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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

一枚铜钱 著

女频 连载中

说罢,金书已经上前抱过洪夫人见她也非矫揉造作之人,瞧着顺心,笑道,那笋可要用热水焯一遍,方能去了涩味要热炒亦或做凉菜,都是上等的佳肴竹林里笋很多,你只管挖不过竹笋性寒,姑娘家也不要吃太多听着这像母亲般的叮嘱,阿古笑得浅淡感激,多谢洪夫人客气了,有空常过来坐坐阿古微微一笑,又跟她道谢看得洪夫人暗叹,当真是个好看的姑娘,像出水芙蓉,明艳无瑕。

主角:薛晋薛升阿古   更新:2024-07-15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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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角色名是薛晋薛升阿古的名称为《饮鸩》,是作者一枚铜钱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小说中内容说的是:阿古死了,被人毒死了三年后,她携一壶鸩酒,杀到京师——当年你们欠我的,我将百倍

《饮鸩》精彩片段

《饮鸩》 第10章 免费试读

连环扣(五)

阿古看他神情错愕,眼里已要喷出火来,不急不躁说道,“当年你落魄京城,入赘秦家,可没过一年,妻子就失踪不见。后来两老过世,你一夜坐拥秦家万贯家产,从此以放债取息为生。”

刀把子脸色大变,“你!”

阿古冷眼看他,“如果我没有你一点把柄,怎么会跟你这种人做买卖?”

刀把子眼里的怒气已瞬间满溢戾气,手也缓缓往腰间移去。

阿古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的酒童还在等我回去,如果我一炷香内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去的地方,就是衙门。到时候官老爷发现你后院桃树下埋了个人……你说他们会怎么猜?”

刀把子当即停住手,恨声,“你到底要怎么样?”

“让你永远离开京城。”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阿古抬眸笑看他,“难不成我还有胆子要了你的命?”

刀把子只觉她的笑恐怖至极,“我这就走。”有钱的话去哪里都能从头来过,他怕什么。起身走了两步,他忽然想起来。

荣掌柜真的只是失踪?

贺绿浓真的是***?

越想越觉心底寒凉,就如半夜去了坟地,被无数冤魂坟墓围困,逃不出,也无人可以求救。

等走出这里时,中衣竟被冷汗浸透。

那个女人,他一世都不想再见到!

回到家中,他便将钱财全都收拾好。在楼上准备离开时,往后院瞧了一眼。此时桃子已经半指大,再过两个月就要熟了。也不知是夏日酷热还是方才被那贱丨人吓了吓,隐隐瞧见热浪中,有个紫衣妇人在那唱曲。心头猛惊,再往那看,什么都没有。

他只觉魂魄都要被吓得离体,慌忙下楼。

小厮王四正拿东西上来,见了他向他问好。刀把子怒声,“李三,让你去西家收数,这个时辰怎么会在这?反了你!”

说罢,就骂骂嚷嚷的抱着箱子跑了。看得王四莫名,这爷不是傻了吧?怎么将他认作李三了?

刀把子踉踉跄跄将宝箱塞进车里,便独自驾着马车离开。

明明是中午,人应该不多,可不知为何这里却挤满了人,到处都是人。马车左闪右闪,好几次差点撞了人。

街道上稀疏的行人只看见一个汉子驾车横冲直撞,摇摇摆摆——定是喝了酒,神志不清了。

刀把子越赶越急,怒声,“快走开,走开!”

忽然他看见前面几丈远站了个紫衣妇人,正远远看来,目光冷冷,煞气满满。

他惊叫一声,猛收缰绳。马猛然顿住,冲击之下,将他狠狠甩了出去。

刀把子重摔在地,胸腔刺痛,血涌喉咙。因身子蜷缩,连起身来吐的力气也没有,紫黑的血便从嘴角一侧喷溅而出,浸了半张脸。

那同时飞出的宝箱此时就落在他眼前不远处,在日头的照耀下,闪着刺眼妖冶的光芒。他痛苦地伸手,想把那些珠宝钱财都收回囊中。

这是他的钱,这是他的钱!

他突然又瞧见那紫衫女人出现了,蹲在珠宝一旁,笑盈盈看着她。

——身上还穿着她死前的那套衣服,紫得明艳。拿着铁锤敲碎她脑袋时,她也是这样看着自己。

——本该埋在桃花树下的人,今天却总是出现。

忽然那女人的脸变得狠戾,上来掐他的脖子。他大叫一声,血又喷涌而出,溅了满脸。他听见自己的喉咙“咯咯”地响,像是断了脖骨。脑袋一歪,死了。

街上行人尖叫着跑开,那沾着血的珠宝,却还是有人敢去拿。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阿古看着觉得可悲。

刀把子不在她寻仇的名单中,只是他杀妻夺财,就当做是替天行道吧。她身上注定要背负许多人命,不在乎再多这一个。

金书扯扯她衣袖,“姐姐别看了,走吧。”

“嗯。”阿古看看天色,日头高照,明朗无比。行走至这酷热日下,好像戾气会散,人也觉得干净起来。

翠竹林此时虽得光芒普照,但其自身的青翠,不输苍穹,将天映得翠绿。

漫步林下,绿影婆娑。偶有凉风拂过,也是夹着竹叶清香,一根根竹子细巧挺拔,成林而立。

阿古轻步慢行,心中也难有片刻安宁。

金书还是没有安分地跟在她一旁,逗逗虫子,看看蝴蝶,瞧着十分惬意自在。不一会他又跑回来,“阿古姐姐,前头有好多竹笋啊,我们今晚炒笋吃吧。”

翠竹林里有十五间屋,只住了九户。不比在客栈酒楼,来这里的人都得自己备食,挑水做饭,都要自己动手。当然,如果是带了下人的可以除外。

听见是笋,阿古就摇摇头,“不是还有腌菜么?”

金书只觉嘴里发麻,满满嫌恶,“阿古姐姐,你不长肉定是少吃肉的缘故。横竖不要你做,我做给你吃。”

阿古这才点头,稍稍一想,说道,“那就趁这借铲子的机会,去拜访拜访洪老板。”

洪知礼住的地方离阿古住的那有些路程,穿过几条幽径,经过两个小水池,这才瞧见那宽大竹屋。

洪知礼膝下有一子一女,儿子并不同住,在京城繁华之地有铺子,居住在那。女儿洪锦玉前年嫁了人,还大着肚子丈夫就死了。婆家请了先生来瞧,说她克夫,连腹中胎儿都是天煞孤星,就这么被赶了回来。

洪夫人觉得丢不起这人,要女儿回去。洪知礼知晓后,呵斥了妻子,将女儿外孙留下,不多指责半句。此举颇得开化贤人惊叹,虽然放在他们身上未必愿意这么做,可有人做了这种稀罕事,却又觉得赞叹。

洪知礼在京城素来有洪大善人的称号,在京城家大业大,却不像其他富贾那样吝啬,嗜钱如命。但凡哪里涌来灾民,总会在庙门口摆上大锅,施粥救民。乐施好善,赢得一片美名。

再有,同行之间本该互相警惕,哪怕是携手也是有利益牵制。谁想那年同为绸缎庄的秦老板被官府寻了去问话,眼见要家破人亡,洪知礼前后奔走,为其打点疏通。

要知道若没了秦老板,那绸缎生意便是洪知礼的了。可他不计前嫌,为同行求情,终于救了秦老板出来。虽然绸缎庄没了,可至少人是保住了。

诸如此类美名,远传八方。

阿古见到洪知礼时,也觉这人五官端正,一身正气。尤其是眉眼,邪气不侵,虽已是四十有二的年纪,脊背却挺得笔直,比一般年轻人看着更有能力。

洪夫人抱着外孙坐在石椅上逗弄着,听见踩踏竹叶的声音传来,抬头看去,只见是个穿着与竹林同绿衣裳的俊俏姑娘。来人面色白净如玉,不着粉黛,稍显苍白,却一点也不能遮掩其芒。更因这病色而像个娇弱美人,惹人生怜,连对她说话时声音都低柔许多,“姑娘是……”

洪知礼往那看去,瞧见她目光并未上下打量,笑道,“可是薛六爷的朋友阿古姑娘?”

阿古微点了头,“见过洪老板洪夫人。”

洪夫人要请她过来坐,阿古淡笑,“谢夫人好意,不敢惊扰。只是方才回来时瞧见有新鲜的竹笋,想挖些回去做菜。但是刚住下,器具还不齐全,因此过来跟主人家借借。”

洪知礼立刻就进屋去拿了铲子和锄头来,“洪某去帮姑娘挖吧。”

阿古忙说道,“哪里敢劳烦您,只需借这些用具就好。”

说罢,金书已经上前抱过。洪夫人见她也非矫揉造作之人,瞧着顺心,笑道,“那笋可要用热水焯一遍,方能去了涩味。要热炒亦或做凉菜,都是上等的佳肴。竹林里笋很多,你只管挖。不过竹笋性寒,姑娘家也不要吃太多。”

听着这像母亲般的叮嘱,阿古笑得浅淡感激,“多谢洪夫人。”

“客气了,有空常过来坐坐。”

阿古微微一笑,又跟她道谢。看得洪夫人暗叹,当真是个好看的姑娘,像出水芙蓉,明艳无瑕。

《饮鸩》 第14章 免费试读

棋子

阿古弯身瞧看竹笋,沾在上面的土还没完全干,甚至还湿着,想必是刚挖出来的。她只觉嘴里一股子竹笋味,往后真是再也不愿瞧见竹子了,“金书?金书?”

唤了两声,里屋才有动静。步子嗒嗒地走过来,门一打开,堆成山的竹笋就往里滚,扑了金书一脸尘土,吓了他一跳,“阿古姐姐你就算喜欢吃笋也不用挖这么多回来吧。”

阿古皱眉,提裙跨过这笋山,“还自诩能听十丈远的动静,别人都将笋搬到门口来了,你也不知。”

金书摸摸***的肚子,苦着脸道,“我喝完鱼汤还吃了好几颗粽子,胀气了,躺了一下午,刚醒。”

阿古见他面容有倦色,摸摸他的额头,微凉,“吃过药没?”

“没事,要是吃点东西就有事,我就不是金书了。”金书踢了踢那笋山,“不过这到底是谁搬来的。倒也不是我睡得死没听见,而是可以肯定这人蹑手蹑脚的,放得十分小心。姐,你说是不是又是倾慕你的人?”

阿古瞧他一眼,将伞放好,倒了冷茶喝,“什么叫‘又’?”

“我瞧薛六爷是喜欢阿古姐姐的。”

阿古听言,冷冷一笑,比这山泉更冷上三分,“薛升怎会喜欢一人,他哪怕是真喜欢了,生死关头,在乎的也只有他自己。”

金书又摸摸肚子,好奇道,“当初他是怎么杀你的呀?”

杀字本该很沉重,金书问的天真,连阿古都听得有些恍惚,“就像那天我杀贺绿浓那样……”

金书顿了顿,当时他在门外把风,并没有进去。可当时贺绿浓叫得凄惨无助,他却是听得真真切切。事后他进去过一回,死状当真很惨。但阿古是在大婚当夜被新郎所杀,背叛和恐惧怕是多数十倍。不过还好阿古活下来了,没有死。

不但没有死,还在三年里,千锤百炼,如今——杀到京师,手刃仇人。

阿古喝完一壶冷茶,这才想明白过来,“我知道是谁送的了。”说罢笑了笑,“没想到事情进展得这么顺利,于子千的脾气比我想象中还要更倔,却也更呆。”

金书好奇道,“这笋就是阿古姐姐手里其中一枚棋子送的?”

“嗯。”

茶已落腹,阿古缓缓起身,往外走去。出去时瞧了一眼那笋,这么多……还是有些头疼。她没空闲清理门口的笋,径直去了洪家。

此时斜阳已落,竹林的翠绿也架不住那落日晚霞的余晖侵袭,热气氤氲,染得橙红。

洪夫人正好出来倒水,见到远处走来的娇俏姑娘,笑道,“古小姐怎么来这了。”

旁人叫她阿古,洪夫人便以为她姓古。加之她没有纠正,就更以为是姓这个了。阿古听见,笑了笑,“来多谢洪夫人厚爱,又送了那么多笋过来,实在是辛苦您了。”

洪夫人意外道,“什么笋?”

阿古也佯装意外,“难道堆在我门口的那些笋不是洪老爷洪夫人送的?”

里头的洪锦玉听见对话,抱了孩子出来,笑笑,“我看啊,定是于先生送去赔礼道歉的。”

阿古莫名道,“赔礼道歉?”

“对啊,你不是动了他的棋局,同他唱丨红了脸吗?你走后他才发现,那是真的破局了。我恰好提到你爱吃笋,下午出去时见他就在挖笋了,想来是送去你那了。”

阿古这才恍然,又禁不住笑笑,“洪姐姐倒是不知,那笋直接堆在我门口了,连门都挡住了。我那酒童一开门,沾泥带土的竹笋全滚了进去,扑了一屋子的尘。这会我酒童还在那打扫呢。”

洪锦玉也噗嗤一笑,“于先生果真是个书呆子。”

洪夫人希望翠竹林的几户人和和睦睦的,免不得要费心做和事人,“于先生心眼不坏,就是脾气冲了些,若有得罪肯定也是无心之举,古小姐不要跟一个读书人计较。”

洪锦玉笑道,“要是阿古计较,就不会笑他放笋的事了。”

阿古点了点头,“让洪夫人操心了,是阿古的不是。”

这一说洪夫人更是喜欢这懂事的姑娘,“哪里哪里,你才住进来没多久,就碰见了烦心事,让薛六爷知道,还要说我们的不是。”

几人客客气气的说了一番暖心话,阿古这才回去。

翌日一早,阿古准备去外头买药材酿酒。明年是太后寿辰,等决定了为谁献酒就迟了,酒要早酿,才醇香出味。

行至一半,路过昨日下棋的地方,还在远处她就听见有匆匆脚步声和连续几声“啊、啊”的声音。她微微蹙眉,往那看去,就瞧见于子千跑来。跑到前头喘气道,“阿、阿古姑娘。”

原来方才不是啊啊啊,而是在喊她,想必是少跟姑娘打交道,话说不顺溜,连对目都面红耳赤。她心平气和问道,“于先生何事?”

于子千颇不自在,“昨日是在下鲁莽了,坏了姑娘和薛六爷的清誉,还请姑娘见谅。”

阿古面色更是宽和,“原来那笋是先生送的……先生是个耿直之人,嫉恶如仇,不喜天下不公、伤风败俗之事,我是明白的。昨日我也有过错,不该乱动棋局,语气也有冲撞,还望于先生见谅。”

于子千没想到她竟是个心胸宽广之人,如此坦荡,可让他惊叹。顿时放松了许多,“姑娘今日可得空,我正和李兄下棋。李兄与我志同道合,和姑娘定也能成为知己。”

阿古微露诧异,“可是那名唤李卿的李兄?”

“正是,姑娘听说过他?”

“何止是听说过,简直是如雷贯耳。”

这倒不是来了京师后阿古才打听到的,早在十年前李卿的谋士名声就传遍大央国。甚至在她十一二岁时,父亲还想过要请那李卿来做先生教习她。可惜李卿一听宋爹是商人,便以商人皆奸丨人为由拒绝了。

如今想想,那李卿也是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了。

于子千领阿古到了棋桌前,果真有个中年男子坐在那,正拧眉看来。

男子的样貌并不出众,身材略矮小。以样貌来看,绝对不觉这人是有名的谋士。再者,一瞧见阿古,便十分不客气,“于兄,你让我一番好等,如今却领个女人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古倒不意外李卿对自己冷言冷语,或者可以说李卿对任何一个女的,尤其是貌美的女子都会口出恶言。这只因他本有个娇艳妻子,他十分宠爱。可他不为五斗米折腰,弄得自身落魄,常常饥饿。李夫人不堪“折磨”,跟个富贵公子跑了。从此以后,他最常说的话便是“都说美人如玉,我瞧,是美人如蝎,贪慕虚荣,令人不齿”。

于子千说道,“阿古姑娘是个巾帼女子,不同寻常姑娘,李兄万万不可恶言。”

李卿冷笑,“不过是个披着美人皮囊鼠目寸光的蠢钝毒蝎罢了。”

于子千急了,“昨日我口出恶言,今日你口出恶言,亏得阿古姑娘好脾气,没埋怨于我,刚成了朋友,你又来搅和。”

阿古不动声色坐下身,桌上围棋已被一块象棋木板所盖,今日下的是象棋,她缓声道,“我若就这么负气走了,就真成了蠢蝎子。”

“哦?那你是要对弈一盘?”

“是。”

李卿笑得更冷,“好,那就让你坐实了蠢蝎子的名号!”

于子千在旁看着,差点没急得吐出血来。她围棋是厉害,难不成象棋也厉害?要知道李卿的象棋造诣可是炉火纯青的。他在旁着急站着,见她气定神闲,还是没法安心。每次移子落定,都觉惊险。

可渐渐这惊险却在简单防御后,开始进攻。子子相联,敲开李卿的防御大门。两马活用,定得死死的日字步却环环相扣,任何一匹马都吃不得,吃之损兵折将。每一个先锋军背后,都有后军掩护支援,偶有损失,也是和对方抱棋同亡。

李卿竟不能从她手上得到一丝好处,反而渐入僵局,下得越来越慢,思索得越来越久。

本是爽朗清晨,等棋盘上还剩下各自将帅几个护军时,已是日照高头,中午了。

“和局。”于子千拍手道,“和局了。”

李卿见棋已不能攻死对方也无法攻来,这才长长赞叹一气,起身作揖,“在下服输。”

阿古耗损精力过甚,面色略显苍白,打起精神说道,“是和局,李先生哪里有输。”

“以貌取人,冷嘲热讽,便是输了。”

阿古已明白为何李卿和于子千能做好友了,这两人的脾气分明是一样的。不是不明是非之人,只是在明白是非之前,不分青红皂白,但明白之后,却又会放下面子道歉。她微微欠身,“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简单八字,已是原谅之意,多余的话也不必说。李卿更是敬佩这豪气女子,“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这桌上有茶水,在下敬姑娘一杯。”

于子千当即去拿来茶水,倒了三杯。阿古也不矫揉造作,拿了茶杯和他们共饮。

已放得微热的水滚落腹中,像是洪水般,冲开了水车转轮。

若以象棋来论,于子千和李卿堪称车和马。在残局之中,车马战术可攻可守,攻时可一步锁喉,两步夺命。

而今,她最重要的两颗棋子,终于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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