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更何况邵氏夫妇伉俪情深,情投意合,邵郎爱妻胜过世间万千男子,据说邵大人给夫人写的情诗不下百篇,十年来日日雷打不动晨起为发妻梳发挽髻,这样的神仙眷侣才是老百姓最艳羡的,岂是宫中那位以色侍主的花瓶皇后能比的如今她在未央宫毙了,想来这位内阁位高权重宠妻心切的首辅大人,怕是解决了一大心患想到种种过往,沈随宁心中掀起轩然***。
主角:沈随宁邵昀 更新:2024-10-16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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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随宁邵昀是著名作者大神经典小说中的主角,这本小说以巧思支撑的短篇小说,内容很是有趣,简练生动,极富韵味。邵昀,字玄机。论亲疏,她沾亲带故被寄养在邵府,她跟着一众同龄人唤他长兄。领她进门的老嬷嬷对她耳
《沈随宁邵昀》 第1章重生 免费试读
“亏你是邵府的表***,竟干出勾搭外姓男子的腌臜事!沈小侯爷性子单纯,你就如此引诱他去私奔,你这女儿家怎如此不知廉耻?”
下一刻,冰冷刺骨的水便扑面而来。
从头浇到脚,沈随宁冷得发抖,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这是在哪?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临死之前,宁德皇后将毙的消息不胫而走,举国欢庆。而她睡在紫檀床上,用世间最稀有名贵的药材吊着最后一口气。
沈小侯爷,私奔?
过去那些朝廷言官像她活像见了在世妲己,怒斥她身为皇后却水性杨花,勾搭佞臣,用女色揽权。
在他们笔下种种罄竹难书的罪行里,年少同沈小侯爷私奔不过是她最平淡的一笔。
沈随宁觉得莫名其妙,这不是她出阁前干的混帐事吗?
将她泼醒的老嬷嬷说完,把水桶往地上一扔,便恭敬地朝着面前的男子行礼。
“邵公子,表***我已经替您捉到了,接下来全凭公子处置。”
庭院中,传来了玉石轻击,泠然似雪的一声——
“捆上来。”
听此声,沈随宁骇然望去。
她正被恶奴押着,所以只能艰难地抬起头,只见青石板潮湿,荒败的院落杂草丛生。
以及,邵昀……
即使离得远,只窥见一道雪胎梅骨的白衣,她也能感受他身上那股雪巅般的清寒凌冽。
沈随宁颤了身体。
京城有双姝。
邵氏望族的表姑娘,以及许御史的幺女许清瑶。
邵家表姑娘倾国倾城,以容色闻名。许清瑶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是满京贵女的模范。
而这世间最优秀的两个儿郎,归了她们。
一个宠冠六宫的皇后,一个邵夫人。
世人最津津乐谈的,就是她们各自的丈夫。
而许清瑶的丈夫,便是眼前这位权倾天下的邵首辅,邵昀。
她曾亲眼见过他手持朱砂笔,波澜不惊地在生死谱上勾去无数王孙阁臣的名字。也见过他面对陈侍中死不瞑目的暴毙,也能有雅致地在亭中取雪水煎茶。
这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邵首辅,不知道以高山仰止的外表,掀起了多少腥风血雨。
再联想起前言,沈随宁惊得容颜失去血色。
她回想起来了。
永宁二十七年,六月初九,尚是邵府表姑***她同沈侯爷的小儿子沈景钰私奔,离京路上被邵家人抓到,两家震怒,此事轰动很大,满城皆知,而她名声扫地。
而她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她当时受了家法,半月下不来床,并且被禁足了好些个月。
更重要的是,将她抓回邵府的人,是邵府的嫡长孙,一代首辅,世间最狠厉薄情的男子——
说完,丢下戒尺,漠然离去。
她当真是恨极了他。
当晚她疼晕了过去,足足半月都下不了床,在闺阁里养伤。
那次家法伺候,让她对邵昀是又恨又怕。
于是邵昀成了她最怕的人,连梦里都有他的影子,每晚她都要在手里捏着块手帕才能安心入睡。
后来她遇到了慕容深,成为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她在皇帝的耳边吹枕边风,使绊子泼脏水,杀他的同党,跟他成为政敌,以报当年之仇。
邵昀也从三元及第的士族骄子,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权倾朝野,也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
她跟许清瑶斗了十年。
但偏偏沈随宁的名声并不太好,所以人们相比于她这个空有美貌的皇后,更喜欢才学过人满腹诗书的许清瑶。
丈夫是冠绝天下的邵郎,两人皆是高门显贵,强强联合,百姓乐见其成。
更何况邵氏夫妇伉俪情深,情投意合,邵郎爱妻胜过世间万千男子,据说邵大人给夫人写的情诗不下百篇,十年来日日雷打不动晨起为发妻梳发挽髻,这样的神仙眷侣才是老百姓最艳羡的,岂是宫中那位以色侍主的花瓶皇后能比的?
如今她在未央宫毙了,想来这位内阁位高权重宠妻心切的首辅大人,怕是解决了一大心患。
想到种种过往,沈随宁心中掀起轩然***。
难不成,她回到了十年前的今天?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拜见大公子!”
沈随宁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嬷嬷粗鲁地往前一推,胳膊摔在地上,磕下了淤青。
可她没有心思想这些,而是抬起了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前方,庭中唯一的男子。
突然起了阵风,院中草木摇晃中透出凛冽之气。
男人着一身雪色月袍,风声簌簌,吹动他的白色衣角,而他在庭中遗然***,渊渟岳峙,目光清寒,只是远远望一眼,她耳边便仿佛听到了飞雪呼啸的凛冽。
沈随宁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瞳孔紧缩。
不会有假,面前的邵昀容颜玉贵,此时的他身上还没有位极人臣的危险***感,亦没有在朝堂上沾染上杀伐的冰冷气息,他还不是彼时那个权势滔天的圣人首辅,也还不是许清瑶的丈夫。
站在她面前的男子,尚有少年朝气,一身雪色直裰衬得他修竹般长身玉立。
他,还是那个名动京城的邵郎。
这是十年前,二十一岁的邵昀。
而她尚是在邵府寄人篱下的寒门表姑娘。
她……当真回到了从前?
邵昀却是站着,高寒淡薄,不言不语俯视着她。
他一直都知道家里来了位远房表妹,生得玉软花柔,色如海棠。
只见方才还在地上拼死挣扎的女人,被家奴泼了一桶冷水后,便如同被夺走了魂魄似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后面,她身子渐渐动了,沾满水珠的睫毛睁开,她就这样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目光惊骇又易碎般地朝他望了过来。
夏日的衣裳本就单薄,她穿的是件浅绿色的薄衫,人被从头到脚泼了水,如此一来全身便湿透了,轻薄的纱***水,透出底下莹白艳色的肌肤来。
乌发潮湿地粘在脖颈上,就连朱唇也沾了水珠。
她就像戏本上夜里的水妖,清纯妖媚,蛊惑众生。
《沈随宁邵昀》 第2章邵府的嫡长孙 免费试读
想到这位表姑***手段,尚与府中两位堂弟***不清,这次却又冒大不韪同沈小侯爷私奔被他当场擒拿。
邵昀眉头紧缩,神色冷漠,淡淡地移开了眼。
“给她披件衣服。”
她被人扶了起来,披上了件衣服。
沈随宁也没想到重生后会以这样的情境跟他重逢。
他还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名门长孙,衣裳完整,而她***跪在地上匍匐在他的脚边,全身淋湿,衣不蔽体,毫无尊严。
听到男人冷淡的声音,一时间,强烈的自尊心席卷了她,尤其是前世当了皇后。
沈随宁手指拢紧衣领,看着不远处的男人,没忍住,出言讥讽。
“表哥装什么正人君子,方才不是多看了随宁几眼吗?”
邵昀最是恪守礼教,果不其然脸色一变。
那张无悲无喜的眸终于有了波动,他拧眉注视着她。
“你说什么?”
很奇怪,他明明没有发怒,只是这样静若止水地投来目光,都能吓得她脸色发白。
只因,他是邵昀。
前世尝过他手段的残忍,尽管当过皇后,沈随宁额头还是泌出了点汗。
若是闺阁时期,给她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这样顶撞邵昀。
沈随宁攥紧手指。
没事的……
眼前的男人还不是十年后深不可测,令满朝文武大臣闻之色变的邵首辅。
于是她弯起红唇,轻浮至极。
“食色性也,就算是有圣人之誉的邵郎,原来也不例外。”
“大胆!”
方才将她泼醒的杨嬷嬷却是被她的狂妄之言给惊到了,颤抖着手指指着她,“你……你竟敢对大公子如此轻浮,你同***女子有什么区别!你究竟知不知廉耻!”
读懂了她话中的隐晦之意,邵昀眉拧得更深了。他望着她,抿唇,没说话,墨目晦暗,眉眼极寒。
“还不快给大公子道歉!”
杨嬷嬷道完,便要上前将沈随宁按在地上。
谁知女人却转过头来,“放肆!我同大公子说话,有你这个老刁奴插嘴的份?”
她还倒打一耙了!杨嬷嬷差点气晕过去。
可她去看沈随宁,却差点被她的眼神吓到跪下去。
只见全身湿透用一件外衣蔽体的少女难掩尊贵,庭院里她未施薄粉,朱唇如血,看过来的目光森然又冰冷,只让人想心甘情愿地臣服,下跪。
这样的气势,就算在自家受了诰命的老夫人身上,也是从未见过的。
杨嬷嬷又惊又怒,她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唬住了?!
“伶牙俐齿。”
想到这位表姑娘过去的名声与风评,邵昀置若罔闻,眸色薄情得不似活人,声音也没有一丝温度:“将她捆起来。”
果然跟前世一模一样!
当时邵昀就是这样将她捆回了京城,那是她前世为数不多的奇耻大辱。
这件事过后,害她被不少京城贵女耻笑了一阵!
沈随宁气得身体都在抖,她眯起眼。
“邵玄机,你凭什么捆我。”
原本娇软的少女音,突然升起了肃杀之气。
凭什么?
满庭的奴仆吓得抽气。
只因沈随宁顶撞的是长安邵府的嫡长孙,那可是真正的凤雏麟子,清雅绝尘,惊才绝艳,连当今陛下的龙子凤孙都难敌其光华。
邵大公子自幼是神童,清高惯了,于是便养成了沉密寡言,不食烟火绝类离群的性子。
邵家这么一个百年簪缨世家,从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就连他的叔伯们都要敬他一二。
庭内,落针可闻。
只有沈随宁不在乎。
邵昀抬眼,他身边的苍山便奉命上前。
沈随宁纤细无力的手臂被往后捉拿住,她都没力量挣扎,对方很快用婴儿拳头大小般的麻绳三下五除二地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
她***以一个很屈辱的姿势面对着高高在上的邵昀。
她气得七窍生烟。
“邵玄机!你叫他们给我松开!”
“邵玄机你听到没有!”
“邵昀!”
然而不管她如何叫嚣痛骂,邵昀始终眉目微敛地站在庭院的一隅,连眉都没有抬,夜里转凉,身边的奴婢很快为他披上了件披风。
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给过她一个余光。
沈随宁眸色黯了下去。
邵昀自幼博览圣贤书,恪守礼教,克己复礼,是文华院一众古板迂腐大儒眼里的香饽饽,都恨不得将他抢过来当自己的得意门生。
而她前世各种行止,在他眼里跟邵楼楚馆里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他心里真正青睐的女人,应当是像许清瑶那样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蕙质兰心,满腹诗书,与他吟诗作赋,弄月吟风。
她想,她大抵从未入过他的眼。
沈随宁攥紧手指。
不曾想,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原来是负雪回来了,他朝邵昀作揖,“主子,沈小侯爷也找到了,已经差人捆了起来。”
沈随宁眼皮一跳。
当时,她跟沈景钰私奔,邵昀抓了她几次,她就逃了几次。
前世的她鬼迷心窍,被邵昀抓到了还是一心想着要跟沈景钰双宿双飞,一路上都在拼死挣扎,花言巧语,用了许多伎俩哄骗邵昀,然后逃之夭夭。
最后在逃到洛阳这家乡下客栈歇息的时候,被邵昀的人亲自擒拿。
沈随宁心里沉了下去,看样子,邵昀是不会给她松绑了。
邵昀什么都没说,眸子寂静,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不带走一片风地离去。
明明没有什么,但她却觉得自己的一身傲骨被这个清风亮节的男人踩在了地底下。
沈随宁感觉不仅是衣裳,就连心也是泡在冷水里。
很快负雪就将她抓了起来,推着她往前走。
“别推我,本……我会自己走!”
“能不能怜香惜玉点!”
沈随宁骂完转回了头,她望着阴沉的天,沉重地抿了抿唇。
事到如今,只能被“屈辱”地押回邵府了。
前世她年少不懂事,同沈小侯爷私奔一事闹得很大,于是名声被毁,不仅邵府对她严刑伺候,今后也彻底遭到邵家阖府上下的不喜。宁安侯府也对她深恶痛绝。
自此半年来各种京城宴席她都遭世家排挤,在遇到慕容深之前,她的处境都很艰难。
等待她的将是两家滔天的怒火。
想到回京之后有场起码掉一层皮的风雨等待着她,沈随宁垂睫挡住眸中暗芒,就这样被负雪押着走出去。
见她突然不喊不闹了,但负雪还是一路警惕地盯着她。
洛阳正值雨期,天空又下起了绣花针般的细雨。
就在沈随宁刚要上最后一辆马车时,却见不远处停着辆宝盖马车,那只前世手持过血腥判笔的手在雨里慢慢挑开了帘。
手指修长,圣洁。
邵昀望着她。
“你,单独坐我这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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