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频 连载中
香包还没绣好,王秀才却悔婚了他在冰人馆里当众破口大骂,说我是骗子,一个小妾带进门的拖油瓶愣充永安侯千金,和继兄勾搭成奸却装成贞节烈女,骗他这个老实人接盘戴绿帽子我听得身上一阵阵发冷,勉强支撑着回了一句:「王公子夜里爬邻家***墙头时,倒也不像个老实人」我早就告诉过他我并非永安侯亲女,因自己不是完璧,虽打听出王秀才和邻家***曾有些首尾,也没有介意,只觉得如此一来破锅配烂盖,互戴绿帽子,倒也公平。
主角:宁昭阮娴 更新:2024-12-21 15:51:01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经典美文《桂花落,与君诀》是来自佚名最新写的一本古言风格的小说,小说中的主人公是宁昭阮娴,书中主要塑造的女主形象也深得人心,全文主要讲述得知宁昭要娶妻时,我如释重负,念了声阿弥陀佛。他笑:「怎么,等不
《桂花落,与君诀》 第1章 免费试读
深秋月末,书房窗前,桂树枝下,宁昭提笔练字,我站在一旁,向他汇报婚礼的筹办情况。
宁府本是宁昭娘管家,这些年她心力不济,宁昭便让我替她「暂管」,说等来***娶了妻,再将中馈交还。
这一「暂」,就是五年。
上月中,宁昭跟柳尚书家的***定了亲,我这管家娘子,也快管到头了。
这账报着报着,忍不住就走了神。
直到宁昭伸手把我拉过去,坐在他膝上,笑着咬我耳朵:「想什么呢,出好大神。」
说着话,手如灵蛇般探进我衣襟,在腰间熟稔地***。
我不自在地挣扎,轻叱他:「说正事呢。」
他嗤笑,一把将我掀翻在桌上,欺身而上:「什么正事,真当自己是管家娘子?在这宁府里,伺候我才是你的头等正事!」
罢了。
我自暴自弃地想,又不是第一次。
正胡天胡地着,耳边突然听到丫鬟们的嬉笑声,由远及近。
有人在朝书房走过来了!窗子还开着!
我急得要伸手关窗,却被宁昭捉着手紧紧按住,一双桃花眼看着我笑:「让人看见又如何?侯府里谁人不知你我之间这点子香艳风月。」
说完,在我腮上轻咬一口,模糊道:「……更***,不是么?」
丫鬟们声音渐近,急得我一脚踹上他的膝盖,趁他踉跄后退,爬起来伸长手啪地关上了窗。
震落了一树桂花。
转过身,宁昭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襟,嘲笑我:「以往比这更孟浪的也不是没有过,你不一向配合得很,怎么今天装起贞节烈女来。」
我以手抿鬓整理仪容,岔开话题:「那桌子得找木匠来新打一张。」
宁昭问:「为何?用得好好的。」
我似笑非笑地看他:「不牢靠了,方才四条腿晃得厉害,摔了我不要紧,若摔了侯夫人,可怎么得了。」
宁昭大笑:「你放心,柳***是名门闺秀,清白好人家的女儿,不像你。哪会由得我胡来,怕是在床上也要穿得里三层外三层呢。」
是啊,清白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任由夫君孟浪,书房绣房地胡来的。
不像我,十四岁就晓得爬男人床了,不懂礼义廉耻,就像宁昭娘骂我的那样——
「根子里就是坏的,***生的小***」。
我点点头:「也是,她是你媒妁之言、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妻。」
一个男人,自是会尊重他发妻的脸面,不会与她幕天席地,将房中风月搅得人尽皆知。
说穿了,我不过是宁昭一手养大的,金丝雀。
我娘是宁昭爹的第七房姨娘。
她曾是「凝香阁」的花魁,我是她不小心搞出来,却又舍不得打掉的一条人命。
我八岁那年,娘被宁昭爹赎身,带着我这个拖油瓶进了宁府。
我娘貌美又温柔小意,很得宁昭爹的宠,宁昭娘恨毒了我娘,宁昭爹一死,她就要把我娘发卖。
当夜,我爬上了宁昭的床。
宁昭那年十七,***死后,他成了新任永安侯,宁府真正的当家人,能救我***,只有他。
人前的永安侯世子宁昭,是端方君子,松竹般少年,对我这个便宜继妹,一向冷冷淡淡。
但我在***待过八年,最懂得看男人眼睛后藏着的那一团***。
我早就从宁昭假装不经意瞟我的眼神里,看到了那团火。
***被翻红浪,月光照在床前地上,却是两件素白丧服缠作一处。
什么端方君子,也不过是色中饿鬼,亲爹尸骨未寒,就跟继妹搞上。
宁昭掐着我的脖子吃吃笑:「娴儿这般***蚀骨,令人食髓知味,我哪里舍得放手,等日后我娶了妻,必将你收房做姨娘。」
我叫阮娴。
娴,庄重也。
一个生在***,***女儿,却取了个这样的名儿。
真好笑。
《桂花落,与君诀》 第2章 免费试读
柳夫人来了,说是来讨论婚礼事宜。
我整理好彩礼单,去客厅见她。
路过回廊时,一群佣人正聚在那里,喂锦鲤,说闲话。
「她以为爬了主子床就铁定能当姨娘,要我看,这梦做早了!我听说,那柳家夫人可不是好相与的。」
「不见得吧,柳夫人再霸道,也不能叫侯爷单守着她女儿不纳妾吧?」
「皇城根下多的是灾民卖女儿,十两银子一个,哪个不比***身家清白?」
骂我「***」,是赵二家的。
她原是宁昭***陪嫁丫鬟。
当年,宁昭娘原本是想把我娘卖给丧妻的鳏夫。
她虽恨我娘,但出身官家***,毕竟想象力有限。
赵二家的却上赶着联络了三等娼馆的***,想讨宁昭***欢心。
为的是给她儿子讨恩典,好释了奴籍放出去考科举。
后来宁昭做主留下了我和我娘,赵二家的儿子却依旧在宁府为奴。
赵二家以为是我跟宁昭吹了枕头风。
实在是冤枉我。
我也是直到挨了赵二家的骂,才知道这事。
当天晚上伺候宁昭时,我分外尽心,红着脸感谢他替我出气。
他愣了片刻,玩味地笑:「你以为我是为你?那姓赵的小子自恃通文墨,以为能靠科举飞出宁府做凤凰,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一日为奴终生***。」
原来如此,他只是享受折断别人翅膀的感觉罢了。
在他这个上等人眼里,我跟姓赵的小子没区别,他哪里会专门为了我整治姓赵的。
我隔着肚皮冷了心,却还是乖巧地倚进他怀里:「虽如此,也是出了我的一口恶气,还是要多谢你。」
他捏一把我的脸,满意道:「算你本分。本侯就欣赏你这点子本分。」
金丝雀的本分是什么?听话,会讨好,不僭越,不奢求。
不是我自夸,这点我很合格。
刚进客厅,就看见宁昭正陪着柳夫人说笑。
柳夫人从袖子里拿出个香包递给宁昭:「这是瑛儿给侯爷绣的,不是老身自夸,小女的针黹活儿在京城贵女里不是第一也是第二。」
宁昭接过香囊,道一声谢,正要收进袖子里,柳夫人道:「不系上吗?」
宁昭低头看一眼腰间,那里已经系着一个香包。
是我送给他的。
我这个人,长于算账管家,对针黹女红却是一窍不通,这个香包,是为答谢宁昭做的,他亲自指定的:「正因你最不擅长做女红,做个香包给我,才能表达你的心意不是吗?」
宁昭这人性情恶劣,最喜欢强人所难。
只不过对外装得很好,只在面对我时,才把恶劣倾泻得一览无余。
为做这个香包,我手指头挨了千百针,香包沁进了点滴血,宁昭笑着说做得真丑,鸳鸯绣得活像鸭子,却还是一戴六年没摘过。
柳夫人笑着催促:「我看你腰间这个已经旧了,怎么,不舍得?也是,旧物虽粗劣,戴久了也难舍。」
宁昭余光瞟我一眼,淡淡一笑:「一个旧香包,什么舍得不舍得。」
说着就动手解。
却不知是何时被打了死结,费了半天劲也没解开。
我殷勤地从荷包里取出小金剪刀递上去:「实在解不开,索性剪断吧。」
宁昭抬头看我一眼,接过剪刀,咔嚓一剪子。
香包从腰间滑下,落在地上,扑出一捧干桂花。
宁昭自娘胎里有哮症,桂花能缓解哮症,故而他的书房外也种着桂花树,我香包做得时,正是桂花绽放的季节,便摘了花晒干,塞进香包里,好让他哮症发作时能闻一闻,舒服些。
那时,我心里对他是真有些恩情在的。
只是这么多年磨磋来去,也不剩下什么了。
柳夫人站起身,一脚踩在香包上:「时候不早了,老身也要告辞了。」
走到门口,却又回转过身,问我:「娴姑娘也年岁不小了吧?看你生得一副好模样,又会管家,我看着心里也喜欢,这京城里多的是青年才俊,你若不嫌弃,我为你寻门好亲事。」
电光石火间,我全明白了。
她今日这一番做作,原是冲我来的。
她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我和宁昭的苟且,今日上门,是在替女儿打扫屋子清理旧人呢。
宁昭眉头一皱:「不劳柳夫人费心,她已有了人家。」
柳夫人显然以为这不过权宜之话,追问:「是吗?哪户人家这么有福?」
宁昭不耐烦:「娴儿早已是我的人,等柳***过了门,我自会把她开脸收房。」
柳夫人愣住了。
她大约没想到,宁昭竟然这么不要脸,当众承认自己和继妹的苟且。
我却笑着安慰她:「夫人莫听侯爷胡说,他逗你呢,我是早已有了人家,连婚期也定了,但不是跟他。」
宁昭也愣住了,片刻,追问:「婚期什么时候?跟谁?」
他眼里***笑,显然不信,以为我是在和他打情骂俏,做戏给柳夫人看。
我看着他,静静答:「婚期是您和柳***大婚那天,跟王姓秀才。」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