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频 连载中
现在兰歆回来了,她也报完了恩,该遵照约定退出了许南瓷回到空军大院,刚上楼,却发现家门没关而傅景深穿着一身棕绿色军装,就站在屋子中间,望着桌上被罩起来的残羹冷炙看样子是刚回来听到门口的动静,傅景深立刻回过头,坚毅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冰冷疏离见许南瓷从外面回来,他皱了皱眉:去哪了许南瓷进屋关上门换鞋:出去了一趟。
主角:许南瓷傅景深 更新:2024-10-16 12:3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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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瓷傅景深是著名作者侠名成名小说作品中的主人翁,相比同类小说更有知识性,更有真实性。全文更多的是对未来客观的猜想,很有理论性。1988年。“傅夫人,我打算和傅景深离婚了,到时候我会叫他去找部队领导打...
《许南瓷傅景深》 第1章 免费试读
傅景深是空军部队最年轻的空军中校,高大英俊,大院里不少姑娘都对他有意。
更是嫉妒能嫁给他的许南瓷。
可没人知道,他们这段婚姻根本没有感情基础,而是来源于一场报恩。
许南瓷本是生活在福利院的孤儿,是得了傅母的资助才能够有条件上学。
直到一场车祸……
傅母推开了她,自己却卷进了车轮底下。
等到傅景深赶去医院,傅母只留下一句“照顾好南瓷”就撒手人寰。
傅景深遵照遗言娶了她,但始终对她冷淡。
许南瓷知道,傅景深一直觉得这段婚姻是她不要脸求来的。
可其实当初,在傅景深赶过去前,傅母单独对她说的却是——
“南瓷,景深心里一直想着兰歆,我担心他走不出来,你答应我,帮我看好他……”
“等到兰歆回来,你就再把他还给幸福……”
所以他们结婚这五年,许南瓷只是在扮演一个偷走了别人的幸福的替身。
现在兰歆回来了,她也报完了恩,该遵照约定退出了。
许南瓷回到空军大院,刚上楼,却发现家门没关。
而傅景深穿着一身棕绿色军装,就站在屋子中间,望着桌上被罩起来的残羹冷炙。
看样子是刚回来。
听到门口的动静,傅景深立刻回过头,坚毅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冰冷疏离。
见许南瓷从外面回来,他皱了皱眉:“去哪了?”
许南瓷进屋关上门换鞋:“出去了一趟。”
她说着,问傅景深:“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他这会儿不是该跟兰歆在一块吗?
毕竟昨晚,小叔子傅峻辉见她做了一桌丰盛饭菜,还特意来嘲笑过她。
“兰歆姐今天回国,我哥不会回来陪你过什么结婚纪念日的。”
“做人啊,还是要看清自己的位置。”
傅景深顿了顿,没回答,而是将一个粉红色的礼盒递给她:“南瓷,纪念日快乐。”
许南瓷接过,却没有打开,只是随手放在桌上,道了声谢。
而后才淡淡开口:“已经过了。”
傅景深不懂:“什么?”
许南瓷没忍住轻笑了声:“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是在昨天。”
傅景深眼中划过一抹愧色:“昨天临时有演习,忙忘了。”
许南瓷勾了勾唇,没有戳穿他的话。
傅景深看向桌上几乎没动过的饭菜,沉默了瞬,说:“你去把菜热一热,我们今晚把纪念日补上……”
结婚五年,许南瓷早已经习惯了他这股命令般的生硬语气。
可此刻她忽然想,他跟兰歆说话的时候,还会这么冷冰冰吗?
“算了吧。”她淡淡出声打断。
在傅景深诧异的目光中,她过去将菜都倒进了垃圾桶:“已经变质了,吃不了。”
其实现在不过四月,天气不热,只是她不想伺候了。
更没有心情跟他一起吃饭,补过什么纪念日。
她已经报完了恩,该走了。
《许南瓷傅景深》 第2章 免费试读
傅景深见许南瓷这样,也冷下了脸,直接进了书房。
许南瓷在厨房收拾完过去敲门:“我想跟你谈谈。”
傅景深没有应声,也不给她开门。
许南瓷知道他是生气了,深吸一口气说:“傅景深,我们离婚吧。”
里面已经没有传出半点声响。
他就这么不愿意理她?
连离婚的事,也不能跟她好好谈一下吗?
许南瓷垂下眸,掩去眼中的情绪,转身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去洗澡。
一夜辗转难眠。
第二天一早,傅景深醒过来,发现自己昨晚竟然伏在书桌上睡着了。
他依稀记得昨晚好像有人敲门,可这些天他连轴转实在太累,根本没醒得来。
傅景深揉着脖子起身,去洗了个澡。
而后他跟往常一样准备吃完早餐再去基地。
没想到餐桌空空如也,厨房也没有许南瓷的身影。
这时主卧的门打开,傅景深这才看见许南瓷穿着睡衣出来。
他皱了皱眉:“你才起来?”
许南瓷视线扫过空荡荡的桌面:“不好意思,我忘了。”
她顿了顿,又说:“你以后就去基地食堂吃吧,那里不是一直提供早餐吗?”
傅景深头一回怔在原地,以前许南瓷从没对他这么敷衍过。
他思索片刻,皱着眉头问:“你这是还在生气?”
许南瓷脚步一顿,依旧平静:“我没什么可生气的。”
她顿了顿,又问:“昨晚我说的……”
“那就是还在生气。”傅景深直接打断,眉头皱得更紧。
“我们结婚这么久,你有话大可直说,不要搞这些弯弯绕绕。”
许南瓷愣了一瞬。
她很想问,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还是说自己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
傅景深瞥了眼墙上的挂钟,见她脸色不好,缓了缓语气。
“我得去基地了,你有事回头再说。还有,以后别忘了做早餐。”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许南瓷怔怔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他就连听她多说一句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她站在窗边往下望去,就见傅景深大步走向等在大院门口的一道倩影。
那是兰歆。
许南瓷呼吸一紧。
难怪他那么急着走,是有人在等……
侧卧的门被一把拉开,小叔子傅峻辉趿拉着鞋懒懒出现。
“许南瓷,你可真行,把我哥赶去吃食堂,那我吃什么?”
他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刚放寒假回来,那天嘲讽完她后,就将自己锁进房间。
昨晚他也一直没出来。
许南瓷真就把他忘了。
她抿了抿唇,从一旁的手提包里掏出一块钱。
“我没来得及做,你拿钱出去买吧……”
傅峻辉一把挥开她的手,满眼嫌弃地上下扫了她一眼。
“要你做个早餐都发懒,也难怪我哥忘不了兰歆姐!”
他大跨步走出去,将大门哐的摔上了。
许南瓷看着紧闭的大门,鼻尖有些发酸。
就算从前她做得再怎么完美,在他们心里,她始终都不如兰歆。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傅峻辉从来不叫她嫂子。
许南瓷收拾了心情,回了趟她长大的福利院。
因为有傅母的捐助,福利院得以一直存在,她空闲的时候都会过来帮忙。
院长见到她,关切地问:“南瓷,你最近怎么三天两头往这边跑?家里还好吧?”
院长是一位慈爱儒雅的女性,福利院的孩子们都叫她院长妈妈。
许南瓷结婚这几年,一心扑在傅景深和这个家上面,很少有机会来福利院看她。
最近她来得勤,院长就看出了问题。
许南瓷心头一暖,却只是笑了笑。
她问:“院长妈妈,你知道哪里可以租到便宜一点的房子吗?最好在中心卫生院附近。”
当初为了照顾在战场上落下旧伤的傅母,她特意选择去学护理。
如今准备离婚,她就打算在中心卫生院找一份工作。
等和傅景深离了婚,她就搬到附近,以后自己养活自己。
院长笑吟吟地问:“怎么突然要租房子,是庄同志在问吗?”
“放心,我肯定帮你打听到,傅家人对你和我们整个福利院都有恩……”
许南瓷僵了一瞬,缓缓摇头:“是我住,我准备……和傅景深离婚了。”
院长震惊地瞪大眼睛,一时没说话。
许南瓷垂下头,做好了被她责问或者劝说的准备。
却没想到,院长只是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只要你能过得开心就好。”
“南瓷,福利院是你永远的家。”
许南瓷鼻子一酸,像小时候那样抱住了她:“谢谢院长妈妈。”
她一直在福利院待到下午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的脑海一直萦绕着院长说的那两句话。
其实自己嫁给傅景深这事,院长一开始是不赞同的。
两人没有情感基础,而且结婚还是因为傅母的遗言。
但许南瓷就是因为傅母的遗言,一心要嫁给他“报恩”。
后来也不出院长所料,傅景深对她一直冷眉冷眼。
直到一次台风天,他出任务在海上失联。
她冒雨跑去基地门口等了一天一夜,才等到傅景深平安归来,最后晕倒在他怀里。
这才换来他感动而郑重的一句话:“南瓷,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该让你担心的。”
这句话,许南瓷记了五年,但傅景深早忘了。
估计他心里没有任何人事物能比兰歆更让他记忆深刻。
头顶突然传来划破空际的呼啸声。
许南瓷收回思绪,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空军基地附近。
这里属于军事基地,外人不能进去。
她顿了顿,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南瓷?”
许南瓷回头,就看见身着挺拔军装的傅景深,微皱着眉头大步走来。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家里有事?”
许南瓷看到他,心情更加复杂,抿了抿唇说:“没事,我只是无意走到这边了……”
傅景深眉头皱得更紧。
“都这么久了,你还没消气?有话又不直说,故意跑到这边来给我找不痛快?”
许南瓷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
她正要开口,又听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
“景深,你怎么出去了?”
许南瓷大脑空白了一瞬。
兰歆穿着一身黄色连衣裙从基地里走出来,在傅景深身边站定。
她看着许南瓷,笑吟吟地伸出手。
“你就是景深的妻子?我听他提起过你。”
许南瓷没有回答,视线反而看向基地门口树立的“军事重地,外人免进”的牌子。
“这不是军事基地吗,她怎么进去的?”
这话,是问傅景深的。
他神情顿了瞬,淡声开口:“兰歆的父亲曾是空军司令,她没什么不能进。”
他的理由充分又正当,可许南瓷却看出了他眼底的偏袒和维护。
原来只有她是真正的“外人”。
许南瓷扯了扯唇角,说了句:“我先回去了。”
话落,她转身就往外走。
身后傅景深叫了她一声,随即兰歆就委屈地开了口。
“景深,她不会是因为你让我进了基地就生气了吧?我真的只是太想念爸爸了……”
傅景深的声音顿时变得温柔:“她没什么可生气的,你不要多想。”
许南瓷刚走了没几步,听到这句话脚步猛地顿住。
她转过身,遥遥看着傅景深,眼底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
“是啊,我一向没什么可生气的,你们都不要多想。”
傅景深被许南瓷这话噎了一瞬。
等反应过来,许南瓷已经转身大步离开了。
回想起刚才她说话的神情,他心里没来由地一慌,下意识想跟上去。
兰歆这时满是愧疚地开口:“景深,我进来悼念我爸爸确实有违规章,我还是先走吧。”
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
傅景深沉默了瞬,随后跟上去:“你一个人不安全,我先送你回去。”
至于许南瓷……就等回去再跟她说吧。
许南瓷直接回了家,麻利地将房间柜子底下的红皮箱子拖出来,开始收拾行李。
傅峻辉听到动静出来,抱着手臂倚在门边:“终于舍得走了?”
“也是,厚着脸皮霸占别人的男人这么多年,早就该走了。”
许南瓷停下手上的动作,面无表情地回头看着她。
面前的傅峻辉满脸讽刺,早已没了小时候招人喜爱的样子。
在她的视线让傅峻辉逐渐不自然的时候,她才扯了扯唇角。
“你喜欢兰歆,是吗?”
傅峻辉神情陡然一变:“你胡说什……”
“要是你的兰歆姐知道你如今还是这么幼稚,不知道她会怎么看你?”
傅峻辉被她的话堵得面色憋红,气得半天说不明白话。
“你……你胡说什么!你真是个疯子,难怪我哥不爱你!”
他怒气冲冲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将门摔得震天响。
许南瓷神情晦暗,怔怔站了片刻,才收回思绪继续收东西。
她本想拿着行李直接出去,再租个房子。
但她没找到自己的身份证。
许南瓷这才想起来,她之前丢过一次身份证,好像那之后就一直交给傅景深保管了。
没办法,她只好暂时将行李箱搁到墙角,等晚上从傅景深那拿回身份证再说。
可这一等,就是一晚上。
第二天早晨,傅景深才回到家,看起来没睡好。
许南瓷心口紧缩了一下。
她没管傅景深的诧异目光,直接问:“我的身份证在你那里吧?”
傅景深顿了瞬,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她的身份证。
“对,你上次丢了,一直让我替你收着。”
他顿了顿,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许南瓷正准备伸手去拿。
傅景深却面色自然地收回手,说:“那你快去收拾一下行李,我们准备出发。”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听得许南瓷一头雾水。
“收拾什么行李?”
傅景深已经进去房间,拿出两套换洗衣物收进包里。
“我之前答应陪你出游,昨晚我特意处理完公务,批了几天年假,我们去周边散散心。”
他说着,一边快速收好了东西,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他疑惑地问:“你送我的那把剃须刀去哪了?”
许南瓷闻言垂眸,没有说话。
不止那把剃须刀,还有其他这些年她送给他的东西,她都卖给收废品的了。
傅景深没得到回应,也没有追问,不以为意地走了出来。
“算了,到地方再买,我们先走。”
看到许南瓷放在墙角的行李,傅景深以为是她刚收拾出来的,顺手拿着一起提出去了。
许南瓷僵了一瞬,下意识想叫住他。
可犹豫片刻,她还是跟了出去。
这趟旅行,就当是在离开前,给彼此留下的最后的回忆吧。
傅景深走在她前面,利落地打开后备箱,将两人的行李放进去。
许南瓷从车后面绕过去,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却没想到,兰歆正坐在副驾驶上,还对着她点头微笑。
“南瓷,你好,我们昨天见过的。”
许南瓷顿时僵住。
傅景深坐进驾驶座,看到车边立着的许南瓷,才想起解释。
“兰歆一个人在家无聊,想跟我们一起去,我就顺便把她带上了。”
许南瓷握紧车门,垂眸自嘲地笑了笑。
亏她还想着最后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
她早该想到的,傅景深怎么会真的想跟她一起出游?
大概他是想跟兰歆一起,但又怕被人说闲话,就把自己顺便带上……
傅景深似乎也意识到了这样不妥,皱了皱眉,看着她的脸色低声开口。
“我早上先去接的她,就顺便坐在前面了,没什么别的意思……”
他话还没说完,许南瓷直接松开手,坐上后座。
透过后视镜,她朝傅景深扯了扯唇角:“没关系,坐哪里都是一样的。”
她本就应该,摆清自己的位置。
傅景深没想到许南瓷这么好说话,有些诧异地回头,却见她已经转头看向了窗外。
这样疏离的态度,让傅景深也没了说话的心情,冷着脸发动车辆。
一路上,许南瓷都看着车外,一言不发。
但兰歆似乎兴致很高,一路上都在跟傅景深说话。
她伸手按开中控台的收音机,一边问。
“景深,还记得吗?我们以前开车出去玩,一定要开一整路的收音机。”
随着缓慢流淌出来的轻柔音乐,傅景深也陷入回忆。
“嗯,记得。”
听到傅景深的回答,兰歆兴致更高。
“那你记不记得,有次山上下大雨,我们被困在山顶一整晚,还好你一直紧紧抱着我给我取暖……”
许南瓷依旧扭着头,不想去听,可这些话却像针一样刺进她的耳朵。
她忍不住想起刚结婚时,他们也是一起去了一座山上,也遇到了大雨。
可傅景深只是将唯一的一把伞给了她,宁愿自己淋雨也要离她远远的。
原来他不是不懂怎么爱人,只是爱的人不是她而已。
许南瓷摇下车窗,让风吹进来,才驱散了几分憋闷的感觉。
兰歆回忆了一番,好像才发觉自己说得不合适。
她抱歉的吐了吐舌头:“南瓷姐,我好像说多了,你不会介意吧?”
开着车的傅景深,偏头语焉不详回了句:“别多想,都是过去的事了。”
许南瓷看过去,傅景深的眼角只有无限的温柔和偏袒。
她抿了抿唇,淡声说:“我没什么可介意。”
与此同时,一个深情心碎的男歌声唱出来。
“如果再回到从前,还是与你相恋,你是否会在乎……永不永远……”
兰歆忽然安静了,却渐渐传来啜泣声。
许南瓷心中一动,往后视镜看去。
傅景深的眼眶微微发红,眼里满是不舍和悔意。
许南瓷怔了一瞬,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仿佛浸入了冰水里。
就像歌词里说的,如果再回到从前,他应该会留住兰歆、和她结婚吧。
许南瓷咽下喉头的苦涩,闭上双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已经决定放手,那么对傅景深和兰歆的事情,她全部选择不再听不再看。
反正她马上就会给他们让位。
渐渐地,许南瓷真的睡着了。
直到兰歆忽然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许南瓷瞬间被惊醒,刚睁开眼,剧烈的撞击就猛地袭来。
砰!
傅景深为了避让一辆横冲出来的车,急打方向盘。
结果车辆一个打滑撞到了路边的大树桩,侧翻在地。
许南瓷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差点晕了过去。
她艰难地扭转身子,从碎裂的车窗爬了出去。
鲜血糊住了视线,浑身都在叫嚣着疼痛。
当年带走傅母的那场车祸的恐怖回忆又一次席卷,让她恐慌至极。
许南瓷不敢耽搁,一瘸一拐地挪到驾驶位,声音都在颤抖。
“傅景深……”
她的声音在看清车里状况的一刻卡在了喉咙。
傅景深在撞击发生那千钧一发之际,紧紧将兰歆护在了怀里,自己却被碎玻璃扎得一身血。
许南瓷的心也在一瞬间千疮百孔。
但慌乱和害怕盖过了心痛,她用尽浑身气力拉开变形的车门。
“傅景深,你醒醒……”
傅景深毕竟是军人,身体素质比兰歆强,此刻反而是他先清醒过来。
许南瓷见他睁眼,狠狠松了一口气:“还好你醒过来了,我现在救你出去……”
但傅景深却一把推开她的手。
“别管我,去救兰歆,先去救兰歆!”
他的声音沙哑又虚弱,许南瓷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空气中弥漫的汽油味越来越重,许南瓷注意到车辆在漏油,顿时更加紧张。
她来不及多想,绕过车头,将兰歆先拖了出来,而后才将傅景深救了出来。
车框边全是碎玻璃,许南瓷一连救出两个人,手臂上又多了许多划伤,更是精疲力尽。
可傅景深眼里只有兰歆。
他刚脱困,就立刻将地上不省人事的兰歆抱在怀里。
眼里满是心疼和焦急:“兰歆,你快醒醒,你不能有事!兰歆……”
一向铁血一般坚毅的汉子,此刻竟然红了眼,还有了泪光。
许南瓷站在一旁,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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