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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冬雪落了满山,而我们永别世间

侠名 著

女频 连载中

听了这话容婉却攥紧了手,指甲陷进肉里渗出了血,却比不得心中疼痛半分引爆她的私炮坊,又叫阮栖薇去露脸沈清晏,你帮她帮得还真是不遗余力容婉垂下眼,无力地勾了勾嘴角:刘尚书,你回府去吧,皇上那边由本宫处理果然,不多时,皇帝身边的首领太监就到了尖细的声音如此说道:陛下特召长公主殿下入奉天殿,还请殿下不要耽搁。

主角:容婉沈清晏   更新:2024-09-27 1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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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冬雪落了满山,而我们永别世间》男女主角为容婉沈清晏,是作者侠名创作的一部十分精彩的古代言情小说,正在网络火热连载中。容婉用了十年,将沈清晏从备受欺凌的小可怜变成权倾天下的首辅大人。然后被沈清...

《这一日,冬雪落了满山,而我们永别世间》精彩片段

《这一日,冬雪落了满山,而我们永别世间》 第2章 免费试读

这话敲在容婉脑袋里,敲得她一阵发懵。

原著小说里,沈清晏作为反派,却爱女主阮栖薇爱得痴狂。

本以为这十年的付出,他也该把这份爱恋转到自己身上,结果仍像小说里那样,对阮栖薇动了情。

一种酸涩的痛意漫上心头。

容婉看向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容颜。

如今她当的这个‘长公主’容婉,是小说中最大的炮灰。

大安皇室未有皇子出生时,她是被先帝看中的继位者,自小束发戴冠、出入朝堂,学着当一个完美的太子。

可小说男主容闵出生后,容婉便成了一枚弃子。

容婉自然不甘,容闵是太子时与他斗,容闵当皇帝后,更与他争。

最后自然是结局凄惨,落得个被五马分尸的下场。

容婉穿来后,却果断延续了之前那位‘长公主容婉’的作风。

宫中安插的暗卫、朝中拉拢的官员、内外库的财权,以及兵权,在手里的抓紧,没在手中的抢过来。

夜深了,窗外无声。

一个暗卫悄然出现在容婉房里,沉声说道:“殿下,肃国公与户部尚书的书信往来已全部销毁。”

肃国公府,是容婉外祖家,肃国公也是带头支持容婉的朝臣。

前些日子,以女主阮栖薇为首的保皇党派在皇帝容闵的授意下,搜罗了肃国公的不少罪名,注定要不死不休。

第二日早朝,奉天殿内。

容婉坐在龙椅左侧专为长公主设的凤椅上,兴致缺缺地听着下头的官员上奏。

满朝文武都为了肃国公的事情争论不休。

可容婉已经将关键性证据销毁了,谅容闵也查不出什么名堂来。

正想着,官至大理寺丞的阮栖薇突然跪下,伪装出的男声清亮:“启禀陛下,臣有报!”

“这是微臣得到的肃国公与户部尚书以及各官员的往来书信!”

容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即冷声质问:“本宫怎知阮大人的证据是真是假?”

谁知,下一刻却见沈清晏施施然出列,朗声答道:“回禀长公主,信件已由微臣亲自查验过,确实是肃国公与户部尚书亲笔所写。”

众官哗然。

谁也没想到,容婉一手喂养的老虎,竟为了旁人,反咬了她一口。

容婉骤然捏紧了手,指甲都掐进肉里。

可手上的皮肉之痛,仍让她无法忽视心中的痛意。

容婉凝眸看向沈清晏:“沈大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沈清晏朝容婉一拱手:“恕微臣不知,微臣只知道,错便是错。”

好一个错便是错。

白纸黑字,句句呈的是肃国公勾结户部之错,实则直指肃国公背后的容婉。

龙椅上的容闵勾唇看向容婉:“皇姐,肃国公一案,你可还有异议?”

容婉冷冷地回看他。

不愧是小说男主角。

即便自己用十年步步谋划,依旧抵不过他男主光环强大。

容婉面无表情地回道:“皇上做主便是。”

下了朝,容婉就要去找沈清晏问个清楚。

快到宫门才找到他。

却见他正与阮栖薇站在一处。

沈清晏脸上带笑,递了个油纸包给阮栖薇。

距离远,容婉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

只知沈清晏的笑尤其刺眼。

容婉迈步走去,笑问道:“本宫倒不知,首辅大人与阮大人的关系这般好了。”

两人面色皆变,随即一同朝容婉行礼,动作都如出一辙。

“臣参见长公主。”

容婉未应,指着阮栖薇手中的油纸包:“这是什么?”

却是沈清晏抢答:“回殿下,是凉糕。”

容婉看他一眼,旋即又看向阮栖薇,唇角一勾:“阮大人这凉糕,能否割爱与本宫?”

却又是沈清晏替她答。

“殿下想要,臣再去买来便是,不必从阮大人手上抢。”

容婉心中钝痛一片。

她望着沈清晏,望着他紧锁的眉,担忧的眼。

沈清晏护着一个人,原来是这般模样。

容婉压下心口的酸痛,嗤笑出声:“沈大人刚刚同阮大人一块,送了本宫这么份大礼,谁知再送来的东西,会是凉糕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她话落,阮栖薇像是被容婉冰冷的话语刺到,瑟缩了一下。

沈清晏直接挡在她面前,拦住容婉的目光。

他加重了语气:“殿下,臣保证只是凉糕罢了。”

一瞬间,容婉的心口似被重重敲了一下,绵长的痛意发散到全身。

她突然觉得无趣,转了身。

“那本宫等着首辅大人大驾了。”

……

圣旨一下,肃国公一脉被清算,户部尚书也被抄了家,朝中氛围愈发紧张。

容婉没了肃国公,势力大减。

可向长公主献媚投诚的官员仍然没少过。

还有个不怕死的直接闯到容婉寝宫来。

年轻的男人,皮肉很好,下巴被容婉用脚挑起,还笑得愈发灿烂。

容婉勾起抹玩味地笑,问他:“男人也要靠身体上位吗?”

“微臣可以做得比首辅大人更好。”

提什么沈清晏,真是煞风景!

容婉刚想踹他,却见沈清晏走了进来,又收了动作。

她俯下身问那男人:“真的?但首辅大人的床上功夫可比寻常男人好。”

两张唇即将触到一块时,容婉骤然被沈清晏拉起。

她站立不稳,倒在沈清晏怀中,被他牢牢禁锢住腰身。

他手掌炙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还不快滚。”

地上的男人被他踹了一脚,告着罪连滚带爬地跑了。

“首辅大人出手真是重。”容婉轻笑一声,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胸膛,“这回不怕与长公主厮混的传闻了吗?”

沈清晏未答,眸中的黑沉叫容婉晃了神,意识回笼时,已经被他压到了床上。

他眼中带着丝丝潋滟的欲气,在放下来的床帏里异常灼人。

“长公主这副身体,应该无法被除了臣之外的人满足了。”

鱼水之欢后,芙蓉帐暖,余韵尚存。

容婉凝着他餍足的表情,突然问道:“沈清晏,为何要背叛我?”

沈清晏身体僵了一瞬,旋即淡然开口:“臣,是为了正道。”

正道是什么?是只有男人能当皇帝?

还是阮栖薇走的道,就是正道?

这些问题容婉都没问出口,只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你受我恩惠的时候,怎地不提半句‘正道’。”

温存的模样消失不见,沈清晏冷淡地起了身。

“因为臣以前没得选。”

被褥中的热意散了,容婉的心也跟着凉了个彻底。

什么叫没得选?

他在最开始时也可以选不依附她,而是做太监啊!

凭什么,她救的人,她步步为营捧上高位的人,最后却选择与自己作对?

容婉双眼都要沁出泪来,还是咬紧牙关忍住。

沈清晏穿戴好,转身看着容婉,一双眼深而静,没再带一丝情绪。

“臣的事情,以后都无需长公主再出力。”

好像心都被这句话刺穿了,容婉再说不出一句话。

沈清晏离去后不久,忽听一声巨雷般的爆炸声响!

殿内所有侍女都吓得趴在了地上。

接着一刻钟后,兵部尚书连滚带爬地跑进了殿里。

“不好了殿下,咱们的私炮坊突然炸了!”

这消息让容婉猛然站起身,目眩之下,扶着桌子才堪堪站稳。

容婉的心脏在乱跳,声音也有些颤抖:“现在民情如何。”

兵部尚书伏在地上:“炸毁了整条街,近百户居民受灾,伤亡惨重。”

容婉闭了闭眼。

私炮坊一事,只有她和沈清晏,还有兵部尚书知晓。

这可是容婉用来对付皇帝的底牌,沈清晏竟然说毁就毁了!

心神难定之下,又是痛又是恨。

这十年,究竟算什么?

兵部尚书打断了容婉的思绪:“殿下,该如何是好!如今民情激愤,明日早朝也会有众多朝臣揪咱们的错处啊!臣、臣怕是性命不保!”

容婉心乱如麻,深吸一口气后说道:“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当然要派人去救灾!”

兵部尚书仍是慌张不已:“臣已派人去救灾,回来的人说大理寺的阮大人早到了。”

听了这话容婉却攥紧了手,指甲陷进肉里渗出了血,却比不得心中疼痛半分。

引爆她的私炮坊,又叫阮栖薇去露脸。

沈清晏,你帮她帮得还真是不遗余力。

容婉垂下眼,无力地勾了勾嘴角:“刘尚书,你回府去吧,皇上那边由本宫处理。”

果然,不多时,皇帝身边的首领太监就到了。

尖细的声音如此说道:“陛下特召长公主殿下入奉天殿,还请殿下不要耽搁。”

容婉面无表情地起了身。

奉天殿外,却碰上了沈清晏。

男人绯袍乌帽,身姿颀长,一派清朗之姿。

见了他,容婉心中的怒火翻出来,烧出阵阵痛意。

容婉快步走去拦在他身前,低声怒问道:“沈清晏,你怎么敢?”

沈清晏垂眼看着容婉,一副正派模样。

“臣不知长公主所谓何事。”

盯他半晌,容婉忽地笑了:“首辅大人,您是真的打算将本宫的基业,给他人当嫁衣了吗?”

“不知阮大人会如何对您感恩戴德,会不会将她那颗心捧给您呢?”

沈清晏幽深的眸子看着容婉,语气嘲讽:“她与你,怎会一样。”

说完,他直接越过容婉,往奉天殿内去了。

容婉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心脏紧缩,复又松开,痛意反复。

容婉与他一前一后入了殿。

龙椅上的容闵嘴角啜着笑,落在容婉眼里是满满的恶意。

“皇姐,你可知罪?”

天子威压下,容婉垂手而立,丝毫未动。

“本宫的作坊炸毁街道、民屋,伤及百姓性命,自然是本宫的不是,本宫也已在竭尽全力补救。”

“皇姐真会避重就轻,你的私炮坊,岂是能用简单的‘作坊’绕过去的!”

容婉又弯眼一笑:“那不是私炮坊,那是爆竹厂,本宫在户部备过案的。”

沈清晏与容闵脸上的表情皆是微滞。

容闵又调了人来查,发现确实是登记在册。

他的目光深沉又尖锐,背后沈清晏的视线也如有实质。

容闵如此胜券在握,却被容婉摆了一道,自然不会痛快。

容婉轻笑一声:“白纸黑字如此,皇上与首辅大人应该是没有疑问了,本宫先行一步。”

言罢,容婉直接转身出了殿。

刚走出没多远,便被后来之人抓住了手腕。

是沈清晏。

手掌炙热,声音中还带着薄怒:“你竟还有事瞒我?”

他背叛她,竟还怪自己不同他坦诚。

容婉任由心中痛意蔓延,勾起唇:“若本宫不瞒着你,本宫今日便死了。”

说着,还用丹蔻色的指尖轻轻勾了一下他的下巴:“首辅大人,可真是狠心呐。”

“长公主殿下。”沈清晏紧紧攥住容婉的手,“你还没认清局势吗?”

“现在需要摇尾乞怜的人,是你。”

容婉明白,沈清晏说得没错,如今形势对她极其不利。

十年来,她身边势力盘根错节,除了容婉自己清楚,便是沈清晏。

他的背叛,迟早会让她在朝中积累的力量分崩离析。

可容婉与他的十年,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呢?

想着,心脏牵扯出闷闷的痛意。

容婉顺着他的力道凑近了他,脸上表情玩味:“首辅大人的意思是,本宫讨好你,你便回到本宫身边吗?”

沈清晏垂眸看容婉,一双眼冷而锋利:“殿下大可一试。”

闻言,容婉敛了表情,冷笑一声将自己的手拽回:“沈大人既要与我割席,何不干脆断个干净!”

沈清晏看容婉片刻,才后撤一步,稍一拱手:“自然,臣也不希望与长公主再有牵扯。”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只留他像刀一般的话,直直刺进容婉心里。

自从沈清晏背叛她的那天开始,容婉已意料到会有这一天。

毕竟如果不与她撇干净关系,沈清晏如何能心安理得地接近阮栖薇?

容婉只是没想到,他会做得如此狠辣绝情。

心中痛意接连不断地翻涌起,让容婉几近窒息。

容婉沉默着回了宫,不多时便传来了兵部尚书家中被搜查的消息。

而兵部尚书家的账目往来已被容婉安排的暗卫先一步带走,容闵派出去的人注定一无所获。

但第二天,“爆竹厂属于长公主”的消息却传遍了市井。

百姓对容婉的骂声一片,曾花费数年积累的名声,一朝便尽废。

看着宫外送来的消息,容婉垂下眼。

引导人心,操纵舆论,这是沈清晏惯用的手段。

容婉教他的所有,他都学得很好,然后在此刻成了正中容婉眉心的子弹。

一连几天,朝堂上参容婉的奏本堆积成山。

容婉与沈清晏天天在早朝相见,却没再说过一句话。

倒是能时常能在下朝后,远远看到他与阮栖薇走在一处,相谈甚欢。

压力甚重,容婉有些难以忍受地问系统:“按沈清晏和阮栖薇的发展,我应该很快就能走了吧?”

系统用那机械声说:【任务进度96%,请宿主少安毋躁。】

问出了答案,心里却又不是滋味,可也只能用“能脱离这本小说”来安慰自己。

几日过后,便是中秋宫宴。

宫里办得格外隆重。

张灯结彩,灯火辉煌。

世家大族与文武官员,皆至太和殿内。

往常,讨好容婉的人最多,桌前敬酒、说漂亮话的人络绎不绝。

不过这些人向来会见风使舵,如今容婉势力大不如前,全都观望起来。

容婉兴致缺缺地转了头,却正好与沈清晏对上视线。

男人眼眸幽深,看不出丝毫情绪。

容婉也面无表情地回看他,却被他的眼神刺痛,率先挪开了视线。

却听那主位上的皇帝容闵说:“沈卿与阮卿实乃朕的左膀右臂,朕有你二人相助,定能还朝堂清明。”

容婉不屑一笑。

点她呢,说她搅弄朝堂,碍了他这九五之尊。

容婉嘲弄地喝了口酒,看着沈清晏与阮栖薇一同跪下受赏,一同回了座位,又肩擦着肩在邻座坐下。

丝竹声声,音又缠绵,却敲得容婉的心愈发烦乱,于是多灌了几杯酒。

可十年来,心计在涨,酒量却无任何进步。

几杯下肚已有些醉了。

容婉出了殿,打算吹风醒酒,没走几步就听见有人在骂。

“呸,她算哪门子的长公主,就是个吸人精魂的妖妇,自己脏,还要拖首辅大人下水!”

工部林尚书的女儿林巧巧,容婉认识她,早就对沈清晏芳心暗许。

容婉信步走近,声音悠悠:“林小姐的舌头不想要了,本宫便找人替你拔了。”

与她一块的姑娘慌忙扯着那林巧巧一同跪下了:“长公主殿下恕罪,林小姐酒后轻狂之语……”

“罢了,再有下次,本宫不会饶过你们。”

容婉今日懒得与她们纠缠,转身便走,自然也错过了林巧巧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郁。

行至荷花池边,容婉目光落在一点,有些痴了神。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容婉知道是林巧巧一路跟来了。

但她身边有暗卫,并不担心她动手干什么。

但没想到,下一秒,林巧巧就面目狰狞地上前将容婉狠狠一推。

而容婉的暗卫竟到此时竟都未曾出现。

毫无防备,容婉直直落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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