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你们怎么来了她紧张地问道玉***爹娘想见见你两个婆子欲言又止地对视一眼,扭头看向了身后余归晚看过去,只见一对夫妇站在暗处,正朝她这边张望还有什么好见的余归晚思忖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姑娘,你救救我们吧夫妇两个扑通一声跪下,哭了起来快起来余归晚吓了一大跳,赶紧扶起了二人玉娘她跑了夫妇两个抹着眼泪,哭诉道:银子已经替她兄长还了赌债,实在拿不回去。
主角:余归晚楼澈 更新:2024-10-10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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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乱中主要人物有余归晚楼澈,是作者侠名最新创作,已上架网络。全文讲述了被抄家之后,余归晚差点沦为死太监的玩具。为谋生路,她不得已做了替身,成了楼澈的通房。正主回来后,她默默离开。可楼澈记住了那个榻间
《红颜乱》 第1章只做一晚替身 免费试读
时逢二月,寒风仍如刀锋一般,刮得人脸皮生痛。
一大早余归晚就站在了当铺门口,握着手里的珠钗,反复抚挲着。
她父亲是个五品官,半年前受到景王谋反一事的牵连,被处了极刑。抄家后,嫡姐跟着未婚夫跑了,嫡母用一根白绫自挂于房梁上,偌大的余家只剩下余归晚,三姨娘,还有两个妹妹,四人窝在城西一个破屋里艰难度日。
前几日姨娘又病倒了,一直在咳血,今日再不换点银钱回去,莫说姨***病没钱治,两个妹妹也得饿死。
吱嘎一声,当铺大门打开,掌柜打着哈欠出来,一眼瞥见余归晚,摇了摇头。
“余姑娘,海公公放话了,没人敢收你的东西。”
余归晚央求道:“多少当一点点,我等这钱救命。”
掌柜上下打量她一眼,说道:“余姑娘何不寻那高枝呢?只要你同意,那金山银山不都是任你躺。”
余归晚白皙的脸皮顿时胀得通红。
他说的高枝指的就是海公公,太后身边的心腹红人。
海公公瞧她美貌,在抄家时就有心要辱她,被她打了一耳光之后放出狠话来,要余归晚跪着去伺侯他。她虽是庶女,但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哪怕再落魄,也断做不出这种事。
她心里憋屈,掉头就出了当铺。
漫无目地走了会儿,又硬着头皮走向一家绸缎铺。她女工不错,一直想寻个活作。可海公公放了话,满京中就没人敢收留她。但愿,今日能遇到一个胆大心善的掌柜吧。
她人还未走到,只见那掌柜就像见了鬼一般,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一阵寒风吹过来,冻得余归晚猛打几个冷战,而肚子这时又咕噜响了起来。这两个月来,她每两日才喝一碗稀得只见水的粥,配的是捡来的菜叶子。两个妹妹还小,天天饿得直哭,都指望她今日能带点吃食回去。
现在怎么办?
偌大的京中,她竟寻不到半点机会,委屈得她真想哭。
“余姑娘请留步。”这时当铺掌柜追过来了,压低声音说道:“我这儿确实有个活,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只要不是作奸犯科,能挣银子的都行。”余归晚连忙点头。
掌柜声音压得更低了:“有个贵人想寻个通房。”
余归晚的脸一下就胀红了。
“你如今处境艰难,再这样下去,你们母女不得活活饿死?就算是想逃,那也得逃得出去才行,那海公公可是在城门口安了眼线的。”掌柜立起食指,继续道:“只需要姑娘去一晚……”
“一晚?”余归晚楞住了。
“我那亲戚收了三百两银子,可昨儿才知道女儿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如今她家把银子用光了,若不送个人过去,脱不了身。所以,她爹娘想找一个模样、身材相似的姑娘,顶替一晚。他们愿意给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五十两!”
余归晚红着脸,拒绝的话硬生生咽回了肚里。
风更大了。
她站在寒风里瑟瑟发抖,一股子沁骨的冷意从脚底一直涌到头顶。
这便是她的命么?
夜深了。
余归晚煮了一锅米饭,用肥肉炼了一点猪油,猪皮在铁锅上来回擦了一会,放进白菜和豆腐,煮得香气直冒。她明晚不能回来,便把两天的饭食都煮出来了。
“姐姐,珠钗卖了多少钱?”小妹趴在灶台前烧火,好奇地问道。她才六岁,最近一直帮着余归晚干活,手上裂了好多伤口。
“能撑上一段日子。”余归晚没敢说收了五十两。若不小心传出去,肯定会有人来抢。
有了这五十两,她就可以做点小本买卖,日子总能熬过去。
反正这辈子她也不想嫁人了,一晚就一晚吧。其实她也是有过婚约的,可未婚夫婿不想被她家牵连,悔婚走了。那天晚上她哭了一整晚,又烧了好几日才缓过来。
“我今晚要出去一趟,后日才能回来。你在家里好好照看姨娘和妹妹,不管谁来都不许开门。”她把饭菜摆好,小声叮嘱道。
小妹怔住了,不一会儿眼泪就涌了出来:“姐姐不要我们了吗?”
“我去贵人家里做点绣活,活很赶,得忙上两个通宵。”她轻声哄道。
“姐姐你可不要丢下我们。”小妹抱紧她的腿,哭得一抽一抽,伤心极了。
“不丢下。”余归晚轻轻搂着小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余姑娘,该出发了。”院外响起了婆子的声音。
那小通房的家人就在屋外等着,敲门催了她好几回。
门外停着一顶小轿,她一出来,婆子就蒙上她的眼睛,扶她坐上轿子。蒙她眼睛,是不想让她知道去了谁家里,免得以后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坐在轿子里,想到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事,悲从中来。
兜来转去,她竟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心脏被堵得生痛,想哭,又怕眼睛肿了,误了明日的事。就这么一路摁着心口,忍着憋屈,被抬进了一栋气派的大宅子里。
轿子是从后门进的,里面有两个婆子接应。下了轿子,二人牵着她就走。
“记住,你叫玉娘。万事顺着爷,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余归晚脑子里嗡嗡地响,一身热血全涌了上来。
不是说好明晚吗,怎么今晚就来了。她什么都不会,等下该怎么做啊?
“进去吧。”到了厢房门口,婆子取下蒙眼布,把推进了屋子。
房间很大,一张华贵的紫檀榻放在房间正中,上面垂着淡青色的帐幔,帐中隐隐躺着一个身影。
这便是她今晚要服侍的贵人吧?
怎么办,她慌得不行,紧张得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水。”帐中的人翻了个身,哑声唤道。
余归晚看向桌子,上面摆着上好的汝窑白瓷茶具。她抖着手,倒了碗茶,忍着害怕捧到了榻前。
男人的手从帐子里伸出来,骨节分明的长指勾了勾。
余归晚赶紧把茶碗放到他手里。
“混帐。”男人顿时发怒了,握紧茶碗,翻身坐起。
余归晚吓得动都不敢动,眼睁睁看着他掀开帐幔朝她看来。
这是一张白皙清俊的脸,她再熟悉不过了……
《红颜乱》 第2章弄得一身痕迹 免费试读
怎么会是他!
楼澈!
大周国权势倾天的九***,太上皇一手**抚养长大的皇孙,当今皇帝最器重的皇子。
她爹的案子就是他一锤定音,定了个流放之罪。
满京中没有人不怕他,他若哼一声,那半个京中的官员都得跪下。再哼一声,另一半也得小心地过来问他,是否哪里得罪了他。
余归晚整个人都吓木了。
“跪下。”楼澈乌沉的眸子里泛着不正常的猩红,语气如刀子般冷硬。
余归晚慌忙垂下眸子,跪到了他面前。
“嬷嬷没教过你,本王不饮冷茶。”楼澈把茶碗重重地放到榻沿上,冷声质问。
余归晚摇了摇头,又赶紧点头。嬷嬷肯定是教了玉***,但她刚进门,所以并不知道这规矩。
“害怕,忘了……”她细声解释道。
高大的身子朝她倾来,一道黑影顷刻间把娇小的她笼了个结实。
她的下巴被他捏住,迫不得已地抬起头来,与他对视。鼻尖处,飘来了他身上的酒气。他饮酒了,难怪眼睛这么红。
“你不是这府里的人,你是谁?”他清冷地问道。
“奴婢是玉娘。是贵人前几日买回来的……”余归晚慌乱地回道。
楼澈眉头皱紧,盯着余归晚看着。
上月他在京外巡视,不料中了月殒之毒,需要一女子解毒,七日一次,三次之后便可解毒。可他没有姬妾,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中毒之事。祁容临为了给他解毒,花三百两给他买了个民间的小女子,让她做个通房。以后也不会带回王府,只放在这别院里养着。
第一茴毒发,他是***过去的。今日发作,祁容临警告他,再***一回,这毒便会沁入骨髓,药石难医。
此时他眼里充了血,看东西很模糊。只觉得指尖的触感还不错,***得像芍药花瓣一般。指尖在她脸上抚挲了几下,他身体里的火越来越烫,于是一把抓住余归晚的手腕,推倒在了榻上。
余归晚心跳砰地一下,变得疯狂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哪挣得过他的力气,双手被他锁紧了推到了头顶,双膝也顶开了,脆弱地支着,想合也合不上。
想起进来时嬷嬷的叮嘱,她颤微微地说道:“求***,怜惜。”
她声如细雨,肩也微微缩起,看上去十分可怜。
楼澈只怜惜了一小会,便克制不住那汹涌而至的情潮,把她彻底地弄了个透。
余归晚哭累了他也没停,就这么折腾到了快天亮,他才从她身上退开。
以前订亲时,姨娘也曾说过几嘴夫妻房里的事,但没怎么说仔细。只说新娘子和新郎会同卧一张榻上,同盖一床被子。姨娘还说待她出阁前再细细教她,如今她也不必人教了,原来这事儿是这么痛苦,这么难受的……
她觉得自己差一点就死了。
腰,腿,胳膊,没一处不痛。
所以为什么会有男人女人迷着这种事儿,勾栏院中的生意还那样红火,海公公男人都不是了,还想拿她取乐?
她悄悄地侧过脸看他,一张清冷英俊的脸上还覆着红意,汗水在他的胸膛上滚动着,没由来地让她害怕。就怕他会侧过身来,再摁住她折磨。
“你回房去。”察觉到她的视线,楼澈躺到了里侧,哑声道。
余归晚连忙爬起来,捡起撕烂的衣服穿上,拖着疲累的身子,蹒跚着往外走。
门外守着昨晚接她的嬷嬷。两个人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递了碗避子汤,盯着她喝得一滴不剩,再用黑布蒙了她的眼睛,依然牵着她往外走。
回到家里的时候,两个妹妹已经醒了,六岁的二妹在洗衣,四岁的在烧火煮早饭。看到她姿势怪异地走进来,两个妹妹赶紧过来扶她。
“姐姐,有人打你吗?”三妹妹仰着小脸,心疼地问她。
“没有,就是作活太累了。”她勉强笑笑,抚了抚三妹妹干巴巴的脸,说道:“我去睡会儿,你们莫要吵我。”
“姐姐你喝点粥再去。”二妹赶紧捧来了粥。
余归晚一点胃口也没有,咽下苦涩,哑声道:“我不饿,等会起来再喝吧。”
进了屋子,余归晚一头栽到榻上,眼泪刷刷地淌。
她又痛又屈辱。
就为了这五十两,她便做了这般***的事。现在她只想用水狠狠地洗洗身子,但转念一想,妹妹们都在,万一看到她身上的这些痕迹,又无法解释。只能死死忍着,等到妹妹们午睡去了,她再去把自己洗干净。
她心思百转,想了好些事,终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梦里头,秦归明就站在院子里,温柔地看着她,手里还拿着给她买的书。秦归明就是她那未婚夫婿,出事之前,二人也曾两情相悦。他跟着父亲读书,年前刚中了举,马上就可以入朝为官。如今,当然不会为了她放弃大好的前程。
所以,情字是什么呢?不过是骗人的罢了。
有***天下难寻,薄情郎处处可见。
她醒了在哭,梦里也哭。待到醒来时,又是天黑时分了。两个妹妹,还有咳个不停的姨娘都守在榻前,担忧地看着她。
姨娘用帕子捂着唇,咳得弯下腰去,六妹妹给她拍了好一会儿背,她才继续往后说:“你浑身发烫,只怕是我传染给你了。你不要再管我,把我送去庵里。”
“姨娘,你说什么呢。我答应过爹要照顾好你和妹妹。”余归晚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来,摇头说道:“我能养活你们。”
“你姐姐都不管我们,你一个庶出的,何必管。”姨娘红着眼睛,拿着帕子不停地抹泪。她生的是这对小女儿,余归晚的母亲去得早,一直放在嫡母膝下抚养,她也跟着照看过一段时间。
“我已经找到活了,西街的绸缎铺子答应收我的绣品。”余归晚勉强挤出一个笑,安慰姨娘。
“海公公会同意?”姨娘紧张地问道。
余归晚苦笑,海公公当然不同意,她只是说个谎宽慰一下姨娘。
砰砰砰,有人敲门。
“余姑娘,余姑娘开开门啊。”
这是昨晚那个婆子的声音。
余归晚心中一紧,赶紧过去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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