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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宛芦夜戌

佚名 著

男频 连载中

大夫开了药,煎完,她服下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出神,今夜仿佛死了一回脚步声响,拉回了她的思绪,侧头一看,是夜戌他怎么还在大夫诊断,煎药、服药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他这种天家贵胄,应该没多大耐心才是,她以为知道她并非怀孕后,他就走了宋宛芦赶紧撑着身子坐起来好点了没有夜戌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好些了,谢谢王爷一想到自己并非怀孕,只是来了月事,还弄了夜戌一手的血,宋宛芦尴尬到极点,不敢去看他。

主角:宋宛芦夜戌   更新:2024-10-21 1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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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宛芦夜戌是作者佚名最新写的小说里面的男女主角。这本小说文笔情丝顺着、笔尖流淌,酣畅淋漓,感觉身在其中。咱们接着往下看国公府显赫,长媳贵为长公主,长孙封王,但这些都与三房没有关系。三房是庶出,不得国公...

《宋宛芦夜戌》精彩片段

《宋宛芦夜戌》 第8章把她送给老尚书赔罪 免费试读

浑浑噩噩就快被拽出院子,宋宛芦回了神,甩开母亲的手。

“你干什么?不跟我去找大夫?”温淑宁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到,“你不跟我去找大夫,万一真怀了,你还想把小贱种生下来不成?”

“我不相信你!”宋宛芦含泪,哽咽说。

温淑宁一听气得拧她,“你不相信我什么?我还能把你卖了不成?”

“你跟夜廷文一条心,难保不会跟他串通好,把我骗出府卖了!”

她足不出户的原因:一是避着夜戌,二就是怕夜廷文再对她下手。

上次没得手,夜廷文得罪了老尚书,肯定不会罢休的。

“就算要卖你,也得确保你肚子里没有货,你肚子里要是揣个贱种去让人喜当爹,你继父岂不是更叫你害了!”温淑宁继续拽她走。

宋宛芦警惕,不走。

温淑宁恼了,“我都是为了你好,不去找大夫,你是想真的有了,肚子大起来被人发现,一条白绫把你勒死埋了吗?”

这种勋贵世家,没成亲就怀孕,为保家族名声,得宠的姑娘,腹中孩子会被家族秘密处理掉,不得宠的,则一尸两命。

她一个继女,下场只会更惨!

“我有熟悉的大夫,你跟我去,若真怀了,暗中处理掉,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温淑宁说完再来拽宋宛芦。

宋宛芦心态一崩,就被拽着往外走了。

别的事情她尚且能稳得住,可这是怀孕,她还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没有经历过,什么都不懂,她害怕!

温淑宁谨慎,在街上买了幕篱给宋宛芦戴上,遮遮掩掩带宋宛芦到一处小医馆。

一入医馆,掌柜迎上来,看了宋宛芦一眼,才看向温淑宁。

温淑宁点头。

宋宛芦察觉情况不对,后退两步,转身要跑。

砰!温淑宁先一步将门关上,掌柜上前一把捂住宋宛芦的嘴,把她往里拖。

“唔唔唔……”宋宛芦拼命挣扎,幕篱都挣脱掉了,但男女力量悬殊,她直接被拖到里屋,温淑宁拿着绳子来绑她。

宋宛芦挣扎到一半,突然就不挣扎了,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温淑宁……

温淑宁把她一圈圈绑起来,别开脸,“别这样看着我!还不是你不听话,害你继父得罪了尚书大人,他迁怒我,我要是不帮他把你骗出府,绑了你送给尚书大人赔罪,他就要休了我,把我赶出国公府了!”

听到这话,宋宛芦眼睛迅速胀红、酸痛,泪水夺眶而出。

温淑宁哄,“你听话,乖乖去把尚书大人伺候好,尚书大人答应你继父了,只要你把他伺候好,就会给你继父官职,你继父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你把我勒死吧!”泪水涌得更汹,宋宛芦哀莫大于心死。

温淑宁觉得宋宛芦是在威胁她,怒道:“我原也想给你寻门亲事,正儿八经把你送出门去当个妾,富贵一生!是你自己不听话,得罪了尚书大人,我也没有办法!”

“左右你清白已经没了,再去伺候伺候尚书大人又怎样?他是老了点,可你也被搞过了,残花败柳,破鞋一只了,你还矫情什么!”

宋宛芦突然就连哭都不会哭了。

虽然已经对母亲绝望透顶。

可听到母亲把这些话用在自己身上,她还是难受到差点窒息。

明明她是受害者,可在母亲心里,她已经是这样的不堪!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要是配合,能少受些罪!”温淑宁狠心站起来,别过身,“送她出去给外面等候的马车!”

掌柜拽着宋宛芦就往后门去。

“母亲!母亲——”

宋宛芦凄厉大喊,试图唤醒温淑宁对她仅剩的那点点母爱。

可换来的却是男人一团布将她的嘴堵住。

温淑宁从始至终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她盯着温淑宁的背影,眼睛红到充血,被人拖出后门,塞入马车,只剩下绝望。

更绝望的是她被马车秘密送到一处宅子,一被人推入房间,就看到一片***的景象。

她早就听说过有官员私底下会暗中聚众淫乐,甚至是狎玩***,但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亲眼目睹,甚至沦为其中被玩弄的一员。

不大的房间里,好几个油头肥脑的官员衣裳不整,有的搂着女人在亲吻,有的女人趴在他们身上,取悦他们。

宋宛芦当场就反胃,想吐。

她被推进去时,摔在地上,此时有人来捏她的下巴,一眼就被惊艳到,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尚书大人去哪儿淘来这么一个尤物?”

老尚书猥琐得意,“夜国公府的姑娘。”

其他人一听,表情都微妙了起来,纷纷看向旁边搂着女人的夜廷文。

夜国公府的姑娘,他们可不敢碰!

老尚书道:“继女罢了。”

继女他们也不敢碰啊,夜国公府如今如日中天,夜国公在朝中地位显赫,长公主又是皇上最宠信的姐姐,北定王更是战功赫赫。

玩夜国公府的姑娘,是嫌命太长吗!

有官员担心,“虽然只是继女,但也算夜国公府的姑娘,若是出了事,关乎国公府的名声,国公府肯定会追究的!”

“那长公主可不好惹,如今的北定王更是个狠戾的主儿!”

“怕什么,是夜三爷亲自把继女送来的,就算玩死了,夜三爷也会帮咱们捂住的。”老尚书背后是太子,嚣张得很,说完故意问夜廷文,“三爷你说是吧?”

夜廷文讨好道:“尚书大人随便玩,又不是我夜家真正的血脉,玩死了,我随便寻个理由说她暴病而亡,国公府不会有人在意!”

有了夜三爷的保证,大家放心了,都忍不住跃跃欲试,毕竟国公府这继女,长得真的是清纯美艳,玩弄起来,绝对超爽。

谁都明白,夜三爷想投靠尚书大人,继女是他的投名状。

若是当着夜三爷的面,更是别有一番刺激。

那个捏着宋宛芦下巴的人,恶趣味问:“三爷要不要一起,反正又不是你夜家的血脉,一起来肯定更刺激!”

直到将人送到药庐,大夫诊断过后才知道,宋宛芦是月事来了,并非流产。

她月事本就推迟了,又经历了半个晚上的担惊受怕,还落水受了凉,所以这次月事来得猛烈了一些,不只肚子痛,还多。

大夫开了药,煎完,她服下。

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出神,今夜仿佛死了一回。

脚步声响,拉回了她的思绪,侧头一看,是夜戌。

他怎么还在?

大夫诊断,煎药、服药……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他这种天家贵胄,应该没多大耐心才是,她以为知道她并非怀孕后,他就走了。

宋宛芦赶紧撑着身子坐起来。

“好点了没有?”夜戌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好些了,谢谢王爷。”一想到自己并非怀孕,只是来了月事,还弄了夜戌一手的血,宋宛芦尴尬到极点,不敢去看他。

夜戌敛衣在她床沿边坐下。

宋宛芦惊得赶紧身子往里缩了缩。

他这样,未免太过亲昵,要是被人看到,就说不清了。

不敢赶他走,还感觉到有两束火辣辣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宋宛芦紧张,壮着胆子问:“我…杀了户部尚书的事,不知王爷要怎么帮我脱罪?”

提起失手杀了人这事,她仍然害怕,心有余悸。

“这点你不用管,本王既然要保你,自有保你的办法。”声音如玉石落盘,低沉,平稳,好听,性感。

宋宛芦心下感动。

感谢的话才要说出口,夜戌突然倾身过去,“不过本王从不无偿帮人做事,保下你,你拿什么报答本王?”

他低沉的声音,透出几许暧昧,像丝网一般,密密麻麻缠绕着宋宛芦。

宋宛芦心跳加速。

她什么都没有。

能报答他的……

除了身体,还能有什么。

宋宛芦可没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那两次之后能让夜戌对她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夜戌这种权贵顶端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更好看的,身体更软的,更能讨他欢心,任他随便玩的,比比皆是。

夜戌还想再要她,大概是觉得刺激吧。

可宋宛芦根本就不敢,身体拼命后缩,后背紧紧贴着床头。

夜戌身子再度前倾,寸寸逼近,手撑到床头,将宋宛芦禁锢在自己的领域之中。

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萦绕在宋宛芦鼻间。

那是一种木质冷香,清冽,好闻。

他人却与这香截然相反,强悍,霸道,野性,掠夺,侵占。

宋宛芦紧张,呼吸加速,身子缩成小小一团,害怕有人进来看到,弱弱提醒,“大夫随时会进来,会被看到的…”

“抱你进来的时候,你依在我怀里,紧紧抓着我胸口的衣袍,怎么不怕被人看到?”他胸口处的衣袍还皱巴巴的,是证据。

宋宛芦回想刚才,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流产了,害怕,紧张。

在那种复杂的情绪冲击下,心里根本不设防,男人抱着她,她本能地就去抓他,就像落水的人,本能地抓住一块浮木,寻找安全感。

夜戌怀抱坚实温暖,手臂紧实有力,又刚把她从杀人的深渊里拉出来,她根本没想那么多,只知道抓紧他,似乎就没那么害怕了!

但她不能这样说,她把头埋得更低,“那也请王爷自重…”

“都差点怀上本王的孩子了,还自重什么。”

“哪有差点怀上…”宋宛芦很后悔自己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您是大哥,我们不可以…”

夜戌不理,摩挲她脸。

她脸很小,苍白憔悴,残留着被打的指痕。

肌肤瓷白,浅粉的指痕印在脸上,增添了几分媚态。

夜戌的手掌很大,罩住她半边脸,那掌心的温度烫到了宋宛芦心里去。

宋宛芦瑟缩,害怕他控制不住乱来,急忙说:“我来那个了,不能做的!”

“怎么?没来,你就想做?”男人充满侵略的手,从被褥底下伸了进去。

宋宛芦呼吸一下子卡住了,下意识夹紧双腿。

夜戌眸色一暗,欲色染上眼底,“只是想摸摸你的肚子,问你还疼不疼,你夹我手做什么?是真想做,嗯?”

宋宛芦脸蹭地一下红了。

赶紧乱七八糟地松开腿。

“别乱说,我没有!”

夜戌被她那纯洁无害又慌张无辜的模样逗笑,在她大腿内侧捏了一下。

大掌才顺着她腿根往上,抚住她肚子,“还疼不疼?”

宋宛芦连耳根子都红了,暗暗挪着身子想摆脱他的手。

却发现她挪,他进,大掌始终贴着她平滑的肚皮儿,烫得她肌肤密密麻麻起了一层小疙瘩。

“不疼了。”她小声说。

夜戌大掌在她肚子上一圈圈地打着旋儿揉弄。

“这里很安全,你今夜在这里休息,明日一早再回府去。”

“不行的,我一夜未归,明日回去无法交代。”

未出阁的女子,彻夜未归,她会被打个半死的。

“我自有安排,不会有人要你交代,你放心在这里休息即可。”

宋宛芦担惊受怕了大半个晚上,又折腾了这么一遭,实在是精疲力竭,撑不住,没力气回去了,便乖乖点头说好。

从紧张到渐渐适应放松,宋宛芦被夜戌揉得舒服,昏昏欲睡。

本就娇软可口的人儿,这副状态,更是招人。

夜戌修长如箸的手指,突然落在她唇瓣上,描绘着她***的唇形,“几天?”

“什、什么?”

夜戌只看她,眼里是***裸的欲望。

宋宛芦突然就明白了。

夜戌问她月事几天干净。

心脏怦怦狂跳起来,她知道不能回答的,一回答就代表了答应用身体报答他。

但男人的眼神威慑力太强,她不敢不答,“五、五天…”

“好好休息,五天后,本王找你索要报答。”说完,眸底欲色一敛,他恢复了一贯的矜贵清冷,起身离去。

次日,宋宛芦回了国公府。

一大早,户部尚书私底下聚众淫乐失火身亡,夜廷文参与其中被大理寺抓走的消息就传回了国公府。

国公爷下朝回来气得掀了桌子,温淑宁躲在三房院里不敢露头。

见宋宛芦回来,才从屋里蹿了出来,逮着宋宛芦就要打。

“你个扫把星,才把你送给尚书大人,你就把尚书大人克死了,害得你继父官职又没了,还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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