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梁周泽只回了两个字,之后便再没了消息祝鸢抿了抿唇,干脆起身出去透气可走出包厢没几步,脚步便猛地一顿只见走廊尽头的阳台,说去买烟的梁周泽正好端端站在那暖黄的灯光下,男人瘦高的身影被投在墙上而他的影子,正与另一个女人的影子缠绵相抵。
主角:祝鸢梁周泽 更新:2024-10-15 1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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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鸢梁周泽中主要人物有祝鸢梁周泽,是作者侠名非常有名的一本原创作品,目前正在连载中。祝鸢决定和梁医生离婚了。——在他出轨后。做出这个决定她也不算太难受,只是有些失望。失望于曾经如明月般的梁周泽也不过是...
《祝鸢梁周泽》 第1章 免费试读
祝鸢决定和梁医生离婚了。
——在他出轨后。
做出这个决定她也不算太难受,只是有些失望。
失望于曾经如明月般的梁周泽也不过是个最庸俗的男人。
失望于五年的感情最终用这种不堪的方式收尾。
所以她没有通知梁周泽,一纸法院诉状,一刀两断。
……
半夜两点,一盏暗光照着书桌。
祝鸢在修改离婚协议。
梁周泽出轨了。
她亲眼所见。
对方是梁周泽的同事,长得也算漂亮,最重要是——梁周泽喜欢她。
喜欢到忘记和祝鸢的约定,在两人的结婚纪念日都要抽空去见她。
祝鸢当时就站在两人身后,看着他们交换礼物,看着那女人亲昵地给梁周泽整理领带……
梁周泽就这么戴着那女人整理的领带前来赴她的约。
祝鸢吃了此生最难以下咽,也最苦涩的一顿饭。
饭后,梁周泽又说自己要回医院加班。
祝鸢于是自己一人回到家。
她打开家门,一片黑暗侵袭而来,第一次,她觉得这个家如此之冷。
在沙发上静默了两小时后,梁周泽又给她发来信息:【临时手术,不回家了。】
那一刻,祝鸢惊恐地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去信任这个男人的任何一句话。
她终于做出决定——离婚。
将改好的离婚协议发给相熟的律师朋友后,祝鸢在床上躺下,只可惜一夜难眠。
第二天。
祝鸢刚要出门上班,梁周泽却回来了。
见她要出门,梁周泽皱起了眉,不悦道:“你去哪?你不记得了?待会有聚会。”
祝鸢一愣,她不记得梁周泽有和自己说过这件事。
是他忘了说,却怪在她身上。
祝鸢抿紧了唇。
看着梁周泽眉间淡淡的不悦,她终究没说什么,只低声说了句:“我请个假。”
祝鸢换了件衣服,两人随即出门。
车上,见梁周泽眉头依旧紧皱,祝鸢只得再次解释:“最近要尸检的案子有点多,我有点忙过头了。”
她是法医,梁周泽是医生,两人都是传说中的‘007’职业。
梁周泽却没听,他拿着手机回着什么人的消息。
见祝鸢看着他,才嗯了一声,随口道:“知道了。”
牛头不对马嘴。
祝鸢这才明白,他根本没在听自己讲话。
意识到这点,她心口微刺。
接下来的路程,一片沉默。
车一停下,便见梁周泽打开车门,大步朝饭店走去。
祝鸢提起包,紧随其后。
这是梁周泽被麓城私立医院挖过来的第一次线下聚会,也是祝鸢第一次见他新同事。
一进包厢,梁周泽就迅速地成为了人群的中心。
祝鸢走在他身后,立即被人注意到:“这是?”
梁周泽随口回:“我老婆,做法医的。”
“法医?”
那人直直地叫出声:“不是吧,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去干法医?”
他又打趣梁周泽:“梁医生,你也舍得啊?”
祝鸢下意识攥紧了手。
如果说医生这个圈子有鄙视链,那肯定是心内、神经、肿瘤内科牢牢占据鄙视链顶端,然后便是外科、血液、呼吸等科室。然而在此之外,还有个和医生息息相关却不被列入医生的鄙视链底端——法医。在临床医生看来,只有实在垃圾的手术菜鸡才会转行读法医。毕竟——法医出了名的又脏又累又穷,同样年限的法医年薪可能连医生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梁周泽淡淡说道:“她就爱干这个。”此话一出,祝鸢迅速察觉到周围人奇异的眼神。她沉默一瞬,最终还是开口说:“是,等哪天哪位有事,尽可以相信我的专业。”
反正即将离婚,她也不怕得罪这些梁周泽的同事。
果然,祝鸢话一落,众人脸色都变得不好看起来。
梁周泽神色也变了,他视线打量着祝鸢,很不理解她突然的尖锐,但也没再说什么。
才坐下没多久,梁周泽接了个电话起身离开。
祝鸢一个人待着,所有人都在聊天却都默契的没人和她讲话。
祝鸢也不在意,她低头给梁周泽发去消息:【你在干嘛?】
【买烟。】
梁周泽只回了两个字,之后便再没了消息。
祝鸢抿了抿唇,干脆起身出去透气。
可走出包厢没几步,脚步便猛地一顿。
只见走廊尽头的阳台,说去买烟的梁周泽正好端端站在那。
暖黄的灯光下,男人瘦高的身影被投在墙上。
而他的影子,正与另一个女人的影子缠绵相抵。
《祝鸢梁周泽》 第2章 免费试读
祝鸢怔怔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回她没像昨天一样呆在原地难以动弹,她走上前两步,看清了眼前具体的场景。
——梁周泽叼着一支烟,那女人正凑近了给他点烟。
火光冉冉,烟气熏染。
等那两人分开,祝鸢才加重脚步走近。
那两人立即警觉的转过头,见是祝鸢,俱是一愣。
还是梁周泽先回神,他若无其事的对祝鸢介绍道:“这是我朋友,谢茵。”
顿了顿,又对谢茵介绍祝鸢:“这是我妻子,祝鸢。”
听见“妻子”两字,祝鸢莫名觉得好笑。
她不避不逃,反而上前挽住梁周泽的手,笑着对谢茵道:“谢医生,你好啊。”
谢茵神色微僵。
但随即反应过来,也笑着打招呼:“你好,祝法医。”
祝鸢还想再说什么,梁周泽已经不耐地出声打断:“行了,餐会要开始了。”
他拉着祝鸢就走,力气大到祝鸢几乎一踉跄。
祝鸢被吓了一跳。
站稳后,看着梁周泽脸上隐隐的烦躁,一直平静的心情却在此刻莫名刺痛。
吃完饭,两人一起回了家。
两人谁也没提阳台上的事。
梁周泽没问,祝鸢不想问。
第二天。
祝鸢销假回到法医鉴定中心上班,刚进门,便见前台那有个女人在吵闹。
那人见前台称呼祝鸢‘祝法医’,竟是猛地冲向了她。
她挥舞着手中的鉴定报告,大声质问:“你给我解释一下,我浑身都是伤,为什么最后只写了个轻伤一级?我这明明是重伤才对。”
祝鸢见多了这种事,镇定说道:“伤情鉴定是有专门医院盖章的,不可能作假。如果您有怀疑,可以申请别的鉴定部门二次审查。”
这话却像是彻底点燃了那女人的怒火,当即发了狂地开始攻击祝鸢。
“二次审查?这钱你出吗?”
“你好好看看我的伤口!都是被那个杀千刀的男的打的!你不站我这边,反而站男的那边,你还是个女人吗?”
女人失了理智,抄起旁边的文件夹便猛地朝祝鸢砸来!
祝鸢眼前划过一道阴影。
随后,鲜血从眼前流了下来,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疼痛。
……
麓城私立医院。
祝鸢捂着脑袋,皱着眉头看手机里的信息。
【那女的已经送到警局了,她承认自己是故意上门来闹事,想篡改结果从而顺利离婚。】
祝鸢叹了一声,收好手机,眼前帘子忽地被人拉开。
她抬头就对上了梁周泽沉稳的眼,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梁周泽倒是平静,面色如常地给她检查了一下:“伤口有点大,要缝针。”
公事公办的态度,仿佛面对的只是个普通患者。
祝鸢垂下眼,只嗯了一声。
感觉到他冰冷的手抚过额头,一阵入骨的刺痛,祝鸢忍不住嘶了一声。
梁周泽顿了顿,终于问道:“怎么弄得?”
祝鸢随口道:“医闹。”
梁周泽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道:“法医也有医闹?”
祝鸢诧异抬头,见他一脸平静,心口顿时一阵憋闷。
她声音冷了下来:“法医也是医生,和你们没有区别。”
却见梁周泽淡漠地收回手:“这几天不要落水,三天后来拆线。”
他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回头说道:“我还没下班,你先自己回去。”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祝鸢唇张了又闭上,忽地就红了眼眶。
真是不争气,她想。
都要离婚了,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应该什么都不算了才对……
医院里人潮涌动。
祝鸢等心情恢复就准备离开。
离开时,经过门诊部。
却看见谢茵拿着饭盒进了梁周泽的办公室。
祝鸢扫了一眼便准备离开,她身后的护士们也看见了这一幕,感叹着:“谢医生和梁医生可真配啊。”
“梁医生不是有老婆嘛,听说还是个法医。”
祝鸢紧攥住手。
又听护士说道:“拜托,梁医生转到我们医院都快三个月了,你有一次在他嘴里念过他老婆的名字吗?没有吧。”
祝鸢精神不振地回到家,毕竟被砸了个满头红。
法医鉴定中心也因此给她又放了几天假。
第二天是周末,祝鸢准备去超市买点菜,可刚打开门,便听梁周泽在身后问道:“你去哪?”
她随口道:“去超市。”
梁周泽瞟了眼她额上的纱布,皱眉说道:“我陪你去。”
祝鸢没反对。
到了超市后,祝鸢看着身边推着手推车的男人,才有了点实感。
她都快记不清,有多久没和梁周泽一起逛过超市了。
刚谈恋爱那会,两人都是大学生,她还会对婚后两个人一起去超市买东西的温馨画面抱有幻想。
可真结了婚,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忙。
别说是逛超市了,连静下心来好好吃顿饭都很少有。
祝鸢不由得流露出些许怀念:“我记得以前我们总是在周末没课时逛超市,那会我悄悄丢进去的薯片总是会被你找出来……”
可她还没说完,就被梁周泽不耐地打断了。
“这种无聊的事有什么好记的?”
祝鸢的声音直接被堵在喉咙。
梁周泽却根本没在意她的情绪,有些不耐地问:“还要买什么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去结账了。”
祝鸢回了神,神情也淡了:“你先去排队吧,我去提卷卫生纸。”
说罢,扭头朝生活区走去,唇角露出一抹自嘲笑意。
走到半途,一个妈妈牵着小女孩和祝鸢擦肩而过。
小女孩一边走,一边吃着手里的冰糖葫芦。
下一瞬,她的脸骤然涨紫了起来,瘫在地上,难以呼吸。
孩子妈妈急得脸色惨白,手足无措地喊着:“有没有人救救我的孩子……”
祝鸢立即上前,一边大声喊着:“别围过来!”一边给小女孩做急救。
可异物卡的太深,一时半会出不来。
祝鸢镇定地继续急救,额上都冒出汗来。
身边是母亲着急的哭声,而围观者议论纷纷:“这人行不行啊?这是在救人还是在杀人啊?”
“不清楚,这女孩脸都紫了,估计没救了吧。”
祝鸢心脏猛烈地跳动着,脑中忽地出现了当年的画面。
她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浑身冰冷,冷得牙齿直打颤。
面前的急救室里,躺着的是她因为追捕犯人而不幸被捅了数刀的警察父亲。
而身后是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那时,他们也像现在这般说道:“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怕是活不了了吧。”
祝鸢忽略周围所有声音,冷静地再次判断了异物的位置。
一咬牙,手下猛地一用力。
手底的女孩哇的一声将糖葫芦吐了出来,随后被母亲抱住,嘶哑地哭了出来。
祝鸢见状,提起的心这才放了回去。
她又嘱咐了两句去医院检查,就退出人群,转身一看,却见梁周泽正站在人群外冷静地看着她。
一瞬间,心中万分复杂。
结账回到车上后,祝鸢刚系好安全带,便听梁周泽轻嘲说道:“没想到你还会海姆立克急救法,我以为你连这个都做不好了。”
她手一顿,沉默了片刻才回道:“虽然我做不了医生,但我还是学了三年临床的。”
梁周泽冷笑一声:“是啊,学了三年就临阵脱逃了,现在跑去给死人开证明。也是,这样就不用背负生命了,是挺轻松的。”
祝鸢脸色瞬间惨白。
她整颗心都被梁周泽的这句话给刺穿了,几乎是从齿间挤出话来:“是,我是胆小鬼,没办法面对手术台上的生死。”
“可我没法想象,万一哪天手术台上是你,我又该怎么办。”
可梁周泽却轻描淡写地回道:“医生有亲属关系回避准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祝鸢看着他再理智不过的脸,一字一句问:“万一呢?谁能保证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梁周泽,如果出现在你手术台上的是我,你也能如此平静地开刀吗?”
话音刚落,便听梁周泽斩钉截铁地回道:“当然。”
这一瞬,祝鸢再没了话讲。
几日后,祝鸢拆掉纱布,销假上班。
门忽地被人敲响。
她一边说着“请进”,一边抬起头来。
下一瞬,祝鸢蓦然愣住。
来人居然是谢茵!
谢茵扬起手中的伤情鉴定报告,慢条斯理道:“我是来送报告的,这个案例是我负责的。”
祝鸢回过神,客气道:“麻烦你亲自送来了。”
她伸手要接过报告,一扯,却没扯动,抬起头便对上谢茵意味深长的眼。
“除此之外,我也是特地来见你的。”
祝鸢皱起眉,沉声问道:“谢医生什么意思?”
谢茵嫣然一笑:“就是对法医的工作好奇嘛,你平时都做什么啊?不会就天天帮人盖章签字吧。”
她眼底闪过一丝自得:“不像我们做医生的,每天都在和死神抢人……”
祝鸢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她猛地一扯,将报告攥回手里。
这才冷声道:“你是医生,我是法医,大家各做各的事,少评头论足。更何况,高贵的是救死扶伤,又不是你。”
“有功夫对我的工作指手画脚,不如先管好自己。”
谢茵脸色猛地一僵,紧接着又扬唇一笑:“祝法医说得对,想来你和梁医生只怕也是各做各的事才会导致现在越发生疏吧……”
祝鸢彻底冷下了脸,冷然说道:“不送。”
谢茵轻嗤一声,却将手机掏了出来:“无论如何,微信总得先加一个吧。工作需要。”
祝鸢只得加上她的好友。
谢茵随即离开,门被关得震天响。
祝鸢深吸一口气。
她低头看向手中的报告文件,确定不足轻伤标准后,写下结论,寄了出去。
下班后,祝鸢便平静地给梁周泽打去了电话。
“什么时候到家?”
梁周泽毫无察觉,淡淡回道:“我今晚加班。”
加班两字一出,祝鸢眉便一挑。
想到谢茵今天挑衅的话语,她便突然开口说道。
“那我亲自来给你送饭。”
挂了电话,祝鸢就马上回了家,将饭菜做好。
等到了医院,梁周泽见她真的来了,眉头皱紧,语气更是不耐:“以后少做这些没意义的事,医院有食堂,不需要你给我送饭。”
祝鸢却不在意的道:“我来看看你的新工作单位。”
她说着将饭盒放下。
梁周泽眯眼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道:“那你去逛吧。”
祝鸢于是真就大大方方走出门逛了起来。
私立医院比起公立医院要安静许多,病房面积也要大上许多。
她路过导诊台,还听见几个小护士在议论着谢茵和梁周泽的事。
“谢医生刚刚又来找了梁医生,他们是不是又要去约会啊?”
“梁医生不是结婚了么?”
“假的吧……”
祝鸢静静听了满耳朵,没出言反驳,只是失笑。
回到办公室,梁周泽正好起身,径直吩咐:“我去查房,你离开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祝鸢应了一声,走过去却见饭盒空空如也。
她顿时回头看向梁周泽,却只来得及看见他一闪而过的背影。
其实,祝鸢也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冲动了。
或许是谢茵的挑衅终究还是让她感觉不甘……不甘于7年感情输给了三个月。
抽了张纸,祝鸢收拾好桌边,走向了门口的封闭垃圾桶。
拉开盖的那一瞬间,祝鸢浑身冰冷。
垃圾桶里,正是她亲手做的饭菜。
……
隔了好久,祝鸢沉默地走出办公室,路过病房区,碰见了查房出来的梁周泽。
两人相对而过。
她目不斜视地和梁周泽擦肩而过。
梁周泽微微一僵。
“怎么了?”旁边的住院医问道。
梁周泽回头看了一眼大步离开的祝鸢,心口莫名有些发闷,最后只说:“没什么。”
第二天。
祝鸢照例工作,谁知下午却被主任叫去了办公室。
她刚合上门,一份文件便狠狠甩在了她的面前。
一同而来的,还有主任铺天盖地的怒火:“祝鸢,你签过字的这份伤情报告与患者伤情严重不符。”
“病患家属举报你严重失职,要求你立即停职!”
祝鸢浑身一震。
怎么可能?!
她捡起文件一看,却发现居然是谢茵交接的那个案子。
祝鸢翻看完文件,才镇定解释道:“医院那边的文件只写了手臂、小腿处小面积挫伤,鼻出血,其余一切正常。这不是轻微伤又是什么?”
主任还是很生气。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病人家属找了另一家机构二次复查,结果是轻伤二级,和你的结论完全不一样!至于你说的医院那边的问题,我会去调查清楚情况。”
“总之,你现在先停职,等调查清楚后,再考虑复职的事。”
祝鸢紧攥着手满心的不甘,可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处理结果了。
她深呼吸一口,终是无力地松开了手。
“好。”
回到家后,祝鸢给谢茵发去微信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那边却久久没有回复,就当她不存在。
紧拧着眉,祝鸢都想打电话了。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祝鸢开门一看,居然是祝母。
“妈?”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祝母就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了。
还不断地数落她:“我刚去你单位找你,知道你这事了。你这孩子,怎么受伤也不跟妈讲?”
祝鸢心一紧。
祝母本就不赞成她当法医,现下知道了这事,指不定又要逼迫她辞职。
果不其然,祝母紧接着就道:“反正都停职了,你干脆就辞职好了。”
“你二婶是当老师的,工作轻松,还有这么长的假期。你干脆去考个教师资格证,实在不行,去学校当校医也成啊。”
祝鸢不知多少次听这种类似的话,心里除了疲惫就只剩无力。
她重复着说了无数遍的回答:“妈,当老师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而且这事错不在我,查清楚了我就会复职。”
祝母冷哼一声,却是话锋一转。
“那你就趁这个时间,和周泽抓点紧,要个孩子。你都二十八了,不年轻了,再没个孩子栓着周泽,你小心他被外面的人勾了去!”
祝鸢只觉烦躁,干脆直接开口道。
“妈,这事你别管了,我已经决定和梁周泽离婚了。”
“什么?!”
祝母声音一下提高八度:“你疯了吧!离婚了你再从哪儿找周泽这么好的老公!不行,我不同意!”
“这是我自己的事……”
祝鸢话没说完,大门突然开了。
梁周泽走进门,看见母女俩剑拔弩张的样子,愣了一下才招呼:“妈,你怎么来了。”
祝鸢闭了嘴,不想再在他面前和母亲吵架。
祝母看看面无表情的祝鸢又看看温文俊美的梁周泽,心里的天平一下倾斜。
她开口就是:“周泽,我和祝鸢商量过了,她最近停职在家,刚好有时间准备要个孩子。”
“妈?!”
祝鸢简直不敢置信。
祝母却如同没事人一样,又交代了梁周泽几句就离开了。
门关上。
祝鸢看着神情冷淡的梁周泽,只觉客厅里的空气都是粘稠的。
“我妈刚刚是……”
开玩笑三字还没说出。
梁周泽已经讥讽开口:“怎么,法医当不了了,现在想当全职妈妈了?”
祝鸢如被雷击,只能愣愣看向梁周泽。
梁周泽冰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难道我说错了?”他的眼神是不带任何掩饰的不屑,“我不会和你生孩子,我没那么闲。”
说罢,便朝浴室走去。
客厅只剩祝鸢一人。
可隔了好久,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呼吸。
此时,梁周泽摆在茶几上的手机,忽地一亮。
祝鸢看过去,是熟悉而又刺眼的名字。
谢茵。
她给梁周泽发来了信息。
【谢谢你今晚陪我散心,我已经好多了。】
【你说得对,这事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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