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频 连载中
要不是陆洵可以带女伴,桑语都没资格去桑语心里激动又期待,迫不及待地对舒荷说:那妈妈我们先走了说着又看向一旁的桑晚,温柔地笑着说:晚晚,姐姐走了桑晚像一只乖巧小白兔,软软地说:姐姐再见陆洵也礼貌地同舒荷告辞,接着漆黑的眼神很淡地扫过桑晚,微颔了下首,就自然地接过桑语的包拿在手中,和她并肩离开桑晚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主角:桑晚陆洵 更新:2024-10-18 1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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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陆洵是著名作者侠名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大约是认床的缘故,桑晚刚回到海城那段时间,每天都起得很早。一天清晨,...
《桑晚陆洵》 第1章猎物 免费试读
她穿着一身宽松慵懒的白裙子,跑起来时裙摆飞扬,浓密的长发也海藻般飘在空中。
一缕阳光从窗外溜进来洒到她脸上,她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大眼睛纯净忧郁,像一个漂亮的小天使一样,楚楚动人地跑到舒荷面前,甜声叫,“妈妈。”
舒荷满目宠溺地搂过她揽在怀里,对男人说:“陆洵,你们还没见过吧,这就是桑晚。”
她又侧脸看向桑晚,温声说:“晚晚,这是你陆爷爷的孙子,也是你姐姐的未婚夫陆洵哥哥,快叫人。”
陆爷爷,是那个连爷爷都要仰仗的陆爷爷吗?
桑晚在舒荷的怀里抬头,乌黑的眼睛看向陆洵,细细的声音叫,“陆洵哥哥。”
陆洵也看着桑晚,此刻,她的目光很安静,还带着一点点见到生人的怯。
仿佛刚刚进来时,她那个眼神是他的错觉,他微微笑了下,“你好桑晚,很高兴见到你。”
他那抹笑礼貌又不失疏离,桑晚看着他的笑,轻声说:“我也是。”
这时,桑语匆匆忙忙从楼上下来,远远地说:“抱歉陆洵,我起晚了。”
陆洵看向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了温度,他说:“没有,时间刚刚好。”
舒荷也看向桑语,等她跑过来时,没有了面对桑晚的宠溺,严肃叮嘱,“到了后放机灵点,多学习。”
桑语温顺回:“我会的妈妈。”
舒荷又笑着看向陆洵,“那小语以后就拜托你多关照了。”
陆洵语气淡淡说:“您放心。”
桑语这次是要陪同陆洵到外地参加一个规格很高的经济论坛会议。
这个会议的邀请函很难拿。
要不是陆洵可以带女伴,桑语都没资格去。
桑语心里激动又期待,迫不及待地对舒荷说:“那妈妈我们先走了。”
说着又看向一旁的桑晚,温柔地笑着说:“晚晚,姐姐走了。”
桑晚像一只乖巧小白兔,软软地说:“姐姐再见。”
陆洵也礼貌地同舒荷告辞,接着漆黑的眼神很淡地扫过桑晚,微颔了下首,就自然地接过桑语的包拿在手中,和她并肩离开。
桑晚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忽然感觉有道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她侧目,对上舒荷的眼睛,立即叫,“妈妈。”
舒荷看着她,轻柔地摸摸她的头,“晚晚,你还记得陆洵哥哥吗?你小时候见过他的。”
桑晚茫然摇头。
“他呀,从小就跟你姐姐订过娃娃亲,多年来对你姐姐一心一意,两人出了名的感情好,全海城都知道,他是你姐姐的男人。”舒荷盯着桑晚的眼睛,笑着重复说:“晚晚,他是你姐姐的男人,你知道吗?”
桑晚看着她。
突然,舒荷的笑脸在她眼中化作一张虚浮在空中的精致面皮,只有嫣红的嘴巴在一张一合。
她瞳孔瑟缩着颤了下,下一秒就弯眸甜声说:“我知道了妈妈,他是姐姐的男人。”
她低着头想了下,又说:“姐姐的男人,我应该保持距离。”
舒荷闻言将她搂进怀里,夸她,“晚晚真聪明!”
桑晚软绵地靠在她怀里,好一会儿才从异样的恐惧中缓过来。
她回味妈妈刚才的话。
姐姐的男人?
对姐姐一心一意?
几秒后,她扯唇笑了一下。
《桑晚陆洵》 第2章不要 免费试读
桑晚记住了和陆洵保持距离这件事。
他们再一次见面时时,桑晚正坐在院子花园里的白色秋千上。
花海中,她低头看着手中的书,长睫垂下来,安静美好,又纯又仙。
陆洵散步进去,她听到动静看到他,瞬间就如受惊的小鹿般,跳下秋千往房子里跑。
手中的书掉在地上也没管。
陆洵看着她走远,捡起她的书放到一旁的圆桌上才进去。
一进去桑语就从厨房出来,挽着陆洵的手臂,“妈妈说一会儿就要开饭,我们先去餐厅。”
今日陆洵留下吃饭,舒荷难得亲自下厨。
只是吃饭时,桑晚却不下来,跟叫她的佣人说要在房间里吃。
舒荷无奈又溺爱,“这孩子,都是被我宠坏了,陆洵,你别见怪,我们自己吃。”
陆洵自然没有说什么,只淡淡“嗯”了一声。
可脑子里却想着刚才花园那一幕,结合此刻,桑语的这个妹妹,是在躲他么?
怀着这个疑问,之后几天,陆洵比以往多关注了桑晚几分。
一周后,陆洵确定,桑晚的那些行为确实是因为他。
一天上午,陆洵又来接桑语。
舒荷不在家,佣人请他进去后,上楼叫桑语。
等待中,他与从从外面进来的桑晚打了个照面。
时下只有两个人,出于礼貌,陆洵正要与桑晚打招呼,桑晚却突然往楼梯处跑。
她有些慌乱,要上台阶时,突然磕倒在地上。
她惨叫一声,面色痛苦地坐在地上抱着膝盖。
陆洵上前,在她面前蹲下身问她,“还好么?”
桑晚眼里已经疼出泪,断了线似的顺着白净的脸颊往下落,却仍不跟他说话,只是紧紧抱着膝盖,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疼痛。
陆洵黑眸盯着她看了几秒,拉开她的手,去掀她的裙摆,桑晚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哭着说:“不要!”
但还是被他强硬撩开到堪堪露出膝盖的位置。
只见膝盖上已经磕破一层皮,有血流下来,一片青紫。
她皮肤白,裙子下的腿更是***得毫无瑕疵,这些伤看上去有些可怖。
桑晚本来还在拉扯着不让他看,当看到自己的腿,眼中划过一抹害怕,瞬间像小孩一样眼泪掉得更大颗了。
陆洵刚要说什么,她突然手撑着地爬起来。
他抬眸问:“你去哪儿?”
桑晚终于开口,哽咽的声音,“我房间里有药箱,我要去包一下。”
她扶着楼梯扶手往上,咬着唇一瘸一拐,一步一停,眼泪还一颗一颗往下滚,完全一副小可怜样。
陆家从祖上就是勋贵人家,家族一直极重礼教。
不管桑晚出于什么目的躲着他,从小到大的教养,都让陆洵不可能就这样看着一个女孩子可怜兮兮地上楼。
他上前,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桑晚被吓了一跳,却紧紧咬着嘴巴没有出声,只是小心翼翼地靠在他胸口看着他,像是怕惊动什么人。
陆洵抱着她进了她的房间,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清幽的香气。
和她身上的气息一样。
桑晚的房间是法式的公主房,水晶吊灯,桌上的插花,铺着蓬松柔软被子的床,床上摆着一只大大的泰迪熊,往远处看是轻纱一样的窗帘。
窗帘严丝合缝地拉开着,一阵微风袭来,纱帘轻轻拂动,昏暗的房间莫名有些朦胧暧昧。
陆洵脚步顿住,眼中划过一抹犹豫。
直到还在忍痛的桑晚,疑惑抬眸,咬着唇含泪看他一眼,他才继续往前,将桑晚放在沙发上。
“药箱呢?”他问。
桑晚泪汪汪地在沙发上坐着,手往柜子的某一格指了下。
陆洵拿过药箱打开,在她脚步蹲下。
裙摆翻上去,堆积成一团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陆洵轻轻擦去她的血,棉签蘸着药水给她消毒。
刚碰上,桑晚的身体就猛然绷紧,腿往后缩,紧紧蹙着眉,颤声说:“痛。”
陆洵不想浪费时间,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她纤细的小腿给她拉回来,她瞬间害怕地呜咽一声,“你轻点。”
那样的声音......
陆洵抬起漆黑的眸看她。
她瘫靠在沙发上,浓密的乌发凌乱地散落在她的肩膀和手臂上,她小脸惨白,眉头紧蹙,眼尾一抹昳丽的红让清纯的她多了几分脆弱的妩媚,她乌黑的眸子湿漉漉的,水色弥漫,整个人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而他还强硬地抓着她的腿。
对上他的眸,她又含泪祈求的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你轻一点好不好?”
陆洵声音很低地“嗯”了一声,垂眸继续帮她消毒。
他手确实轻了不少,为防她再祈求。
但桑晚一看就是被娇养长大的,整个过程一直在小声地哼哼唧唧。
终于弄好时,陆洵低头,微不可察地吐出一口气,才收拾药箱。
这时,外面的走廊突然传来桑语找他的声音,“陆洵。”
陆洵启唇就要应声。
桑晚却突然捂住他的嘴。
柔软的带着淡淡香味的手覆在他唇上。
陆洵漆黑的眼睛询问地看向她,昏暗的光线里,她与他对视,却不松手。
她似乎连呼吸都屏起来了,周围静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直到桑语走远,她才松手。
陆洵仍半蹲在她身前,问:“为什么?”
桑晚犹豫了下,小声说:“会说不清的。”
陆洵没明白,“什么?”
桑晚手揪着沙发,漆黑湿润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声音更小了,“姐姐会不会怀疑我们在这里偷情?”
多么荒唐的问题!
陆洵失笑问:“为什么会这样想?”
桑晚咬着唇不吭声。
但陆洵从桑语口中也对她有所了解。
她是早产儿,不仅从小体弱多病,一直被桑家放在一座宜居的岛上娇养着,从小到大接触的人很少。
且还有一点只有桑家人知道。
那就是她心智不太正常。
所以陆洵并没有太惊讶。
但她的身份是桑语的妹妹,和他的关系算是微妙。
他换句话问:“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他很严肃,桑晚才抿了下唇说:“你是姐姐的男人。”
陆洵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不能喜欢上我的。”桑晚湿润的目光发愁地看着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我怕你会喜欢我。”
陆洵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愣了一瞬,顿觉荒谬地笑了,斩钉截铁说:“你想多了,不会有这种可能。”
桑晚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是么?”
“嗯。”陆洵为让她放心,耐心说:“对我来说,你是小语的妹妹,就也是我的妹妹,你把我当哥哥,正常相处即可,不用想太多。”
桑晚:“哥哥?”
“对。”
桑晚想了想,“把你当哥哥就不用跟你保持距离了?”
陆洵停顿一瞬,“嗯。”
桑晚的眼睛瞬间小月牙一样弯起来,扑进他怀里抱住他,欢喜说:“那太好了,哥哥!”
这个拥抱太突然,陆洵顿了一下,才推开她,起身,淡声说:“嗯,以后就把我当哥哥,今天我和你姐姐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他转身就走。
他看着礼貌陆到,但自始至终都透着骨子里的冷淡,给人一种距离感。
桑晚幽幽地看着他带上门出去,才扯唇笑着收回目光。
陆洵出去,找到正在找他的桑语。
桑语看到他,就疑惑问:“陆洵,你刚刚去哪了?到处找不到你。”
陆洵正要说刚才发生的事,但话到嘴边,看着桑语疑惑的眼,他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却说:“洗手间。”
桑语不疑有他地“哦”了一声,就说:“那我们走吧。”
她绝对不会想到陆洵刚刚在桑晚的房间。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桑语知道陆洵是个极懂分寸的人,就算真的有什么特殊情况要进桑晚的房间,她叫他,他也会答应。
这也是她没有去桑晚房间找的原因。
桑晚刚参加过高考,现在正值暑假,每天都闲在家里。
陆洵走后,她一直呆在房间里,直到中午佣人来叫她吃午饭,她才出去。
她的裙子上还带着血,很明显的一片,走路时,腿也能看出来很不舒服。
但是佣人看到她,只程式化地说一句,“三小姐,可以吃午餐了。”
除此之外,其余什么都没说。
桑晚也没有理她们,径直走向餐厅,拿起筷子吃饭。
吃完后,她就起身离开,旁边的佣人一言不发地过来收拾桌子。
桑晚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坐到床上拿着本书翻看。
就这样到了晚上,下楼时,舒荷和桑语回来了,两人正在说话,桑语拧着眉,不太高兴的模样,但舒荷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她又笑了,两人边笑边聊。
然而,不等桑晚走近,两人看到她,很有默契地同时停了话。
舒荷看着桑晚下来,唇角勾起温柔的笑,“晚晚你来得正好,妈妈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桑晚闻言抿起笑,忍着腿上的不舒服小跑到她面前,期待地等着。
舒荷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往她腿上扫了一眼,仍旧笑着,“周末爷爷要办一个宴会庆祝你回来,到那时候全海城人都会知道你是桑家的小公主了,开心么?”
桑晚弯眸欢呼,“开心!”
看着她的笑,舒荷与桑语对视一眼,两人都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唇。
周末来得很快。
桑老爷子对这次的宴会很重视,专门请了老师临时教桑晚宴会礼仪。
当天一大早桑晚就被叫过去。
这一天又是叮嘱她规矩,又是给她梳妆打扮。
桑晚身子弱,宴会没开始,她就累得在化妆室睡着了。
陆洵作为桑家的准女婿,自然也受到了邀请。
因为和桑老爷子有事要谈,他提前来了会儿。
谈完,听人说桑语去了化妆室,他就去找她。
只是推开门,里面灯亮着,却空无一人。
他拉着门就要出去,这时余光扫过角落里的沙发。
上面躺着个娇小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桃粉色泡泡柚礼服裙,浓密的长发凌乱散落在她的身下,一张小脸瓷白柔美得犹如幻梦。
她安静地睡着,长睫垂下,恬静软糯,随着呼吸胸口起伏,纤细窈窕的身段裹在华美的礼服下,整个人像是刚刚打包好的精美礼物。
陆洵看了一眼,就打算要离开,忽然看到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像是陷入了梦魇。
她毕竟是桑语的妹妹。
陆洵快步上前,蹲下身拍她的肩膀,“桑晚,醒醒。”
桑晚在他的拍打下惊醒,那一刻,她猝然睁开眼,空洞的眼神茫然而痛苦地看着虚空的一点,直到陆洵再一次叫她,她才回过神看向他。
几秒后,一串眼泪顺着眼眶落下,她叫他,“哥哥。”
陆洵看着她突然惨白的脸色,低声问:“做噩梦了?”
桑晚“嗯”了一声一把抱住他,小猫一样脸贴在他胸口。
陆洵身形微滞几秒抬起手,但看着她难受的模样,微微一顿,没有立即推开。
外面正好有人路过,交谈声传进来。
“听说今晚海城有名有姓的公子哥都会来。”
“那当然,老爷这是要给三小姐选丈夫的。”
“不会吧?她还那么小。”
“不然老爷怎么可能接她回来,像这种大家族,谁不明白,她那种被独自放到岛上放了十多年的,基本上是被家族放弃了,这会儿接她回来,不过是看她长大后出落得不错,有点价值罢了......”
两个人越走越远,声音不再清晰。
陆洵脖颈处感觉到一抹湿意。
他垂眸,只见桑晚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她一言不发地窝在他的脖颈里,身体却在发抖。
他的手不知何时落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安抚。
时间无声无息流淌,良久,门外又传来桑语打电话的声音,“好,我猜她还在化妆间,我进去看看,先挂了。”
下一秒,门把手转动。
抱在一起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快速分开,陆洵站起身。
桑语进来一眼就看到陆洵和在沙发上坐着的桑晚,愣了一瞬,“陆洵,你怎么在这里?”
陆洵眼神平定地看向她,脸色没有丝毫波澜,“他们说你在这里,我来找你。”
“哦。”桑语之前确实一直在这里陪着桑晚,等她打扮好才离开的。
她看向桑晚。
桑晚被陆洵高大的身形衬得格外娇小,她站起来,漆黑湿润的眼睛也看向桑语,像只黏糊糊的小猫似的,叫她,“姐姐。”
桑语看着两人站在一起的模样心底生出几分异样,顿了一瞬,才柔声说:“晚晚过来。”
桑晚立即听话上前,桑语拉住她的手,看向陆洵,“宴会要开始了,我先带她去找我妈,一会儿回来找你。”
陆洵眼神很淡地扫桑晚一眼,桑晚乖乖站在姐姐身边,还微微湿润的眼睛看着他,
他“嗯”了一声。
桑语拉着桑晚,两人一起出去。
到一个房间门口,她停下,看着桑晚的眼睛,口吻随意又温柔地问:“晚晚,刚刚和陆洵哥哥在里面说什么了?”
桑晚大眼睛里一片单纯,认认真真地说:“他问我姐姐去哪里了,我说我不知道姐姐去哪里了。”
“就这些?”
桑晚点头,“嗯。”
桑语没有再问,推开门,把桑晚交给舒荷,自己回去找陆洵。
两人一起进入宴会厅。
陆家家大业大,支系盘根错节,涉及政商两届各个领域,可以说是海城的第一显贵。
所以两人一进去,就被簇拥到中心。
即使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可陆洵身上并没有目中无人的桀骜之气,面对他人的问候,平淡又斯文地与人寒暄。
他相貌实在英俊、身材又高大挺拔,西装革履站在人群里不知惹得多少名门淑女春心荡漾。
只是虽然这些年有不少有野心的女人想要拿下他,可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始终只有桑语。
此刻,桑语穿着一身缀满碎钻的银灰色晚礼服,曼妙动人地站在他身边,引来不少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而桑语对这些目光早已习以为常,只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自信地站在他身旁。
闲聊中,有人问她,“小语,听说今晚宴会的主角是你妹妹,你妹妹呢?我们什么时候能看到她?”
桑语往四周看去,远远地就见爷爷正在与老友叙旧,她抿唇笑笑说:“等一会儿人来齐,我爷爷会正式向大家介绍她。”
只是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有佣人过来凑近她耳边说了句话,她脸色瞬间变了。
陆洵注意到,深邃的眼睛看向她,“怎么了?”
桑语脸色难看地凑近他,小声又着急,“晚晚不见了,到处找不到她!”
桑晚是今晚的主角,她不见了,今晚的宴会该如何收场?
“别急。”陆洵安慰她,“就这一会儿功夫她走不远,我陪你一起找。”
“好。”
桑语和陆洵也不动声色地离开宴会厅去找桑晚。
只是,接下来,到处都找遍了,仍不见桑晚踪影。
到了最后,桑老爷子上台致歉,以桑晚突然身体不适,无法露面为由,结束了宴会。
赴宴的人陆陆续续离开,陆洵出于礼貌,提出留下来帮忙找人,但他和桑语毕竟没结婚,桑家不知道桑晚现在究竟怎么回事,担心闹笑话,让他先走了。
陆洵安慰了一番桑语后离开,走向自己的车。
上车后,驾驶座的司机王叔在打瞌睡,陆洵叫了一声他才醒。
王叔不好意思地笑,“老了就是觉多。”
他是陆家的老人了,陆洵从上学起,就一直是他接送。
看他年纪大了,年前就让他回家养老,但是他不愿意,说是一闲下来就浑身不自在。
陆洵没说什么,拿瓶水给他,让他喝一口清醒清醒。
王叔喝完,开车把他送回家。
下车时,后备箱里有东西,王叔去帮他拿,一掀开盖子,王叔愣住了,“少,少爷。”
一旁等着的陆洵闻声看过去,黑眸微微缩了下。
后备箱里蜷坐着一个穿着华美的女孩,她手里抱着瓶酸奶吸着,乌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纯净又漂亮,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天使。
原来她躲到了这里,难怪所有人都找不到她。
陆洵看她几秒,沉声说:“下来。”
桑晚很听话,放下那瓶从后备箱里翻出来的酸奶,手撑着往下爬。
她的桃粉色泡泡袖礼服裙摆很大很长,所以有些不方便,刚起来一点就一不小心踩住,她又一下子跌坐回去。
王叔见状连忙去帮她整理了一下裙摆,她才慢吞吞地爬下来。
下来后,站在那仰脸看着陆洵。
王叔也看向陆洵,一头雾水,“少爷,这是?”
陆洵面无表情地看着桑晚,“桑语的妹妹。”
王叔惊讶,“她就是桑三小姐?”
她怎么会钻进后备箱?
他想了想,大概是趁他睡着时钻进去的。
“嗯。”谢平舟黑眸淡淡看着桑晚对王叔说:“你送她回去吧。”
桑晚听到这句话,转头就跑,后腰上的蝴蝶结像两只粉色小翅膀般一晃一晃,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
陆洵大步上前,攥住她手臂把她拉回。
她瞬间咬着牙,像是小兽一样挣扎。
陆洵不松手,垂眸淡淡看着她,语调没有起伏地跟她说:“你家人找不到你都很着急。”
桑晚转头抠他铁钳般的大手,异常抗拒地说:“我不要!我不要选丈夫!”
看来她是因为那两个人的议论跑出来的,陆洵耐心说:“桑爷爷已经结束了宴会。”
她闻言一顿,更抗拒了,水色的眸子里还划过一抹害怕。
桑老爷子平日威严肃穆,对待孙子孙女也是不苟言笑,极其严格。
桑晚今日的逃跑行为,免不了一顿责罚。
陆洵看着她沉吟片刻,“那你先跟我上去。”
桑晚顿时不再挣了,抬起漆黑水润的眼睛看他。
陆洵与她对视一瞬,率先往前,“走吧。”
但走了几步,并不见桑晚,他回头,只见桑晚正扭着小脸看自己身后长长的裙摆。
他顿了顿,上前,到她身后,拉起拖在地上的裙摆握在手中。
桑晚看到,才往前走,经过车后备箱时,她去把未喝完的奶拿出来,继续咬着吸管喝。
陆洵在她身后一路给她提着裙子,带她到他的公寓。
进去后,桑晚乌溜溜的眼睛往里面看去。
简单的黑白灰色系,很干净很整洁的房子。
陆洵放下她的裙摆,对她说:“你先随便坐。”
桑晚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把喝空了的酸奶瓶放在茶几上,抬脸,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安排。
然而陆洵什么也没说,只拿着手机到阳台打了个电话。
打完后,他出来,“我跟你二哥打过电话了,他一会儿会来接你。”
桑晚瞬间蹙眉,起身就又要走,他大步上前抓住她手臂,冷静解释,“他会帮你解释,不会让你受罚。”
桑晚看向他,他也黑眸沉静地看着她,低声说:“相信我。”
她眼中的敌意消失了点,陆洵按着她,让她重新坐下。
她没有再动,乖乖等待。
陆洵给她倒了杯水,也给自己倒了杯,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时间无声往前推移。
两人并没有什么话可说,大眼对大眼一会儿,陆洵打开电视调到财经频道,边看边喝。
桑晚喝过酸奶了就没喝那杯水,只是陪他看了会儿。
但这不是她感兴趣的,不一会儿,她就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东张西望。
她那双眼睛如孩童般,纯净又单纯,不谙世事的模样好像对一切都充满探知欲。
陆洵正看到一个收购新闻看得专注,并没管她。
她盯着他看了会儿,从沙发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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