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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秦既明

侠名 著

男频 连载中

第二天,一个明媚清新的早晨宋书早早来到农田,扎着裤脚在测量土壤的最佳温度远处的一块稻田上几个村民一边播秧一边聊天昨天祝薇不是说家里闹鬼吗,秦营长二话不说陪了她一晚上,娇嫩嫩的寡妇和年轻力壮的男人共处一室,这能不发生点啥要我说宋知青就是个冤大头,祝薇男人一死,秦营长天天就和她呆一块,搞得大家还以为两人才是一对。

主角:宋书秦既明   更新:2024-11-21 20:2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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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秦既明是著名作者侠名最新写的小说里面的男女主角。这本小说内容特别是前期,绝对是仙草。作者对情节设定非常出色,但把握的力度刚刚好。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上辈子,宋书的男友秦既明,心里只有嫁了人的初恋...

《宋书秦既明》精彩片段

《宋书秦既明》 第1章 免费试读

上辈子,宋书的男友秦既明,心里只有嫁了人的初恋祝薇。

她一辈子也没盼来一张结婚证,郁郁而终。

这一世,宋书决定放弃对秦既明的执念,投身杂交水稻事业。

只想悄无声息的走,没想到,她又一次次被伤害。

……

1981年。

白瓦红砖的水泥墙上,到处印着“高产粮食,富饶家园”的标语。

而重生回来的宋书,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走进公共电话亭,拨通了杂交水稻研究院的电话。

“教授,北京杂交水稻研究院那边的邀请,我还能去吗?”

孟教授没料到宋书会改变主意,但稍微停顿过后是更担忧的询问。

“小书,你不是说想在岭南安家吗?”

“突然改变主意,是不是受到什么委屈了?”

宋书鼻尖一酸,用力掐住了手掌心,才勉强把心中的酸楚压下。

孟教授算得上她的半个父亲,不管是学业还是生活上都对她多有照拂,可上辈子她却因为追逐秦既明寒了教授的心。

“国家粮食短缺,正是需要我们将所学应用到实践中,我不该因一人浪费光阴,现在我想通了。”

宋书吸了吸鼻子,很郑重的回着。

“好!后天下之乐而乐,你是老师最看重的学生,老师支持你。”

“待会老师就帮你去多申请一个知青返乡的名额,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后的8月1日你就可以跟着大部队一起回来了。”

听着孟教授欣喜的回复,宋书也才露出一丝笑意。

走出电话亭,宋书没有着急回家,而是抬头看向了远处的漫天晚霞。

上辈子,她为了秦既明留在了岭南。

憧憬和他的幸福生活,白头偕老。

可到老头来,连一纸婚约都没有。

无名无分陪了一辈子。

临了才知道,秦既明不管是青葱岁月还是而立年华,心里眼里都住着祝薇。

他因为入伍,错过的初恋。

当年祝薇的父母趁秦既明入伍,为了三百块的彩礼钱把祝薇卖给了村头的村霸,两人阴差阳错的错过。

而宋书不过是在秦既明失恋的时间里,恰巧出现,恰巧陪伴。

秦既明是退而求其次才答应她的表白。

所以,那时候是任何人出现,秦既明都会答应。

上辈子得知真相后的宋书,从此失去对生活的渴望,郁郁而终。

好在现在,她重生回到了二十年前。

二十四岁的自己,是北京农业大学的大学生,是孟教授的关门弟子。

一切,还有从头再来,焕然一新的机会。

调整好思绪,宋书抬头挺胸的回了军区大院。

到家后,她就凭着记忆把这几年的压在箱底的水稻研究资料都找了出来,还有当年上大学时做的笔记。

她正翻得认真,门外传来一道稳健有力的脚步声。

接着,一身墨绿色军装的秦既明风尘仆仆走了进来。

他看了眼看书的宋书,并没有察觉到不同,只是把津贴放在桌上。

“这个月的津贴,你待会记得放进存钱罐。”

这是两人一早就说好的,两个人的津贴都放在一个存钱罐里补贴家用,一家人齐心协力。

宋书抬头看了一眼,有些疑惑:“今天不是月末,怎么就领回来了?”

部队是每月末才会发津贴。

秦既明目光一顿,解释:“薇薇那边遇到些突发状况急需用钱,我就提前领了。”

“我吃穿都在部队不花钱,你的津贴也够你自己用,我就帮衬了点。”

宋书涩然。

她差点忘了。

上辈子,祝薇嫁过去没多久,丈夫就暴毙了。

大家都说她克夫,日子过得艰难。

而秦既明自然舍不得暗恋的女神受委屈,所以时不时的补贴祝薇。

一开始,宋书也没计较,毕竟她也不是花钱大手的人。

大不了她少吃一点,尽量照顾好秦既明的吃穿用度。

可到头来只有她在为两人的小家努力而已。

上个月秦既明瞒着她,从存钱罐里拿了她的那部分钱,就为了给祝薇买一束从国外空运过来的蓝玫瑰,哄她开心。

想到这,宋书压着情绪开口:“秦既明,上次你用了我的那十块,一个月了,该还了。”

秦既明皱起眉:“就借了你一次,你要不依不饶说多少遍。”

接着,他转身抓起一把椅子,站上去将手伸到房檐。

几秒后,拿出一张折了好几层的十块递给她。

之后,就脱下外套,起身进了淋浴房。

宋书怔怔的看着手里的十块钱,难以言喻的苦涩从胸腔翻涌上来。

在一起两辈子,她从来都不知道秦既明竟然藏了私房钱。

她心尖一刺。

良久后,清冷的月色印在宋书苍白的脸上。

她把钱放进了自己的铁皮盒子里,又从存钱灌里,分出属于自己的那部分。

秦既明。

我们就从今天开始一步一步分离吧。

两分钟后,浴室传来水声,宋书继续看没看完的资料书。

这时,祝薇突然出现在门口,神色着急。

她直接略过宋书,带着哭腔往里喊:“既明,你快去我家看看,房间的窗户一直撞着响,我害怕有人……”

而话音刚落,秦既明就从洗漱间出来,鬓角挂着水珠欣然应允。

“好,我马上就过去看看。”然后就拿起外套跟着祝薇离开,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宋书。

看着两人匆匆离开的背影,良久,宋书嘴角才勾起一抹苦笑。

白月光果然比现女友更有杀伤力。

这一晚,秦既明向前世很多次一样出去后就没回来,但宋书不会再等他了。

七月是播种晚稻的时节,离开前,她作为下乡来的技术人员自然要完成这份指导工作。

第二天,一个明媚清新的早晨。

宋书早早来到农田,扎着裤脚在测量土壤的最佳温度。

远处的一块稻田上几个村民一边播秧一边聊天。

“昨天祝薇不是说家里闹鬼吗,秦营长二话不说陪了她一晚上,娇嫩嫩的寡妇和年轻力壮的男人共处一室,这能不发生点啥?”

“要我说宋知青就是个冤大头,祝薇男人一死,秦营长天天就和她呆一块,搞得大家还以为两人才是一对。”

“虽说现在婚姻开放了,但也没开放到夜夜留宿的地步啊!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宋书心口怅然若失,她眨了下眼睛,有些干涩。

原来昨天秦既明一夜未归,是留宿在祝薇家了……

宋书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来岭南就碰到雷雨天,外面黑云压城,电闪雷鸣。

她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哪里见过这么大阵仗,裹着被子从卧室跑到秦既明工作的书房,伸出手揪住他的衣角颤巍巍问道:“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我有点害怕。”

秦既明正在看文件,抬起头来看了宋书一眼。

然后不耐烦地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冷声道:“怕什么?这里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矫情。”

“出去,别打扰我工作。”

说完不再看宋书一眼,把一旁的她当成空气,继续埋头工作。

宋书只好回到卧室一个人颤颤巍巍的缩在角落,睁着眼睛到天亮。

而相似的事情落在祝薇身上,秦既明就会贴身帮助,在她身上就是矫情。

爱与不爱,真的太明显了。

爱一个人,会拼尽全力给她一切,不爱一个人,你需要他的时候,他拼命地远离。

好在,她现在已经不怕打雷了,也看清了和秦既明的这场无爱无果的‘爱情’。

做下决定,消失在秦既明的世界,让他彻底找不到她。

宋书调整好收回思绪,抬脚去往下一亩地勘察。

一上午很快过去,宋书要去食堂吃饭,这条路不得不经过秦既明军区那边。

操练正好结束,一道道迷彩服的战士已经有条不紊的解散。

人群中,她看到了那抹海拔最高最亮眼的绿色身影。

距离不远,秦既明冷淡的视线和宋书在空中短暂交汇,他很快就大步走了。

宋书笑了笑,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涩。

许久,她才重新朝食堂走去,刚到大厅,就看到祝薇提着饭盒给秦既明。

“既明,昨晚谢谢你帮忙,我做了些你喜欢吃的菜。”

宋书自嘲一笑,转身打算走向打菜的窗口。

抬步间,祝薇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过,你怎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是没回家吗?”

宋书脚步一顿,出神间,秦既明冷淡的声音传来:“因为家里住着的那个人,让我烦。”

宋书感觉心脏传来抽痛,连呼吸都费力。

她不记得自己中午吃了啥,走出食堂时,已经三三两两没有几个人了。

两世以来,宋书全然不知相恋三年的男友秦既明是烦她的。

“宋书同志!”

这时,身后的声音让宋书猝然抽神,她回头看去,是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男同志。

男人看到宋书眼里的疑惑,笑着解释:“你不记得我了?我叫郑余,三年前,我们是同一批下乡到岭南县的。”

宋书回想了一下,片刻后礼貌的点了点头。

郑余见她回忆起,脸上笑意更甚:“我刚从村支书那回来,确认了返乡的日期,这次返乡你……”

“宋书!”秦既明的突然出现打断了郑余要说的话。

他走过来抓起宋书的手,眼中莫名带着寒意看向郑余,“她不会返乡的,别套近乎了。”

这话让郑余温实的脸上尴尬的一阵青白。

宋书也愣了下,她不明白秦既明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好像对她有了占有欲。

可不管这辈子还是上辈子,明明都是一直她在追着他的脚步,等待他的一丝一厘的关心,到头盼来的只是厌烦到不愿意回家。

宋书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向郑余道歉:“郑知青,抱歉,要不我们改天再聊。”

郑余看出了两人间奇怪的氛围,点了点头后就走了。

待人走后,秦既明也径直朝操练场走去,就好像刚刚莫名发脾气的人不是他。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宋书单薄的身体在烈日下微微发凉,她眼睫轻轻眨了眨,转身黯然朝家走去。

回到家,她翻开一页新的日历。

——离开倒计时十二天。

三天后,宋书勘察完水稻收起记录本回家,穿过一条街时看到前面聚了很多人。

接着,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放开我,我不跟你们走!”

宋书这才从缝隙中穿过去,看到祝薇被两个男人硬拽着往外拖,地上都是摔得破碎的瓷器。

男人嘴里还嚷嚷着:“臭娘们!你爸妈都把你卖给我们了,不走可以,还钱给我们!”

祝母连忙捂紧手里热乎的钱,竭力劝说:“薇薇,你听话,你去是享清福了,跟他们走吧。”

祝薇泪眼婆娑,向人群求救,拼命挣扎着。

可周围人都在看热闹,没一个上去帮忙。

宋书做不到狠心不管,她本想上前制止,人群中却响起一阵躁动,紧接着一道墨绿色的身影从她身侧经过,两拳到肉稳稳砸向抓着祝薇的两个男人。

两道闷哼声后,两人倒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获救的祝薇立马扑到了秦既明怀里,双肩不停颤抖。

秦既明心疼地安抚着她:“没事,没事了。”

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个人,没有外人在场。

宋书沉默的看着这一幕,心口微微发颤,秦既明明明是最守军规的人。

却为祝薇不顾纪律动手揍人。

宋书苦笑一声,转身离开,熟料被打的男人却抓住她腿,吐着血珠子出声。

“我认识你,你就是秦既明的对象,他违反军规打人,还要救那臭娘们,不留下点什么,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男人拇指和食指摩挲着,意思明显。

而秦既明这才注意到人群中的宋书,视线交撞,安慰祝薇的动作一顿。

宋书还没说话,祝父就上前一步,对秦既明讨好地笑。

“既明侄子,薇薇一个寡妇过得苦,我和她妈好不容易给她找了个好人家,彩礼都收了,你这事办的……我们很难办啊。”

祝薇缩在秦既明怀里不停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既明,我不要嫁人。”

秦既明耐心的拍了拍她的背,目光冰冷地射向祝父祝母。

“你们把钱还给他们,我再另外给你们一份钱,以后,不许再来找薇薇的麻烦!”

这句话一出,祝父祝母立刻喜笑颜开,不停地说着:“好,好。”。

那两个男人拿到钱,碍着秦既明军人的身份,也只好松开宋书,灰溜溜的走了。

秦既明打横抱起祝薇:“别怕,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又经过宋书身边时,看到她那双波光的杏眸,本想解释什么,但怀里的祝薇抽泣了一声,泪水滴在他手背上,立马慌神匆匆走了。

就算这些天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可被秦既明一次次抛弃时。

宋书心里还是说不出来的难受,但她知道,总有一天自己会麻木的。

回到家,她便开始收拾自己要带走的衣服。

衣柜的最里层,有两件印着红色爱心符号的白衬衫,那是她三年前为了和秦既明拍结婚照准备的。

他们各一件,可婚事久久没着落,衣服都落灰了。

宋书手指抚摸衣服,自嘲的笑了一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再强求也没用。”

她最终没有收走这件衣服,就关上了柜子。

深夜,凉意幽幽。

宋书躺在床上,难受的辗转反侧,体内传来一阵冷热交错的感觉。

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感觉自己应该是发烧了,应该是这几天都忙着教导村民插晚稻,双脚一直泡在冷水里,着了凉。

宋书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家里没有感冒药,也没有生姜驱寒,只得套上衣服去卫生院。

凌晨的街上没有一丝亮光,四下寂静,只有几只看家犬还在尽忠职守。

医院的输液室也没有什么人,医生给她挂上水,就走了。

宋书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有地方可以休息,此时夜已深,她看着周围大家都睡得安稳,每张病床旁都有人看护,心里不免觉得有些落差。

上辈子,她生病,从来都是独自来医院,秦既明一次都没陪过她。

以前她不知道秦既明和祝薇的关系,还以为是秦既明忙,现在看来也不是,换成是祝薇生病,又是另一幅光景。

宋书靠在椅子上,心事重重,竟然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离别将近,要收尾的工作很多,输完液,宋书就想着赶去稻田。

医生认得宋书,知道她是下乡的水稻技术员,想着也拦不住她,但又不能对自己的病人不负责,思考再三只好说。

“宋书同志,那你先去药房拿药,吃了药再离开,下午忙完继续来输液。”

宋书点了点头,拿了药,医生又跟她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后才让她离开了。

一整天,宋书在烈日下兢兢业业监测水稻的情况。

从清晨,到晌午,再到黄昏。

临近天黑,宋书才重新来到医院,她一天没吃饭,医生说要去拿葡萄糖给她打,让她等等。

宋书去上了个洗手间,回来时,路过某个病房,眼神一瞥,不经意的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祝薇躺在病床上,脸上还是惊魂未定,语气都带着鼻音。

“既明,你说我该怎么办啊?现在我孤身一人,我爸妈肯定想让我再改嫁,拿我换钱,可我真的不想再过这样的人生了。”

另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安抚的味道:“放心,只要有我在,他们别想带走你。我会照顾你的。”

秦既明还是昨天那身衣服,很显然照顾了祝薇一整夜。

宋书站在门外,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任由苦涩蔓延至指尖。

她其实很想问秦既明,他要怎么照顾祝薇。

就这样耗着现女友的青春,照顾着前女友吗?

可她已经不想问了,因为答案早在上辈子求不来一个婚约时就知道了。

宋书自嘲一笑,抬步离开。

这时,病房里再次传来祝薇的滴滴请求声:“既明,那你能娶了我,要了我吗?”

秦既明虽然没有回应,但宋书看到了他在看到祝薇求爱的眼神后,喉结的滚动。

宋书走了,可她压抑许久的情绪也终于决堤了。

泪水像断线串珠一般砸落,再也停不下来。

护士给她输液,看着她哭,摸不清头脑:“同志,我也没扎错血管啊,你怎么就感觉很疼,哭的很伤心?”

宋书没有回,她的确很疼,但却是心疼。

三个小时后,输完液的宋书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房间里没有灯,秦既明两天没回来了。

宋书抬眸,视线不经意的落在了桌上的日历上,许久,她才拿起来,一口气连翻多页。

今日,7月25日,不宜出门。

距离她回城的日子,只剩下五天了。

门口一阵窸窣,她迟钝地抬头看去,秦既明正推门进来。

秦既明的眼神罕见地带着些柔和,走到宋书面前,打量了她一番,问道:“昨天我急着送薇薇去医院,忘了问你,有没有被那两个该溜子伤到?”

他是在跟在关心她吗?是迟来的愧疚感吗?

宋书生了病,连反应都迟钝了,她别开视线,淡淡道:“你不是在医院陪祝薇吗?”

说起祝薇秦既明才像记起了什么,斟酌了片刻才说道:“她今天住医院,闹着要洗澡。衣服都被他们弄坏了,我就想问问能不能借你的。”

他欲盖弥彰地解释道:“我不能去她家里拿换洗衣服,你和她体现差不多,应该可以穿。”

宋书没什么表情,起身打开了衣柜,拿出一件衣服给他:“就这件吧。”

秦既明看了一眼,一时有些愣住。

“这件白衬衫,你不是和我买的情侣款,打算拍结婚照时穿的吗?”

宋书唇角的苦笑都快灌破喉咙,原来,他还记得啊。

“其他衣服洗了,只有这件了。”

没听出她的玄外之音,秦既明稍微泛起涟漪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后恢复了平静。

他深深地看着宋书,郑重道了一次谢:“好,那我替薇薇谢谢你了。”

“衣服改天你再去珍珠市场买新的,花我的津贴。医院那边不能缺人,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匆匆离开了。

看着秦既明的背影,宋书心里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但凡他对她有一丝上心,都不会发现她打了点滴的手,以及清空半个衣柜的房间。

可惜,秦既明的心思向来都在祝薇身上。

而这件婚衣,她也永远不需要了。

第二天,天气晴朗。

宋书站在田埂上用棍子试了试水的深浅,跟一旁的村民叮嘱:“这个水量够了,中午就把出水口堵住,禾苗长势不会差的。”

这时,面前突然递过来一杯水,她抬头,才发现这个村民是祝薇的父亲。

祝父脸上带着恭维的笑意:“好好,谢谢宋知青了,喝点水吗?”

宋书对这个卖自己亲生女儿的父亲没啥好感,摇头拒绝:“不用了,我赶着去下一亩田。”

说完便转身离开,没注意身后两个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

一直到太阳下山宋书才忙完,一个村民通知她去村支部拿文件。

村长把返乡的文件递给宋书:“上面我们几个干部都签字了,就差秦营长的了,你去找他签了字就可以了。”

宋书一愣,问:“非找他不可吗?”

“对,一定要秦营长签了字才能生效。”

宋书只好点头,拿着文件回到家。

没想到秦既明也已经回来了。

他坐在书房里,手上在摆弄些像是花儿一样的东西。

宋书走近了些,才看清他是在用花编手环,只是笨手笨脚的,一直编不好。

宋书攥紧了手里的返乡文件,走上前轻声的说了一句:“我帮你吧。”

秦既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迟疑地把花绳递给她,像是怕她误会,顺带解释了一句:“是今天训练时军区的小孩给我的。”

宋书嘴上说知道了,但心里清楚,这种女孩子家家的东西秦既明从来不喜欢,真正喜欢的人,是爱花花色彩的祝薇。

她三两下把东西编好,连同手上的文件一起递给他。

“秦既明,这是我的水稻报告,需要你签一下字。”

她不是想骗秦既明,只是都到这节骨眼了,没有必要了。

她最开始想说的时候秦既明不给机会,那往后,她去哪,做什么,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倒不如闭口不谈,就这么蒙混过关,以免节外生枝。

秦既明大概还沉浸在可以把手环送给心上人的喜悦里,没细看文件就签了名。

宋书拿着文件正要走出书房,秦既明突然喊住她。

“宋书!”

她回头,就看到秦既明举着手里的手环,象征性的问:“你喜欢吗?改天也送你一个。”

“不用了,谢谢。”

宋书垂眸,极其不适应秦既明突如其来的柔情。

第二天,吃了早饭,秦既明准备去军区。

宋书也要去拿文件交回给村支部,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她没有看热闹的心思,可刚出门就被几个人堵住。

祝父祝母气势汹汹地站在面前,吆喝着周围的邻居,大声说着。

“我举报宋书故意放水毁坏秧苗,害我田里稻子都死了,思想恶劣,不配做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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