去,果不其然在灶台前看到了江暮云。
江暮云围着秦乐瑶的围裙,和贺泠霁并肩站在一起,正有说有笑,贺泠霁眉梢的刀疤都显得温柔。
见秦乐瑶回来,江暮云以女主人的姿态朝秦乐瑶热情招手。
“乐瑶姐,你回来了啊,上次不是托贺团长告诉你,我要给你做饭赔礼道歉嘛,今天卫生所没事,我就过来了。”
江暮云边说着,一边去盛铁锅里的菜。
“只剩最后一道菜了,快洗手吃饭吧!”
贺泠霁忙挡住江暮云:“小心烫,我来盛。”
说完又笑着对秦乐瑶说:“暮云同志的手艺很好,你肯定喜欢吃。”
秦乐瑶看着配合默契的两人,心里五味杂陈。
结婚前,她连盐和糖都分不清,婚后不久,她的厨艺最后被家属院里的各位军嫂夸赞,期间,贺泠霁都没有进过一次厨房。
更别说心疼她烫伤,主动帮忙盛菜了。
仿佛她的付出就是理所当然,但轮到江暮云,硬汉都成了绕指柔了。
……
饭桌上。
满桌子的菜也没一个秦乐瑶爱吃的。
她看着对面两人笑着聊江暮云卫生所里的事,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人。
味同嚼蜡,秦乐瑶吃完饭就回了房间,在贺泠霁进来之前先睡了。
第二天,秦乐瑶继续去文工团交接剩下的工作,忙着教队员中秋节的表演曲目。
中秋节的前一天,就是她和大部队出发去驻边的日子。
今天,是距离出发离开的倒计时,第29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激动,她教导的途中不小心受了伤,被送去了卫生所。
到卫生所上完药刚要离开,却忽然在输液室外听到了江暮云的声音。
“贺团长,你这几天可千万注意伤口不要沾水,不然发炎就麻烦了。”
秦乐瑶一愣,转头看到贺泠霁光着膀子靠在木头药柜旁,而江暮云正给他肩头的伤口上药。
贺泠霁对江暮云笑了下,皱着的断眉松缓些许。
“没事,训练的时候受伤是家常便饭了。”
这时,江暮云看到门口的秦乐瑶,一脸惊讶:“乐瑶姐,你怎么过来了?”
秦乐瑶看了眼贺泠霁,语气平静:“脚崴了一下。”
贺泠霁看向她,目光略过她的脚:“那等下我们一起回去吧,我开车。”
江暮云顺势笑道:“那我也去你们家一趟吧,等贺团长把血衣换掉了再上药,效果和好一些。”
“辛苦你了。”
江暮云和江暮云一问一答,根本没在意秦乐瑶的意见。
到家后贺泠霁就拿着衣服去了里间,打算沾了血的衣服换下来。
秦乐瑶和江暮云就待在外边。
入秋之后天气变冷,秦乐瑶想去院子里搬柴火热炕,结果江暮云也跟了过来。
“你和贺团长都受伤了身体不便,我来搬吧。”
秦乐瑶刚要说不用,结果江暮云不小心撞了她一下,院子里堆在一起的柴火忽然纷纷倒下——
“小心!”
秦乐瑶被砸的眼黑倒地,却看见贺泠霁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一把抱走了旁边的江暮云。
柴火砰砰砸在秦乐瑶,疼得秦乐瑶五脏六腑要移位。
她忍着剧痛,才勉强赶在柴火垛轰塌之前,逃到了院子。
“乐瑶,你没事吧,有哪里不舒服吗?”
贺泠霁也终于折返,伸手要扶秦乐瑶时,却被她躲开了。
贺泠霁愣了一下。
秦乐瑶面色苍白,疼到没有说话的力气。
但她却还强撑着挤出一句:“你去看江暮云吧,不用管我。”
贺泠霁头一次被秦乐瑶清晰拒绝,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妥。
“抱歉乐瑶,我刚才没有及时保护你,刚才是因为暮云同志离我比较近,我才先去拉她。”
秦乐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这时,江暮云走了过来,对贺泠霁说:“贺团长,幸亏有你及时抱走我,我只是破了点皮。”
“但乐瑶姐看上去不太好,你赶紧带乐瑶姐去卫生所吧。”
贺泠霁这才俯下身,抱起已经痛到额头冒汗的秦乐瑶去了卫生所。
秦乐瑶伤到了骨头,中医推拿了两个小时。
治疗结束,坐诊医生嘱咐说:“你的腿半个月内不能多走,让你家属来背你回去吧。”
秦乐瑶点点头,一瘸一拐走出诊室,却发现贺泠霁已经不在外面了。
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他也没有留个话。
秦乐瑶苦笑一声,两辈子了,她已经习惯了。
贺泠霁对她一直都这样不上心,去哪里,要做什么了,他都不跟她说。
除了晚上偶尔的男女亲密事,他们过得半点不像夫妻。
有时候,她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贺泠霁出任务了。
她就不明白了,跟她多说一句话,交代一两句,难道是会要贺泠霁的命吗?
秦乐瑶慢慢挪着走回家,天已经晚了。
她身心俱疲,随便吃了两个馒头就睡了。
贺泠霁很晚才回来,秦乐瑶被他开门的声音吵醒。
他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不是道歉,而是问:“今天怎么没有做饭?”
自从秦乐瑶嫁给了贺泠霁之后,贺泠霁几乎没有在食堂吃过饭。
秦乐瑶偏过头,闭眼遮住差点溢出眼眶的酸涩:“家里没菜了,我也只随便吃了两个馒头。钱和票在抽屉里,你要是饿的话自己去食堂吃点吧。”
贺泠霁应了一声,翻开抽屉转身出了门。
男人走后,秦乐瑶却睡不着了。
她睁着眼看着简陋的砖房,就着月光看着自己满是茧子的手心,忽得觉得异常压抑。
文工团跳舞,很讲究身姿优美,曾经她的手是全文工团都羡慕的柔美……
上辈子,她到底是怎么熬到60多岁的?
这一晚,秦乐瑶一晚没睡。
贺泠霁也一直没回来。
接下来几天,贺泠霁也一直没有人影。
去西北驻边倒计时,只剩21天。
这天早上,小河村一个大娘提着一篮子鸡蛋上门探望。
“乐瑶妹子,我听说你前几天被柴火垛砸伤了脚,平时你也很照顾咱们村里人,所以我特意拿了些鸡蛋过来给你补补。”
秦乐瑶原本不想收,结果大娘又说:“正好今天下午是我儿子婚宴,你带着贺团长来吃个酒!”
秦乐瑶这才接了鸡蛋,打算等下午吃席上礼,多给点钱票,就当买下这些鸡蛋。
大娘走后,秦乐瑶提着满满当当的一篮子鸡蛋,心情无比复杂。
就连外人都知道自己送鸡蛋来慰问自己,可贺泠霁这个做丈夫却把她一个人扔在卫生所,到家也没有关心自己……
转眼,到了下午。
秦乐瑶腿脚不便,走路慢,走到村里吃席场地时,宴席已经开始了。
贺泠霁坐的那一桌已经热火朝天,江暮云就坐在他的旁边。
这时,贺泠霁那桌的几个兵看到了秦乐瑶,龇着一口大白牙喊:“嫂子来了!”
几人又冲着贺泠霁笑闹:“贺团长平时总板着脸还从没有闹过什么笑话,今天这大好的日子!不如团长让咱们开开眼,抱着嫂子喝个交杯酒呗!”
贺泠霁估计是真的醉了,也没有看到过来的秦乐瑶,笑着应下:“行,今天就如你们的愿!”
话落,众人更加起哄。
“团长抱着嫂子喝交杯酒喽!”
“来!喝一个!”
“抱一个!喝一个!”
一拨人往贺泠霁手里塞酒,一拨人把秦乐瑶推到了贺泠霁身边。
秦乐瑶正撞到贺泠霁后背时,贺泠霁也站起来端起酒杯。
她一抬头,却见贺泠霁长臂一伸,竟然一把抱起了身旁的江暮云。
眼看着贺泠霁抱着江暮云,满桌登时哑声。
江暮云面颊泛着红,看着秦乐瑶惨白的面色,灿烂一笑:“乐瑶姐,你别误会,贺团长是喝醉了。”
几个兵忙附和:“对对!嫂子,你看贺团长都醉倒站不稳了,肯定是认错人了!”
秦乐瑶扯了下唇角,想笑一笑,却发现怎么都笑不出来。
她看了一眼站不稳的贺泠霁,后退一步说:“嗯,我去上礼,你们慢慢吃酒。”
秦乐瑶上完礼没回宴席,从后门慢慢朝家走。
村里难得热闹,大多人都去吃席了,路上很寂静。
秋风刮在脸上,刺的眼睛有些疼。
秦乐瑶仰头闭了闭眼,又深呼吸几口,这才大步走向政委的家,要了张离婚申请报告。
政委诧异:“乐瑶,你一直是兵团里的模范媳妇,大家都知道你一门心思扑在贺团长身上,怎么想到离婚?”
“难道因为你不小心流掉孩子的事,贺团长欺负你了?”
秦乐瑶摇了摇头。
她想着等离开之后,留下离婚报告给贺泠霁,如果这个时候找贺泠霁摊牌离婚,以泠霁的性格,他务必愿意离。
便笑笑撒谎:“没有,是文工团表演需要一张离婚报告演戏。”
只要没有盖章签字,一张离婚报告单并没有任何效力,政委便给了她。
带着离婚协议回到家,正好撞见几个兵架着贺泠霁送到床上。
贺泠霁平躺着,浑身都是酒味,秦乐瑶推了推他:“你把衣服脱下来再睡,我给你洗一下。”
贺泠霁顺势拉住了她推拒的手,然后拢在了宽大的手心中,眼都没睁开就说话。
“你的手金贵,是用来摸脉、扎针的,不要干这些粗活。”
会摸脉,扎针的是江暮云。
秦乐瑶僵立片刻,哪怕已经决定和眼前这个男人分开,但他这种直白的偏袒还是刺痛了她。
她从前,是真的用心爱过贺泠霁。
所以此刻才倍觉难堪。
冷脸抽回自己的手,秦乐瑶去了隔壁屋睡。
第二天秦乐瑶醒来时,贺泠霁破天荒的还在家里,还难得讨好搭话。
“你不是腿受伤了吗,我在村子刘大娘那里订了二十个鸡蛋,剩下的钱和票我放回抽屉里了,你得空就去大娘哪里拿鸡蛋。”
秦乐瑶有些诧异,又听贺泠霁别扭解释:“昨天我喝醉了,说的话做的事都没过脑子,你别发在心上。”
原来,他这是为了昨天抱错人补偿她。
已经过了一夜,又是新的一天。
秦乐瑶已经没有那么难过了。
时间是良药,她爱过贺泠霁,恨过贺泠霁,总有一天,她要把贺泠霁变成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秦乐瑶点了点头,敷衍一句:“放心,我都明白。”
贺泠霁这才放松笑了下,出门去训练。
下午,秦乐瑶抽空去刘大娘那里,取贺泠霁订的那二十个鸡蛋。
结果刘大娘说:“不在我这里呀,贺团长中午就把鸡蛋拿走啦!好像是借给那个卫生所的江医生做蛋糕去了。”
秦乐瑶没多惊讶。
两辈子了,她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在贺泠霁那儿,江暮云的事永远最要紧。
傍晚时贺泠霁回来,手里果然拎着份蛋糕,笑容满面放到了桌上。
“这是暮云同志做的蛋糕,她特意交代我带回来给你尝尝.”
秦乐瑶看了那蛋糕一眼,说:“我不喜欢吃甜的,你吃吧。对了,我脚疼不便,今晚我们分开睡。”
贺泠霁的笑容淡了些:“脚还很疼?不如我请暮云同志再来给你看看,她治疗跌打损伤很在行。”
秦乐瑶摇头:“不麻烦了,我带了药。分房睡只是因为床小,怕晚上压着。”
说完,秦乐瑶进了隔壁。
一晚上,她都没有出来。
迎着月色,她一笔一划在离婚报告上签好了字,随后放在枕头下,沉沉睡去。
床小腿疼都是借口,她只是想慢慢和贺泠霁划清界限。
好在接下来一段时间,贺泠霁一直不在家。
秦乐瑶一个人,越来越自在。
中秋节越来越近了。
离开倒计时,只剩7天。
7天后,秦乐瑶就要出发去西北驻边。
医生宣告她腿好这天,秦乐瑶特地去了供销社,打算买一些以后到西北用得上的东西。
没料到,会在供销社碰到贺泠霁和江暮云。
他们站在橱柜前,贺泠霁正付了钱,笑着给江暮云递上一块手表:“看你喜欢,就拿这个吧。”
卖货员笑夸:“哎哟,这手表可是海鸥牌的最新款,这位男同志真大方,120块说买就买了,和你媳妇太恩爱了吧!”
他们姿态亲昵,相视一笑,谁都没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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