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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樆贺止舟

大神 著

男频 连载中

没人能管得住贺辞之,她也曾经试图劝说,他总是插科打诨带过话题不过,这场车祸在郁樆心里,意义绝对不是单纯的阴影,贺辞之昏迷时叫的是她的名字,就连他那些玩赛车的队友都听到了,他们也都认定她和贺辞之是一对那时她就想,贺辞之心底,总还是有属于她的位置的吧这事儿真是没处说理去,一个男人昏迷的时候喊着她的名字,抓着她的手,谁能想到他其实并不喜欢她。

主角:郁樆贺止舟   更新:2024-10-24 13: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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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樆贺止舟是作者大神最新写的小说里面的男女主角。书中情节起起落落,扣人心弦,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现代言情小说。咱们接着往下看郁樆一直听闻贺止舟冷漠寡情、不近女色,对此从未有过怀疑。然而,那个春夜的月下,一...

《郁樆贺止舟》精彩片段

《郁樆贺止舟》 第1章她觉得他和她开了一个 免费试读

贺辞之和人打架了。

郁樆接到派出所电话时,已经晚上十一点。

宿舍楼有门禁,郁樆要出去时,被宿管阿姨好一番刁难,末了阿姨像是慨叹世风日下:“现在的大学生啊,姑娘家还这么不知道自重……”

她知道阿姨是误会了,但她也没心思解释,快步出去,冒着大雪在学校侧门拦下出租车,去了派出所。

保释贺辞之需要办手续,主要是填表和交钱。

民警问郁樆:“你和贺辞之是什么关系?”

郁樆迟疑了下,才说:“我是他发小。”

贺郁两家是世交,郁爷爷在世的时候,还和贺爷爷定了两家孙辈的娃娃亲,父母那辈也没反对意见,默认了郁樆将来要做自家的媳妇儿。

所有人里,只有贺辞之态度模棱两可,说他反对吧,每次被人调侃都只是笑,说他同意吧,私下里他对郁樆从来没说过在一起的话。

他对郁樆也不赖,但似乎始终拿捏着分寸。

他这态度有时候不免让郁樆有点儿焦灼,不过她毕竟是女孩子,脸皮薄,虽然她很喜欢贺辞之,心底已经接受两家的安排,但也不好主动说些什么,到现在也只能自称是他的发小。

“他手机里只有一个紧急联系人,就是你,我还以为你是他家里人,”民警有些意外,“他为了女朋友,把人家酒吧给砸了。”

郁樆手一顿,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女朋友?”

“对,一个叫陈婧的姑娘,他们去酒吧玩的时候,有小混混调戏陈婧,贺辞之直接用酒瓶给人头上招呼……”民警啧啧两声,“挺狠的,人现在还在医院做手术呢,酒吧那边也受了牵连,你们回头得看看怎么处理,搞不好还得打官司。”

郁樆整个人是懵的,她和贺辞之几乎天天不是微信就是电话,从没听他提过什么女朋友。

办理完手续,贺辞之被民警领着出来了。

郁樆才抬眼,就注意到他额角多出一道新疤。

足足三公分长,斜在左边额角,刚刚结了血痂,在他那张俊脸上挺明显的。

这其实不是贺辞之头一回打架。

他的打架史可以追溯到初中,这小少爷是被惯着长大的,加上贺家有钱有势,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什么妥协和退让,这么多年活得恣意又嚣张。

他走到郁樆跟前,喊她:“小樆子。”

亲近的人都喊郁樆樆子,只有贺辞之搞特殊,非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小”字,一字之差,但却多出几分狎昵。

郁樆到这会儿其实还没缓冲过来,盯着他额角的伤,本能想问一句疼不疼,但话到嘴边,换了个问题:“陈婧是谁?”

贺辞之愣了下,手轻轻扯住她衣袖,将人从派出所大厅往出去带,“我们出去再说。”

今夜预报会有暴风雪,但天气的恶劣程度还是超出了想象。

郁樆身材纤细,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吹跑了,她很后悔,出门的时候因为着急,她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是毛呢的,显然抵御不了风雪。

贺辞之带着她,穿过马路,去了对面的酒店。

郁樆思绪混乱,只是裹紧外套跟着他走,冻得都快僵硬的脑子还在想陈婧是谁。

等进了空调开放的酒店大厅,她感觉自己才算是活了过来,慢慢攥紧僵硬的手指。

贺辞之没去前台,带着她直接进了电梯,一边和她说:“陈婧是我女朋友,本来打算最近就给你介绍一下的,没想到出了这事儿……她就在楼上的房间。”

郁樆还是木的,她觉得自己被冻麻了,走出电梯时候才想起,问了个问题:“既然她是你女朋友,怎么没去派出所保释你?”

“她被流氓骚扰,受到很大的惊吓,”贺辞之一边走一边解释:“再说外面风雪这么大……”

话出口才觉不妥,“今天辛苦小樆子了,等这事儿处理完了,我请你吃饭。”

郁樆觉得,今夜的风雪好像一路吹到了她心口,怎么会这么冷。

贺辞之敲门,很快有人过来,才拉开门,就往贺辞之怀里扑。

陈婧语带哭腔,“吓死我了……你怎么那么冲动啊,和那些人打架……都受伤了,疼不疼啊?”

“我没事。”贺辞之按住了陈婧探向他额头的手,轻咳了声,示意陈婧旁边还有人,“这是小樆子。”

陈婧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个人,扭头看向郁樆。

郁樆是那种偏清冷的长相,素面朝天却不会让人觉得寡淡,不过相比之下,化了妆的陈婧就显得精致许多。

“原来你就是小樆子,辞之经常和我说起你,你好。”

陈婧伸出手,郁樆顿了下,才伸手同她礼节性握手。

进屋关上门,贺辞之刚在沙发上坐下,陈婧就又凑过去,用纸巾去擦他的伤口。

郁樆很不自在,站在原地。

贺辞之推开陈婧,“别弄了,等下我去洗洗,先给小樆子安排住的地方,学校宿舍楼估计锁门了。”

贺辞之拿酒店内线打给前台,没说上两句就挂了。

极端天气下,酒店爆满。

陈婧噘着嘴,“这会儿肯定是订不上了,就这间大床房还是我早上给咱俩订的呢。”

郁樆第一个想法是,这两个人早上就订房间了,还是大床房。

她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怎么能偏成这样,但越是想要压制,就越控制不住地去想,原来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那他们交往多久了?

贺辞之居然隐藏得这么好。

大概一个多月前,她在贺家见到他的时候,贺爷爷半带打趣地问他计划什么时候娶樆子回家,她羞红了脸,她很清楚地记得他是怎么说的。

他回答贺爷爷:“爷爷,您太心急了,起码得等小樆子毕业再说吧。”

她的误会就在他这样模糊的态度里逐步加深,时常觉得自己对他来说肯定也是不一样的。

但现在,她觉得他和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她笑不出来,拿出手机低头看,“没事,我在附近找找其他酒店。”

陈婧出主意:“我们在手机上帮你找吧,你赶紧下楼出去看看跟前还有没有其他酒店,要是我们订到了,就给你打电话,咱们两头行动也更有效率。”

郁樆不傻,陈婧明显是在赶人。

她也不想呆下去,转身就往外走。

“等等,我送你……”贺辞之话没说完,陈婧就一把拉住他。

“你受伤了,乱跑什么啊,还是休息吧……”

后面的话,郁樆没听到,她走出去并关上了门。

走出酒店,寒气迎面扑来,天地之间像是被舞动的白色纱幔笼罩。

郁樆裹紧外套,有雪花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又在她眨眼之间坠落,像是一滴泪。

入夜,郁樆失眠了,想起一些旧事。

大约去年这时,贺辞之刚刚开始玩赛车,出过一次车祸。

那回郁樆差点被吓死,贺辞之从车里被人抬出来时,满头都是血。

不光她以为贺辞之要死了,贺辞之自己也以为自己要死了,他在救护车上短暂睁眼的一分多钟里,喊小樆子。

郁樆赶紧凑过去,她的手被贺辞之一把抓住。

他的手很凉,郁樆双手捧着摩挲,流着眼泪让他不要说话了。

可他还是在喊小樆子。

郁樆不确定他是不是清醒,她在他耳边说:“我在呢。”

他看了她一眼,好像才放心了,又陷入昏迷,只是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又喃喃叫了声小樆子。

好在贺辞之命大,这伤看着严重,其实不然,手术也不大,在医院里躺了将近一个月,然后回家休养,三个月和半年的复查情况都还不错。

贺父贺母因为这件事勒令贺辞之不准再玩赛车,但郁樆知道,他还是在偷偷地玩,只是没法明目张胆参加比赛。

没人能管得住贺辞之,她也曾经试图劝说,他总是插科打诨带过话题。

不过,这场车祸在郁樆心里,意义绝对不是单纯的阴影,贺辞之昏迷时叫的是她的名字,就连他那些玩赛车的队友都听到了,他们也都认定她和贺辞之是一对。

那时她就想,贺辞之心底,总还是有属于她的位置的吧。

这事儿真是没处说理去,一个男人昏迷的时候喊着她的名字,抓着她的手,谁能想到他其实并不喜欢她。

从来没喜欢过。

郁樆睁着眼在黑暗里想这些,一股沉钝而又缓慢的疼痛,从心口往四肢百骸蔓延,眼泪从眼角安静地滑落下去。

翌日早晨去上自习,仍是没法专心。

她和贺辞之从前就算有些小打小闹的不愉快,也从来不隔夜,要么他会主动和她说话,偶尔她也会低头。

可这一回,到了中午,她没有再收到贺辞之的消息。

午饭时,郁樆接到一通郁母赵念巧的电话。

“辞之打架那事儿,你清楚吗?”赵念巧说:“昨晚贺家闹得挺凶,老头子差点被气得犯病,辞之也被关在祠堂一个晚上,听说还挨打了。”

郁樆心口一沉。

贺辞之是贺家的宝贝疙瘩,她从来没见贺父贺母对贺辞之动过手,以前偶尔也会罚跪祠堂,但最多也就一两个小时。

对贺辞之那样的少爷,这次的惩罚算是很重了。

“我看他爸妈也是头痛,尤其他妈妈,本来还指望他继承家业呢,到现在还不务正业的,还打架……这样子,还不如那个私生子贺止舟,我听说私生子反倒争气,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就上班了,回来直接带着工作经验和从国外挖来的团队,进了贺氏总部,再这样下去,这贺氏将来会落到谁手里还真不好说。”

赵念巧絮絮叨叨说贺家的八卦,郁樆却没细听,她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了。

挂断电话,她背上包下楼,打车回家。

只是,到了自己家别墅门口,脚步却没停,绕过去,按响了贺家的门铃。

贺家的保姆过来开门,见是她,面露喜色:“樆子来了,你赶快和太太说说吧,辞之都跪了一夜了,到现在还没放人呢,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看来这次贺辞之是真的把他父母惹毛了,郁樆不敢耽搁,赶紧往主屋里走。

贺辞之虽然体质不错,但毕竟出了车祸至今也就一年多,跪一夜……她听着都开始着急了。

贺父大概是去上班了,此时主屋客厅里,只有贺母。

郁樆过去恭敬地打招呼,“贺阿姨。”

“樆子,”贺母付婉雯见着她,“你也帮忙多看着点辞之啊,你看他成天闯祸,我这个当妈的说了他也不听……”

付婉雯抱怨很多,贺辞之不成器,还不如私生子上进,她这个当妈的都面上无光,脸色也难看,“对了,我听说辞之这次打架和一个女的有关系,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问那小子好多遍,他就是死活不肯说。”

郁樆低着头,手缓缓攥紧,很久,她小声道:“对不起贺阿姨,是因为我。”

付婉雯眉心蹙得更紧了。

“有个男的欺负我……”郁樆抬不起头,声音很弱,“辞之就帮我拦了一下,然后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

她就连现场的情况都不清楚,说得非常含混,“你们不要再罚辞之了好吗……他不是故意闯祸的,是为了帮我。”

付婉雯定定地盯着郁樆看,郁樆感觉就像是在被凌迟。

她的脸颊滚烫,是因为羞愧。

贺父贺母对她其实很不错,但为了贺辞之,她对他们说谎已经不止一次了。

良久,付婉雯叹口气,“樆子,那可是酒吧,你说你……你以前挺乖的,你怎么能和辞之去那种地方呢?”

郁樆头更低,只觉得难堪,“对不起。”

“辞之生性不羁,我这个当妈的管不了,就指望你帮忙多管管他,但你现在这样……”付婉雯摇头,“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郁樆指甲将自己掌心抠得泛红,忍不住对自己洗脑:没事的,反正以后要做贺家媳妇儿的人不是她,贺母怎么看她也不重要。

付婉雯起身,往祠堂方向走,郁樆没有跟过去,她知道付婉雯这是要放过贺辞之了。

付婉雯其实很宝贝贺辞之的,如果不是真的被气到了,也不会为难自己儿子。

贺辞之揉着跪得发麻的腿走到客厅,瞥见郁樆,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郁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腿疼,哪怕他没有那么老实,站站跪跪坐坐地蒙混,可好歹也是一夜,现在这双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郁樆看到他脸颊肿着,还有个明显的五指印,大概是来自贺父或者贺爷爷,她没有问,而是问起付婉雯,“贺阿姨呢?”

“上楼去了,说是不想看见咱俩,还说让咱俩都自省,以后别去酒吧。”贺辞之浑不在意,“我妈就是管得太多,现在年轻人玩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按她说的这样哪里也不能去。”

郁樆站起身,“那我回家了。”

“等等,”贺辞之一把抓住她手腕,仰头看她,又压低声,语气带着些许柔意:“我妈是不是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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