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瞧出贺祁川多多少少待她特殊,照样色胆包天,可见在职场潜规则横行霸道惯了,没碰到过硬茬子,所以肆无忌惮 医务室在地下B1层,空气是阴凉的,贺祁川靠着单人病床的床头,已经换了干净衣服,尺码有点小,勒出他肌肉的纹理,尤其腹部轮廓,曲线该凹的凹,形状该凸的凸,整理瓶瓶罐罐的小护士时不时抬头,难免不好意思。
主角:岑媗贺祁川 更新:2024-09-05 12:13:01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岑媗贺祁川小说章节阅读来本站就对了,小说很好看,但是结局是意外。每几章可以看做一个独立的故事,但是又有主线人物串起来。网上说,生理期前后那几天,欲望最大。体验到的快乐也最大。她青涩,又放不开,不过时机...
《岑媗贺祁川》 第13章单独去见他 免费试读
岑媗的学校理科专业很出名,毕业基本都去五百强企业工作,今年是建校一百周年,校领导召开未来发展研讨大会,作为名誉校长的贺夫人也到校出席。
岑媗和外语系的两个女生担任会场礼仪。
会议结束后,岑媗逐一将领导们带离会场,贺夫人坐在会议桌没走,叫住她,“媗儿,祁川有一份重要文件落在家里了,记录了研究的数据,他不放心员工,你亲自给他送去,你周四正好没课。”
业内确实有过先例,设计图被内部员工天价卖给竞争对手了,导致损失数亿,贺祁川防备是情理之中,只是让她送...
岑媗脑子里的血液凝固成浆糊,半晌才启齿,“我实习公司有项目,可能加班...”
“我本来也不支持你在万利,实习而已,哪有这么忙的?我告诉祁川了,他在集团给你找一个职位。”贺夫人拂了拂杯口的茶叶末,“叶家是大户,你嫁进去富贵无忧,何必吃苦呢?如果你想要保障,贺家出钱投资一家美容院,算你的陪嫁,平时雇人帮你打理,用不着你起早贪黑的。”
岑媗不愿欠贺家太多,她低着头,不接茬。
贺夫人撂下茶杯,欲言又止,“媗儿,你有没有骗我什么?”
她瞬间一激灵。
脸色都白了一度。
“我不明白...”岑媗估计与贺祁川有关,除了涉及贺祁川,她在贺夫人面前从未撒过谎。
“你对我说,那只爱马仕是高仿,买着玩儿的,真的没骗我吗?”
岑媗胸口噗通噗通,感觉下一秒要爆裂开。
“到底是谁送你的?”
其实那天在贺宅,贺夫人已经起疑了。
直到今天去门店提货,全市唯一的一只限量款,上周被一位匿名男士买了,她顿时联想到岑媗的那只。
这些年各大红、蓝血品牌的新款都会预留一个给贺夫人,她不要的,才轮上其他阔太太挑,何况这款Kelly包配货额高达几十万,最主要是配货的丝巾和皮带奇丑无比,即使是花钱不眨眼的富婆也觉得不值得,换款买了,可见岑媗背后的男人何止是大富,肯定是大贵。
财力地位与贺家有一拼了。
熬到这份儿上,起码四、五十岁。
当然不排除小姑娘崇拜功成名就的“大叔系”,或者掉进甜言蜜语的陷阱里,老男人唬小姑娘简直是手到擒来。
贺夫人神色严厉,“媗儿,是哪个男人?”
岑媗指关节捏得泛白。
“你马上和叶家的大公子见面了,这节骨眼千万别走错路,女人在不三不四的感情上错一步,毁掉的是一生的名声。”
岑媗垂着眼睑,脸上血色尽失。
“我从系主任的口中了解到学校关于你的传言,是祁川出面解决了,也处罚了你的室友。”
一听他名字,岑媗僵硬住。
“祁川还替你瞒着我呢,怕我生你的气。”
她微不可察的颤栗。
贺夫人心软了,“行了,我不逼你,祁川有分寸,他最清楚男人本色,你要听他的话。”
岑媗轻轻应声。
......
贺祁川这次出差没有入住酒店,住在分公司的高管宿舍。
位于市中心的中高档住宅区。
岑媗下午四点出高铁站,四点四十抵达小区B幢。
贺祁川的门牌号是1009。
她按响门铃。
楼道的感应灯忽明忽暗,男人高大英武的轮廓倚在玄关,气定神闲像是猜到她来。
“吃饭了吗?”
岑媗点头,“高铁餐。”
贺祁川洗了澡,乌黑的湿发向后一抹,梳成随意的背头,他系着睡袍腰带,微微斜侧,让出路。
“进来。”
岑媗蹲下摸索柜子,“有拖鞋吗。”
“没准备。”
她穿着棉靴,鞋底踩了融化的雪水,湿漉漉的印子,正要脱掉,贺祁川递给她一双男式袜子,“套上。”
他的鞋码是43号,脚大且修长,袜子也宽,套在她36码的靴子很合适。
狭长的过道仅容纳一人经过,岑媗在前,贺祁川在后,挨得很近,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有她的呼吸声和他强健规律的心跳。
客厅的电脑屏幕显示视频会议刚开始。
他俯身拆开桌上的润喉药,腰带太松,一弯腰,腹沟曝露在空气中,幽深笔挺的曲线,往下一厘米,便是健硕茂密的毛发。
岑媗不自在,取出包里的密封袋,“你要的文件。”
贺祁川身体大开大合,靠着沙发背,喝一口水,喉结滚一下,再喝,再滚。
岑媗的一颗心在他注视下有些不安宁,“你记得给贺阿姨打个电话。”
“请了几天假?”他终于开口。
“一天。”
“明天周五,再请一天。”
贺祁川双腿弯曲,手肘抵在膝上,握拳支着下颌,全神贯注听会议,“周六一起回去,分公司派车送。”
岑媗瞳孔一缩,看着他。
他视线也恰好从屏幕上移开,望向她。
“我通过了万利的初审,分公司进行复审,你部门经理也会来。”贺祁川淡定解释完,继续开会。
岑媗还没回过神。
倒不是她期待这两天发生什么,贺祁川毕竟是有“准女朋友”的男人了。而是与他独处那种诱惑又惊险的感受,仿佛一个雾蒙蒙的陷阱,在吸引她,勾着她。
岑媗一时迷乱了。
贺祁川也说过,最后一次问她,跟不跟他。
她没同意。
他不会再提起,打破这段界限。
“对门1008空着,钥匙在玄关的抽屉。”
岑媗转过身,抽屉里一枚钥匙,一张贺祁川的总部工作证。
她余光扫过旁边打开的行李箱,他的换洗衣物叠放得整整齐齐,其中夹杂了一条蓝白格子的围巾。
是手织的,而且织法生疏,格子甚至没对齐。
岑媗大一学过织围巾,当时流行给男友送围巾、送毛衣,每个寝室都在织,她虽然没男友,也马马虎虎织过几条,织得最好的一条送给贺祁川了。
是他二十七岁的生日礼物。
不过贺祁川没戴过,或许扔了。
这条围巾大概率是关靓织的,证明他们昨天又见过一面,贺祁川应该很满意关靓,不然不至于随身携带,他一向是事业狂,女人的东西从不塞进他出差的行李箱。
岑媗喉咙发涩,快速拿了钥匙,“经理到了你喊我,我去分公司汇合。”
“你有通行证吗。”
她停下。
贺祁川一整天在办公,一个接一个的下属汇报听得他头昏脑涨,按摩着眉心解乏,“晚上你跟我过去。”
岑媗抿唇,“麻烦你了。”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也一副冷淡疏离的面孔,“出去。”
岑媗趁着所有人围住贺祁川,悄悄溜出休息室。
关靓在,她没必要留下。
确实是贺祁川在危险关头推开了她,也是他用血肉之躯护着关靓挡住了撞击。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她心底仅存的火苗,被那一幕浇灭了。
自始至终,贺祁川对她有不可逾越的界限。
他是理智的,也摆正了身份。
分得清哪个女人是玩,哪个女人是真格。
岑媗原路返回食堂,二楼的高管餐厅只剩下男人婆了。
“仓库塌了是吗?附近的工地搞爆破,土炸药的分量没控制好。”男人婆抻长脖子,望窗外,“贺总工在仓库?”
“没塌,货架倒了。”岑媗点了一碗牛肉汤,快速喝完。
下午还有一场会议,男人婆打包了两份甜点回会议室,经过员工办公室,里面正议论贺祁川,岑媗不由自主放慢脚步。
“贺总工的女朋友好骚啊,一扭一扭的。”
“越正经的男人越喜欢骚的,互补型,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不骚的没情趣。”
有员工附和,“正经男人最闷骚了!”
“贺总工在床上也骚吗?”
“他这款男人骚起来...骚得你浑身鸡皮疙瘩。”
岑媗蓦地想起贺祁川在情浓之际,咬着她耳朵,一句句逼她,诱哄她,“骚一点,翘高一点。”
问她为什么哭,为什么不睁眼看他,为什么床单有一滩水。
她不许他说下去,他偏要说。
越说越起劲。
原来男人热衷的刺激和调情,是这种。
“万利姓岑的是贺总工什么人啊?去哪都跟着。”
“八家竞标公司万利垫底,估计是老总巴结贺总工的贡品吧。”她们在工位上讥讽,“正牌女友在,万利竟然上贡女人。”
男人婆表情难堪,却也没敢出头。
北航的总部和分公司各有各的领导,虽然贺祁川没那心思,不代表分公司的总经理没有。
这次招标设在分公司,分公司负责进货零件和汇款,总部提名复审的企业,分公司决定合作哪一家,总部再审批。
当然,总部有权驳回,但基本不会。
现在八家企业各显神通,会什么招数使什么招数,陪饭局,送礼物,把总经理伺候舒坦了,合作才有戏。
几千万净利润的大肥肉,总有甘愿牺牲的。
“分公司的风气很乱。”男人婆拽着岑媗离开走廊,“总经理是大色狼,又吃鸡又吃鸭。”
岑媗惊愕,“他挺规矩老实的。”
“假象,在贺总工面前演戏的。”男人婆神色凝重,“总部天高皇帝远,贺总工并不了解情况。而且北航是私企集团,总经理在分公司独大,只要业绩好,总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岑媗回忆了一下,来分公司的路上,总经理和她坐前排,贺祁川和关靓坐后排,总经理余光一直瞟她,领口,屁股,脚踝,是不正常。
男人婆提醒,“咱们后续和分公司打交道,保护好自己。”
从办公大楼出来,一辆红色宝马横在门口,总经理匆匆下车,“岑小姐,我到处找你,贺总工在医务室,让你马上去。”
四、五十岁的男人开红宝马,穿粉衬衫。
结合他吃鸡鸭的传言,岑媗一阵不适。
双性恋。
十个有九个是变态。
医务室就在对面,她没上车,步行过去。
“关小姐是贺总工的女人,那岑小姐和贺总工是什么关系?”总经理亦步亦趋和岑媗并排走。
“我是万利的员工。”
总经理上下打量她,“贺总工亲自点名你去仓库,这份待遇不一般。”
岑媗加快步伐,他也加快,几乎贴上她,“岑小姐多大年纪?谈过恋爱吗?”
她突然停住,朝左边一歪,总经理没防备,重心不稳结结实实扑在路灯杆上,磕得鼻梁一块青紫。
“马总,您没事吧?”岑媗装模作样的问候,“正好去医务室,也顺便给您涂药。”
马总叫马明昭,明明是正大光明谦谦君子的名字,偏偏是一个下流的腌臜人。
瞧出贺祁川多多少少待她特殊,照样色胆包天,可见在职场潜规则横行霸道惯了,没碰到过硬茬子,所以肆无忌惮。
......
医务室在地下B1层,空气是阴凉的,贺祁川靠着单人病床的床头,已经换了干净衣服,尺码有点小,勒出他肌肉的纹理,尤其腹部轮廓,曲线该凹的凹,形状该凸的凸,整理瓶瓶罐罐的小护士时不时抬头,难免不好意思。
性感而不色情。
本来是夸女人的气质,第一次在男人身上体现。
男人性感了,比女人招风。
医生拆掉关靓包扎的纱布,重新包扎。
贺祁川对关靓够包容了,这一折腾,白白又流了不少血。
幸好伤势不严重。
否则贺夫人知道了,关靓打死也嫁不进贺家的大门。
“你去什么地方了。”
贺祁川一张脸更冷更白了,衬得他眉目俊朗,像一轮皎皎清辉,任谁也想不到,他有那样狠戾堕落、喂不饱的一面。
“食堂。”
他脸色稍缓和,“砸伤了吗。”
岑媗摇头,“没有。”她顿了顿,“谢谢贺总工。”
贺祁川语气不咸不淡的,“不谢。”
马明昭旁观了一会儿,感觉不太熟悉,早晨在宿舍楼底下,关靓和她挺亲近,招呼叫她媗儿,他猜了个大概,“是关小姐的朋友吧?”
“马总的脸怎么回事?”贺祁川没回答他,倒是看见他鼻子的淤青。
马明昭摸了摸,疼得龇牙咧嘴,“不小心磕的。”
医生包扎完,又去处理马明昭的磕伤,直言不讳他磕的很均匀,应该是撞杆子了。
马明昭笑得尴尬,“没看清路...”
贺祁川心不在焉摩挲着袖扣,目光掠过岑媗的制服裤,直筒的,紧窄口,飒利干练的款式,只是她臀大,***,浑然不觉吸引了不怀好意的男人。
“马总是遇到什么新奇玩意了?顾不得看路了?”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