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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怀里的娇娇是黑心莲

宗雯华 著

女频 连载中

小太监笑容更深,眼睛炯炯有神,声音雀跃,奴才李泉中,拜见窦才人,恭请才人安辛苦李公公走一趟窦昭昭颔首,翠樱,赏翠樱忙不迭给了赏钱,也看明白了,现在宫里有眼睛的都看得出窦昭昭前程远大,上赶着巴结的的利器了,她现在老老实实听话是最好的选择往后窦主子想吃什么,只管遣人知会奴才一声就是李公公磕头拜谢窦昭昭自然答应,那日后就劳累李公公了。

主角:窦昭昭宗雯华   更新:2024-12-20 13:2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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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怀里的娇娇是黑心莲》中主要人物有窦昭昭宗雯华,由宗雯华最新创作,已上架阳光书城。她本是流落在外的高门千金,一朝入宫,却成为假千金稳固后位的弃子。直到毒药入喉,她才知道,什么亲情,宠爱,通通都是假...

《暴君怀里的娇娇是黑心莲》精彩片段

《暴君怀里的娇娇是黑心莲》 第10章 免费试读

院中众人眼中不约而同闪过一丝深意,目光在丽妃和宗雯华身上转悠。

已经经历过一次,窦昭昭只觉百无聊赖。

前世在宗雯华的引导下,她觉得丽妃可怕极了。可如今再看,才发现,原来二人的胜负早就定了。

宗雯华最擅长的就是隐忍,她就像一条毒蛇,死死地盯着你,潜移默化地纵容你,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而丽妃轻狂张扬,她的身上可供宗雯华拿捏的地方太多了。

宗雯华利用窦昭昭对付丽妃,又何尝不是利用丽妃恐吓、控制窦昭昭呢?

窦昭昭神游之余,捕捉到衷娥的脸色有一瞬间不对,眼神微微躲闪。

窦昭昭了然,如果说此前只是猜测,现在她能确定了,春儿就是死于宗雯华之手。

再看向宗雯华,她似乎被丽妃的话给气着了,眉头紧蹙,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沉吟片刻,叹了口气,“丽妃,本宫念在姐妹情分上,本不愿深究,谁知你竟如此冥顽不灵?”

“既如此......”宗雯华转头看向衷娥,“本宫只能请陛下来决断了。”

丽妃面上一慌,只能强做镇定,“请就请!我问心无愧!”

知道陆时至要来,院中嫔妃一扫疲态,不动声色地整理起发髻衣裳,和和气气地坐在殿中喝茶。

皇帝醉心朝政,偌大的后宫就跟冷宫一样,除了新人入宫那一阵,其余时候,短则半月,长则两个月,根本想不起嫔妃们。嫔妃们去年进的宫,除了几个重臣之女,多是至今还未蒙幸的。

窦昭昭默默看着,心道白费功夫。

陆时至根本没把后宫的女人看在眼里,更何况只是死了个宫女这样的小事,只随口将事情交由皇后发落......

窦昭昭正想着,殿外传来于力行的声音,“皇上驾到!”

窦昭昭跟着众人起身行礼,忍不住诧异看向珠帘处,一身赤金龙纹玄袍的陆时至径直穿过人群,坐上首座,“坐。”

皇后率先开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阐述,尤其突出春儿的死状之惨烈,“臣妾本不想深究,奈何今日诸位妹妹都在,受此牵连,吓坏了,臣妾身为六宫之主,总要给个交代。”

三两句话,说的义正言辞。

丽妃脸都气绿了,忍不住分辩,“皇上,贱婢寻死,与臣妾何干呐,请陛下明鉴。”

陆时至显然不是有耐心听女人吵架的,当即一抬手,只问一句,“你不知情?”

得到丽妃肯定的答复后,陆时至眼睛都没眨一下,开口道:“广明宫宫女杖毙。”

陆时至话音落下,御前大总管于力行一个眼神,两个太监当即就把人架了起来。

眼瞧着要拖了下,殿中响起两道女声,“皇上!!”

是丽妃和张贵妃。

丽妃急哄哄道:“皇上,银朱是臣妾的陪嫁丫头,伺候臣妾多年,何况事出偶然,怎能怪她呢?”

皇帝思忖片刻,并未立刻开口。

“皇上,银朱有错,但罪不至死。”张贵妃不急不缓的声音响起,“今日诸位姐妹都在,实在不宜再造杀孽,也请皇上念在丽妃妹妹的面上,饶她一命吧。”

皇帝幽幽看着张贵妃慈悲温婉的脸,最终点了头,“那就杖三十,罚奉半年。”

丽妃松了口气,皇后则不动声色地沉了脸。

陆时至又开口了,“皇后说你们吓坏了?”

顷刻间,众美人一扫八卦的表情,又是蹙眉、又是捧心,拿出最动听婉转的语调,各显神通地诉说起心中的害怕,再不着痕迹地提一提自己的名字。

纵然窦昭昭已经是第二世了,也没碰见过这阵势,一时睁着眼睛,有些发懵。

不过很快,她心里就有了计量,这是冲自己来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窦昭昭就对上了陆时至泛着幽蓝的瞳仁,“嗯?”

随着陆时至的视线,殿中女人们的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窦昭昭生动地表现了什么叫瞳孔巨震。

宗雯华神情有些复杂,她读懂了皇帝眼中的兴致盎然,片刻后微笑开口,“昭昭,陛下问你话呢?”

窦昭昭维持着紧巴巴的表情,给出了完美答案,“回皇上话......臣妾没有被吓坏。”

她有预感,陆时至喜欢她的懵懂可怜和茫然无措。

事实也确实如此,陆时至长眉微挑,露出几分兴味,心头像被某个软绒绒、热乎乎的东西蹭了蹭,感觉不赖。

宗雯华微微蹙眉,有些不满窦昭昭的不上道,开口帮腔道:“窦宝林这是不想叫陛下担心,方才妹妹不慎瞧见尸体,险些吓昏过去。”

“那朕可得好生安抚。”陆时至目光灼灼望过来,薄唇微勾,“传朕旨意,窦氏晋六品才人。”

难得有个能逗趣的,他不介意捧她一把。

“!”话音落下,满殿哗然。

就连宗雯华都有点绷不住温和的笑脸,看向窦昭昭的视线闪过一瞬戒备,看不明白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不会是真喜欢上了窦昭昭吧?

窦昭昭也难掩震惊,这是前世没有的事,陆时至的行事简直让她摸不着头脑。

见窦昭昭傻愣着,于力行轻声提醒,“窦才人,该谢恩了。”

“臣妾叩谢皇上隆恩。”窦昭昭这才起身,俯身拜下。

“起来吧。”

窦昭昭起身之际,陆时至走至近前,团金升龙织花下摆进入眼帘,低沉的声音传至耳畔,“希望你真的知道,该谢的是谁。”

不等窦昭昭多想,陆时至已然大步离开,只留下心思各异的嫔妃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窦昭昭。

此前大家虽然知道窦昭昭是皇后弄进宫来争宠的,却并没当回事,毕竟皇上的性子在这,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亲近两次就了不得了。

现在一看,不得了!

一日之内,连晋两级,这风头也太大了,俨然将六宫嫔妃全给压下去了。

丽妃此时都顾不上生气,目光直勾勾看向皇后,脸上满是凝重。

皇后已经占据中宫,再有个宠冠后宫的义妹,无异于如虎添翼。

殿中气氛凝滞之时,一道柔婉的声音响起,“恭喜窦妹妹了。”

窦昭昭转头看去,对上张贵妃和煦的笑脸,只是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隐隐含着几分窥视,笑不达眼底。

“本宫那有一套桂花缠丝头面,与妹妹十分相配,便赠予妹妹做贺礼了。”张贵妃很快移开视线,又转向丽妃,温声提醒道:“丽妃妹妹,三十杖打的可不轻,还是赶紧给银朱请个大夫吧。”

丽妃这才想起,转头指使宫人,“还不快去!”

宗雯华敏锐抓着机会刺道:“丽妃待自己身边的人倒是十分亲厚。”

“将春儿好生收殓安葬,多给她娘家封一些银子,一应花销,都从本宫这出。”宗雯华只当看不见丽妃青白的脸色,捂着心口,悲悯地念了声,“阿弥陀佛。”

眼见皇后占了上风,众嫔妃跟着附和道:“皇后娘娘真是心善。”

窦昭昭垂头,掩去脸上的冷笑。宗雯华总能牢牢占据道德高地,永远是那个贤德的皇后,她真的很期待,她撕下这副假面,歇斯底里的模样。

《暴君怀里的娇娇是黑心莲》 第17章 免费试读

在陆时至欣然点头之后,于力行算是切切实实体会了一番,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作为最懂皇帝脾性的御前大总管,他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总之,于力行才煮好、晾到适口温度的茶水,是压根没在陆时至面前过眼,就怎么来的怎么端出去了。

而他本人,转而去看着小炉子,给皇帝安排试毒去了。

随着念一和于力行相继出去,内殿一下子就只剩二人,再次陷入了令人如坐针毡的沉默之中。

当然,觉得如坐针毡的恐怕只有窦昭昭,陆时至姿态放松地靠着软枕,目光一寸一寸地掠过窦昭昭,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她的窘迫不安。

或许更合适的说法,是他在欣赏她的不安,就像欣赏一只胆怯不安的幼猫,窦昭昭想。

窦昭昭已经知道,这种示弱和可怜能够取悦他,确切地说,是引诱他。

没一会儿,热腾腾的百合汤端到了小桌上,窦昭昭起身,一副如蒙大赦的模样,“陛下,臣妾特意做清淡了些。”

窦昭昭一边说,一边细心地用手背贴了碗壁,确认温度合适。

陆时至端起瓷碗,搅动着汤勺,偏头看向窦昭昭,“你做的?”

此话问出,窦昭昭缩了缩脖子,好似做了什么错事一般,眨巴着眼睛,好一会儿才轻声回道:“是......我做惯了,可能及不上膳房的手艺,要不算......”

陆时至眉梢轻挑,抓住了关键词,“做惯了?”

窦昭昭仿佛被刺着了,神情越发紧张,人也站起来了,手足无措,但还是如实道:“幼时家中饭食都是臣妾做的,偶尔也给弟妹做些零嘴。”

短短两句话,一个温柔真挚,对旁人无限付出,可怜可爱的形象跃然而出。

同样穷苦出身的于力行忍不住侧目,心里对窦昭昭多了几分关注,也不由得替窦昭昭惋惜。

皇上是万乘之尊,多年养尊处优,他未必能体会其中难处?

相反,窦昭昭此举有点自曝其短,皇上对女人何其凉薄,宫中嫔妃无不要尽善尽美。

正想着,陆时至轻笑一声,“怕什么?坐下说话。”随即,品尝起碗中的汤。

窦昭昭似乎依旧提着心,屁股只虚虚靠了椅子边,紧张地倾身,巴巴地望着他。

口腔里的味道淡淡的,食材本真的味道,跟膳房里精心调配的食物截然不同,口感上确实差远了。

伴随着温热的汤汁烘热肺腑,鼻端嗅到了那抹莫名熟悉的清香,从窦昭昭身上传来的。

这一回陆时至想起来了,是娘身上的味道。

陆时至立刻警觉起来,锐利的眼神扫过去,对上窦昭昭干净的仿佛一眼就能看尽的眼瞳,里头盛满了忐忑和期待。

陆时至渐渐放下警惕,这些旧事,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身世飘零的窦昭昭更不可能。

再面对这份期待,陆时至的目光柔和下来,“不错。”

此言一出,他如愿看到窦昭昭的眼睛“腾”地一下亮了,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讨巧的话,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露出羞怯满足的笑容。

接下来,在于力行震惊的目光下,陆时至喝光了碗里的百合汤。

要不是就这么一小盅,于力行是真想尝尝究竟是什么味,能让挑剔且不重物欲的陆时至这么给面子。

随着放下碗,意识到接下来要做什么,才高兴了没有两秒的窦昭昭再次陷入忐忑。

而这一次,可能是吃饱喝足了,陆时至没有直入主题,态度算得上温和,“朕去沐浴,你先歇下。”

窦昭昭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应下,“是。”

随着乾清宫的宫人拥着皇帝进了配殿,窦昭昭坐回椅子上,脸上的忐忑荡然无存。

念一呆呆地望着变脸的窦昭昭,隐隐猜到了什么,“主子?”

窦昭昭轻轻摇了摇头,只轻声道:“你退下吧,把帐前的几盏灯熄了。”

念一知道窦昭昭心里有成算,也放下心来,应声忙活完下去了。

窦昭昭掀帘上榻,整个人被温暖的被褥包裹着,渐渐放松身体,她赌对了。

谁说皇帝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陆时至可不是一出生就倍受宠爱的皇子,相反,在他最脆弱的幼年时期,他所能享受到的最大的照顾和满足,就是生母省吃俭用为他煮的饭食。

人对自己的苦难总是记得最深的,而困苦中的那一抹甜,更是弥足珍贵。

当然,窦昭昭并不知道陆时至生母凝露的手艺如何,更对当时的菜肴一无所知。

但她知道,自古以来,人们认为“鬼伏木为槐”,槐树素有既邪又贵的寓意,非气运深重、命格显贵者不能镇之。

因为这个,皇室子弟演武的武英殿种植了许多,后宫女人多,为避麻烦,多替换成了寓意更好、更美观的植株。

只几处偏远的宫院,槐树树大根深,无人理会。其中就有陆时至的生母凝露所居的宫室。

当然,窦昭昭拿槐花做文章的原因不止于此,而是她恰巧知道槐花的功效。

凉血止血。

前世她小产后,经血断断续续,久久不断。马太医就给开了槐花,用寒气冲撞,止住了经血,当然,对身体的伤害是巨大的。

陆时至的生母凝露既然能做宫中舞姬,容貌身段必然是出挑的,又诞下皇子,按道理,不该落魄至此。

再联想她早早病逝......

唯一的可能,是她生产后身子亏损厉害,再不能承宠。

而一个失宠落魄、无阶无品的奉仪,自然用不起药房的药,唯一能自救的,就是院里的那颗槐树......

只有常年吃用,才会身染槐花香气。

这只是窦昭昭的猜测,但陆时至的反应替她确定了这个猜测。

作为同样在宫廷倾轧中丢了性命的女人,窦昭昭一时不知是该为自己赌赢了高兴,还是该为一个同样风华正茂的女人殒命身死而丧气。

窦昭昭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将郁气抛至脑后。

于此同时,纱帐轻飘,本就昏暗的烛光被陆时至高大的背影遮去大半,窦昭昭抬眼,望进男人深邃幽蓝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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