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频 连载中
说着,她不要命似的磕起头来,几下就把额头磕青温雪凝急了:问春,还不把人扶起来问春反应过来,忙要去扶人,可桑阿鱼脸色突然一白,整个人都倒了下去阿鱼贺瑾驰急切的声音骤然响起他上前抱起晕倒的桑阿鱼,朝被吓住的问春吼道:去叫大夫说着,他连看都不看温雪凝,抱着人匆匆离开温雪凝僵在原地,久久没能从贺瑾驰紧张桑阿鱼的模样中回神。
主角:温雪凝贺瑾驰 更新:2024-11-22 14: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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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凝贺瑾驰是著名作者佚名经典小说中的主角,这部小说文笔有保证,基本不会给读者喂毒,是作者很有代表性的一部古言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温雪凝摸索着手中的玉,思绪渐远。她和贺瑾驰从小一起长大,可惜两人生于乱世...
《温雪凝贺瑾驰》 第1章 免费试读
佛说情爱有三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
在贺瑾驰移情她人后,温雪凝也学会了不爱、不怨和不求。
一个佛音渺渺的春日里,她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
龙温寺禅房。
梵铃声声,檀香冉冉。
“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
蒲团上,温雪凝盘膝而坐,凝着手中佛经的目光逐渐清明:“若离于爱……”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小沙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温施主,王爷已在寺外等了您三日,您还是见见吧。”
“知道了。”
温雪凝合上佛经,起身走到佛龛前,双手合十跪下。
“无爱亦无怖,红尘万丈不过大梦一场,唯有放下,才得解脱,弟子多谢佛祖指点迷津。”
她虔诚地磕了三个头,才整顿妆发离开。
正值晚冬,屋檐上融化的雪滴滴答答的砸在地面。
温雪凝才出寺,就被一件大氅裹了个严实。
抬起头,贺瑾驰俊朗的眉目满是关切:“天寒地冻的,你还穿这么单薄,小心着凉。”
温雪凝怔了瞬,一声不吭地挣开他的温暖。
察觉到她的抗拒,贺瑾驰面色微僵:“你我夫妻多年,真要跟我生分?”
温雪凝垂眸,依旧沉默。
贺瑾驰叹了口气:“你还在为阿鱼摔坏你娘遗物的事生气。”
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枚白玉玉佩,放在她手中:“我已经找了巧匠给你重新雕了一枚,你瞧,是不是和之前那块一模一样?”
掌心的玉是暖的,可温雪凝的心早已冷透。
玉佩再像,终究不是旧物。
亦如眼前人,也不是从前那个满眼只有她的男人。
贺瑾驰没有看到温雪凝脸上的落寞,只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阿鱼无父无母,孤身在这偌大的京城已经很可怜了。”
“夫妻本是一体,就算她不是我义妹,到底对我有救命之恩,你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温雪凝敛去眼中涩然:“你说的是。”
见她终于松了口,贺瑾驰松了口气:“跟我回府吧。”
两人上了马车,路上却没说一句话。
温雪凝摸索着手中的玉,思绪渐远。
她和贺瑾驰从小一起长大,可惜两人生于乱世,八岁那年,楚贺两家统统死在了叛军刀下。
贺瑾驰带着她藏在地窖里才逃过一劫。
从那以后,他们相依为命,相互扶持。
后来,贺瑾驰投身军营,温雪凝就在他身后出谋划策。
在她的帮助下,贺瑾驰从籍籍无名的小兵到现在朝内执掌北州的异姓王。
被封王的第一天,两人成了亲。
温雪凝依旧记得,洞房花烛夜,向来冷毅的贺瑾驰醉着将她紧紧抱着,小孩似的又哭又笑。
“雪凝,我终于娶到你了……”
她以为两人能一世一双人的白头到老。
但就在一年前,贺瑾驰奉命出征后传来死讯,北州王府遍地哀泣。
可温雪凝不信,她不许下人哭,更不许他们披麻戴孝,因为她坚信贺瑾驰会活着回来。
终于,温雪凝把他给等回来了。
不过等来的不止贺瑾驰一人,还有孤女桑阿鱼。
那天,贺瑾驰扶着桑阿鱼从马车上下来。
他说:“当日我被敌军偷袭坠崖,是阿鱼救了我,要不是她,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雪凝,我已经把阿鱼认作义妹,等为她寻个好人家,让她风风光光出嫁。”
温雪凝信了,甚至把桑阿鱼当成亲妹妹对待。
直到她无意间看见贺瑾驰把哭泣的桑阿鱼抱在怀里,又哄又亲,她便明白他们并非单纯的义兄义妹。
就在温雪凝神伤时,贺瑾驰突然让车夫停车。
“我去给阿鱼买几串糖葫芦,她最近总念叨,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嘴上抱怨,脸上却是无奈的笑:“雪凝,你等我,我还要去买你爱吃的梨花酥。”
温雪凝声音微哑:“去吧。”
男人下了马车,她看了手中的玉佩很久,黯淡的眼神逐渐坚定。
最终,温雪凝将它抛出马车。
这一个春日,她要放下情爱,离开贺瑾驰,还自己一个不忧不怖的余生。
《温雪凝贺瑾驰》 第2章 免费试读
回府后,贺瑾驰把梨花酥交给温雪凝的丫鬟问春后,便拿着糖葫芦去了桑阿鱼的院子。
见主子那匆忙的模样,问春忍不住替温雪凝抱怨:“王爷现在跟桑阿鱼待得时间比跟王妃您都长,如此下去,万一……”
话还没说完,便被温雪凝抬手打断:“回房吧。”
她回了院子,立刻吩咐人把院内的红梅花盆搬出去。
下人门正忙着,贺瑾驰带着桑阿鱼来了。
桑阿鱼披着贺瑾驰前些日子从城外猎来的白狐做的狐裘,双眼亮晶晶的朝着温雪凝跑过去:“雪凝姐姐!”
看着桑阿鱼天真烂漫的模样,温雪凝目光恍惚了瞬。
如果自己不生在乱世,兴许也像她这样明媚活泼的陪在贺瑾驰身边。
“阿鱼说在怀桑院里闷得慌,想来找你说说话。”
贺瑾驰虽然对温雪凝说话,可眼神没有离开桑阿鱼分毫。
桑阿鱼看见小厮们正往外搬花,面露诧异:“这些红梅不都是瑾驰哥哥送给姐姐的吗?姐姐为什么让人都搬出去啊?”
听见她的话,贺瑾驰这才注意到门口堆砌的花盆。
他微蹙起眉,视线终于落在温雪凝身上:“怎么了?是不喜欢还是……”
温雪凝看着男人疑惑的眸子:“春天百花盛开,这红梅也不那么稀奇了。”
说话间,她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当年贺瑾驰送她满院红梅时说过:“雪凝,你对我而言就是冬雪中盛开的红梅,是我坚持下去的倚仗。”
温雪凝正沉浸在回忆里时,却见贺瑾驰又看向桑阿鱼:“看你盯的眼睛都快黏在花儿上了,你要是喜欢,我就让他们全部送你院子去。”
桑阿鱼眼睛更亮了:“真的吗?”
“当然。”贺瑾驰笑的温柔。
“谢谢瑾驰哥哥!”
桑阿鱼欢呼一声,转头又看见温雪凝院子门前不远处的秋千,提起裙摆就往那边去了。
温雪凝看见贺瑾驰眼中的无奈与纵容,眼眶泛酸。
即便已经决定放下,可亲眼看着曾经那个满心都是自己的男人心系她人,始终不能完全平静。
“雪凝?”
温雪凝听见贺瑾驰的呼唤,才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她慌的转过头,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眼中的低落。
“当初你让我给阿鱼选夫婿,我这些日子在北州挑了好几个人家,过段时间我把他们叫来,让阿鱼看看。”
贺瑾驰迟疑了:“阿鱼年纪还小,这件事先不着急。”
“而且她性子活泼,这么早嫁做人妇,怕是会消磨了她的灵性。”
听了这话,温雪凝含泪苦笑。
当初自己也是桑阿鱼这个年纪嫁给的他,可她经过的是刀光剑影和马革裹尸。
而要做好北州王府的主母,要的不是灵性,而是稳重端庄……
这时,桑阿鱼又跑了过来,拽住贺瑾驰的袖子:“瑾驰哥哥,我听说你还送过匹千里马给雪凝姐姐,我想去骑一骑。”
说着,她转头看向温雪凝:“雪凝姐姐,可以吗?”
温雪凝还没回答,贺瑾驰就接过话:“雪凝向来大方,她不会介意的,走吧。”
话落,他带着兴冲冲的桑阿鱼走了。
温雪凝僵在原地,看着两人并肩而去的背影,疼痛的心渐渐麻木。
那匹千里马和红梅一样,都是贺瑾驰送给她的,如今一件件都荡然无存了……
罢了,罢了,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夜渐深。
温雪凝正在抄佛经,问春突然跑了进来:“王妃,我刚去厨房给您拿点心,听王爷身边的下人说王爷为了保护桑阿鱼,从马背上跌落摔伤了,现在正在医治呢!”
‘啪嗒’一声,温雪凝手中的笔掉落在地。
她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披上衣服,冒着寒气匆匆赶去贺瑾驰院子。
可就在温雪凝准备推门时,里头传出桑阿鱼的嗔怪声。
“瑾驰哥哥,我们都拜过堂了,我给你上药还有什么好避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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