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U8笔苑-享受中文阅读的趣味手机版

首页 > 历史军事 > 离人心间月

离人心间月

大神 著

男频 连载中

我脸涨得通红,知晓他是被许安瑶怀孕的事刺激到,只能断断续续提醒:殿下,臣妾是许初柳他猩红眼眸一褪,下一刻又涌上戾色你们许家,都是***许初柳,莫要以为本宫没看见,今日你在殿上跟封恺眉来眼去我艰难地摇头:殿下,臣妾跟封将军清清白白话没说完,太子却一把撕开我的衣服冷意传来,我肌肤颤栗,只能痛苦地闭上眼,被动地承受着即将到来的屈辱。

主角:封恺许初柳   更新:2024-11-18 20:03:01

继续看书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好,我等你。”我原以为...

《离人心间月》精彩片段

《离人心间月》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爱的少年将军得胜还朝那日,我人还在太子的床上。

温存至极时,太子指腹插入我发间唤了一声:“瑶儿。”

我叫许初柳,是太子妃。

他口中喊的瑶儿,是我的长姐,当今贵妃许安瑶。

后来,太子得偿所愿。

而我的将军以剑抵上我的咽喉:“祸国妖女,不得好死!”

……

酉时三刻,东宫。

屋内暧昧的气息还没散尽,可我身旁的男人已经毫不留恋地起身。

我强忍着浑身痛意爬下床,跪在地上:“臣妾伺候太子更衣。”

地板冰凉,寒意像细碎的针刺入我的膝盖,可我面上不敢露出半分。

正动作时,淡漠声音突然从我耳边传来。

“封恺这次得胜回朝,还带回来一个女子。”

我的手猛然顿住。

封恺与我是青梅竹马,我们本该在两年前定亲。

可即将定亲的前夕,边疆却传来急报,封恺的父亲封老元帅被敌人伏击。

封恺临危受命,率军出征。

我还依稀记得,出征前夜,他翻上我的院墙,意气风发地对我说。

“许初柳,等我回来我就向陛下求娶你。”

月色下,意气少年衣袂飞扬,风声蝉鸣好像都在那一刻静止。

我也记得,我回答的是:“好,我等你。”

我原以为,那就是我们的永恒了!

只可惜那时的我们太过年少,不知道世事变迁,人生无常。

封恺走后一年半,一道圣旨下来,我成为了当朝太子妃。

也是那一日,我也终于明白什么叫倾世皇权,什么叫无能为力……

“爱妃!”太子的声音将我的思绪唤回。

我难得有些慌乱,连忙继续之前的动作。

太子却猛然伸手掐住我的下颌,逼迫我抬起脸来与他对视。

他眉眼含笑,声音却有些阴恻恻的:“听闻你与封将军有旧,怎么不为他高兴?”

我心脏一颤,连忙压下蔓延涩意:“殿下说笑了,臣妾如今心中只有殿下,与封将军许久未见,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模样。”

太子黑沉眸子紧紧逼视着我。

他总是这样阴晴不定。

我下意识攥紧手。

过了不知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窒息时,他终于松开我。

只见他嘴角勾起:“既如此,今晚上为庆祝封恺凯旋的宫宴,爱妃可随本宫一起去瞧瞧。”

只是一个名字,便撞得我肺腑都开始疼起来。

可在宫中如履薄冰的每一日,早已让我学会不动声色。

刚才,不过是个久违的意外。

我温顺点头:“是,殿下。”

直到看着太子走出门,我一直提起的心脏才落下。

片刻后,又有宫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门。

来人神色恭敬:“太子妃娘娘,这是养身的汤药,太子殿下吩咐您一定要喝完。”

我含笑道:“替本宫多谢太子殿下。”

随即毫不迟疑地端起那碗一饮而尽。

汤药入口,一股苦涩刺鼻的味道直直冲到心间,经久不散。

那宫人亲眼看着我将空碗放下才满意地离开。

他走后,我的侍女阿碧便愤愤道:“说的好听,不就是避子汤吗,娘娘您为何还要谢……”

我蹙眉打断:“慎言!”

“阿碧,入宫前我就跟你说过,这东宫不比许府,说错一句话,便是万丈深渊。”

许是我难得如此严肃,阿碧神色有些讷讷。

她小声道:“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只是心疼您。”

我没再说话,只是摊开手,怔怔看着刚才与太子对峙时掐破的掌心。

鲜红血渍微微渗出,那痛意直到此时才后知后觉传来。

我当然要谢。

郑潇和不想我生下孩子,我又何尝想呢!

若不是长姐许安瑶入宫成为贵妃,太子又怎会退而求其次,选择娶与她五分相似的我。

人人都赞许家双姝容色双绝,可我却如此痛恨这张脸。

若不是这张脸,我现在本应该跟我的将军成亲。

或许婚后还会随着他去大漠边疆,看长河落日。

只要一想起,我便钻心一般疼。

外面,宫中夜宴的更声响起。

我垂下眼睫,从首饰盒中拿出一支钗子。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少年的清越笑声:“初柳这样好看,一只简简单单的朱钗就难掩风华!”

我怔然许久,才抬手将那朱钗插入发间。

终于要见到他了!

总归是,要打扮得妥帖体面些才好。

太和殿内,清歌妙舞。

我站在门口,轻轻吐出一口气,竭力想压下起伏的胸膛。

一旁的太子却突然牵住我的手:“爱妃的手怎么这么冷?”

我背脊一僵,却下意识勾出得体的微笑:“臣妾本就体寒。”

话落,我看见他意味深长道:“本宫还以为要见故人,爱妃近乡情怯。”

他说话虽难听,却总是能精准猜中我的命门。

我刚想说话,他已经拉着我踏入殿门:“晚了该赶不上好戏了。”

我心脏一跳,来不及思忖,眸光便瞥见前方有一个熟悉至极的人影出列跪下。

是封恺。

两年过去,他已经褪去少年的清越飞扬,多了几分男人的沉稳。

可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的月光下。

就在我失神时,我听见封恺的声音传来。

“臣想求陛下为臣赐婚!”

我脚步顿住。

陛下坐在龙椅上,看着封恺打趣道:“哦,是谁家姑娘这么大本事,竟将惹得封小将军亲自向朕求娶。”

我宽大袍子下的手,慢慢收紧,心脏仿佛下一秒,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封恺跪在地上,语气沉静至极:“回圣上,是边疆已故陶将军之女,陶柔。”

我呼吸一滞。

陛下却兴致勃勃:“这陶姑娘一定长得美若天仙。”

我亲眼看着封恺眉眼缠上一丝温柔:“陛下玩笑了,她不是天仙,却是最能与我并肩同行之人。”

他的温柔仿佛化作一把利刃,蓦地插入我的心脏。

陛下颔首:“准了,有时间也将新娘子一起带入宫中,让朕也见见。”

封恺行礼道:“臣下次一定带吾妻亲自向陛下谢恩。”

吾妻……

我被这个词刺痛到,眼眶覆上一层氤氲雾气,让我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人影。

之前刻意被我忽略的满身痛意,也开始叫嚣起来。

可只是一瞬,我就将那酸涩强压下去。

我在心底告诫自己,我现在是太子妃,不能丢了皇家的颜面。

定了定神,我稍抬眼眸,却意外跟转身的封恺对视。

视线交错。

封恺敛了笑,神色淡漠地撇开眉眼,仿佛与我从不相识。

心尖蓦地一刺。

记忆里,他对我总是笑着的,何曾有过这样疏离陌生的神情。

一股难言的无措涌上心头。

偏在这时,太子揽住我的肩带着我上前:“恭喜封将军,听闻边城女子英姿飒爽,性情如火,改日本宫一定要一睹陶姑娘的风采。”

封恺抬眸漫不经心瞥过我,勾唇道:“怕是要让太子殿下失望了,臣的未婚妻性子柔和温软得很,唯独一点好,便是忠贞不二。”

说到忠贞不二时,他加重了音。

我藏在袖子下的手微微发颤,心口闷得发慌。

他果然是……恨极了我。

这想法刚落下,我又听见他说:“太子与太子妃大婚时,臣恰好不在京中不能讨一杯喜酒喝,甚是遗憾。”

他端起酒杯:“这杯酒,臣敬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琴瑟和鸣。”

我攥紧手,手心的疼痛让我异常清醒。

我一遍遍提醒着自己,我与他已经再无可能,绝不能露出半分端倪为他招来祸患。

可我的心脏却仍旧在他的笑容中,被搅得血肉模糊。

就在我强忍着端起酒杯时,封恺却兀自一饮而尽,随即,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我动作一顿,仰头咽下那杯酒。

今日这酒,真是苦,苦的人心底发麻……

明明这宴会如此喧闹,我却觉得自己像是坠入无声无息的深海,几乎要溺毙于此。

太子嘲讽的声音自我耳边传来:“看来,也不过如此。”

我装作听不懂,不露半分情绪地为他斟酒。

这时,一道尖利声音响起:“许贵妃到!”

他的眼眸立时望过去。

我掩下眼底的讥讽,低声道:“殿下,臣妾想去御花园吹吹风。”

只要有许安瑶在的场合,他向来是看不到旁人的,哪里还顾得上我。

我悄无声息退去。

走到御花园僻静处,我拂退身后宫人:“给我去取碗醒酒汤来。”

风吹过鬓边碎发,我看着头顶冷月,无法抑制地想起宫宴上封恺那双冰冷的眼眸。

他的未婚妻,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他也会像当初对我那样对那女子吗?

教她舞剑,带她骑马,搜罗无数有趣的玩意只为博她一笑。

我自虐一般想着,心又泛起疼。

突然间,一双手臂从侧面伸出将我拥在怀中。

我还未回神,炙热的吻铺天盖地一般落下。

我心神俱骇,下意识喝道:“大胆,竟敢对本宫……”

那人骤然停住,低沉嗓音带出一丝讥诮:“本宫?说得还真是顺口。”

这熟悉的声音令我背脊蓦地僵住。

我抬眸看去,撞入封恺嘲讽的眼。

偏在这时,有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近。

我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太子的声音响起,近在咫尺。

“爱妃,是你吗?”

我还未出声,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竟是封恺拉着我躲到了一处死角。

我连呼吸都屏住。

外面突然有声音传来:“太子殿下,陛下正在寻您。”

那令人心悸的脚步声终于顿住。

须臾后,太子淡漠的声音响起:“本宫这就过去。”

我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再无一人后心下一松,这才惊觉我与封恺紧紧相贴着。

我本该将人推开,可却莫名贪恋这温暖。

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下一瞬,凉薄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就这么怕被太子发现,继而失了你的荣华富贵?”

我心口一闷:“封恺……”

封恺冷冽地打断:“别脏了我的名字。”

这话太过锋利,我霎时难堪地攥紧了手。

我仰头看他,目光一寸一寸扫过这几乎刻入我骨髓的脸庞。

当初也是他说:“初柳,我最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可现在,光是说出口,他都嫌脏……

回忆如刀,尖锐疼痛划过我的心脏。

良久,我哑声问:“嫌脏,那你现在又是在对我做什么?”

封恺避而不答,只是紧紧盯着我:“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当然有。

我想告诉封恺:“我等过你。”

我想问他:“你为什么回来那么晚?”

可最后,我只是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没有,如你所见,我们之间已无话可说。”

他一滞,猛地掐住我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棱角分明的脸迅速贴近。

就在我以为他又要亲上来时,却听见他附在我耳边冷凝道:“好一个薄情寡性的女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刺耳冰冷的话像一根针一样狠狠的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心口泛起密密涩涩的疼,再多一分,我几乎就要压不住那满腔情绪。

我只能侧开眼眸:“我该回去了,太子在等我。”

我感觉到封恺的手一点点用力收紧,紧得我几乎喘不上气。

可身上的痛意却丝毫及不上我心里传来的痛。

最后,他终于放手,转身背对着我。

“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看着那道彻底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我仿佛浑身骨头被人抽去,几乎站立不稳。

心脏处好似破了个大洞,阴冷海水源源不断涌入,吞噬我血液里最后一丝热气。

我多想叫住他:“封恺,带我走好不好?”

可我不能……

半晌,我抬手拂过眼角,整理好弄皱的衣服,脸上勾勒出笑容。

我又变成了那个完美无瑕的太子妃,刚刚的一切,不过一场幻梦。

回到殿中时,封恺已经在与同僚推杯换盏。

我刚坐下,太子便神色阴翳的看向我:“你去哪了?”

我敛下眉眼:“臣妾不胜酒力,在御花园中吹了会儿风。”

太子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上座传来的笑声打断。

我抬头望去,只见皇帝龙颜大悦:“诸位爱卿,朕刚收到一件喜讯,许贵妃有孕,今日在座的,都有赏!”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一时间,大殿内跪了一大片。

我心下一沉,下意识朝太子看去。

只见他手中酒杯一晃,几滴酒液洒出。

不过一瞬,他又若无其事地带着笑意随众人跪下:“儿臣恭喜父皇。”

只是起身瞬间,我发现他眼底阴冷至极。

直到宴会散去,太子都只是一杯接一杯喝酒,再没说过任何话。

宫宴结束,我扶着他即将离开时,突然有一道慵懒声音传来:“陛下子嗣丰盛,实在是我大晟之福。”

太子猛地顿住脚步,偏头看去。

我也随之转头,只见封恺斜斜倚在不远处,颔首一笑:“臣先提前恭贺太子,喜添皇弟。”

宫灯打出朦胧的光。

封恺身形笼在光里,褪去将军的冷硬,衬得越发公子无双。

我余光瞥见太子的脸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我不明白封恺为何要寻太子麻烦,这其中又有没有我的几分原因。

想到这,我心脏一跳,极力想从那神色中看出几分端倪。

可他的眼神却仿佛蒙了一层雾,让我看不分明。

是啊……时过经年,我们早已不是当初将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少年少女。

太子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多谢封将军。”

说罢,他拉着我的手快步离去,快得我脚步都带出几分踉跄。

我回头一看,封恺还站在原地,笑意却散去,显出几分冰冷的空洞。

那神情,令得我的心无端便酸涩起来。

一进东宫,太子便粗暴地将我摔在地上。

我一阵晕眩,还没缓过来。

太子便掐住我的脖子:“你明明说过,此生只爱本宫一人,你为何要骗本宫?”

我脸涨得通红,知晓他是被许安瑶怀孕的事刺激到,只能断断续续提醒:“殿下,臣妾……是许初柳!”

他猩红眼眸一褪,下一刻又涌上戾色。

“你们许家,都是***!”

“许初柳,莫要以为本宫没看见,今日你在殿上跟封恺眉来眼去。”

我艰难地摇头:“殿下,臣妾跟封将军清清白白……”

话没说完,太子却一把撕开我的衣服。

冷意传来,我肌肤颤栗,只能痛苦地闭上眼,被动地承受着即将到来的屈辱。

可奇怪的是,他却没再继续动作,反而是放缓了声音,柔声问:“爱妃,你可曾听说过黥刑?”

我猛地睁眼看去,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寒光毕现。

再想到他刚刚那句话,一股寒意从脚底倏然窜到了头顶。

黥刑是对犯人才有的刑罚。

我努力让恐惧慢些上涌,语气却控制不住地发颤:“妾是太子妃,殿下这样,有违律法。”

太子勾起唇,语气阴恻的好似无底深潭:“可本宫便是律法。”

那冰冷刀尖贴住我的大腿内侧。

我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他一字一句:“爱妃,无论父皇生多少孩子,本宫都是储君。”

“封恺不是对你旧情难忘吗?那本宫便让他知道,这天下的所有东西都是本宫的,包括你!”

说完,他刀尖一刺,剧痛传来,我忍不住嘶喊出声。

鲜血顺着我的腿流出,汇聚成刺目的河。

我最后是疼晕过去的。

后来因伤口感染,我反复烧了又烧。

迷迷糊糊中,我又梦见了赐婚圣旨下来那一天。

那时的我,仍以为自己还有任性的资格。

我只说了句:“我不愿嫁。”

便进入祠堂跪了整整三日。

而父亲踏入祠堂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初柳,你走吧!”

他眉间笼着深深的沟壑,声音却一如幼时哄我那般温柔。

“别管我们,去过你想过的日子吧……”

然而我却听出了那平静下的酸涩。

我宁愿他骂我,打我,也好过现在,让我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自私。

我怔怔看着父亲鬓边不知何时已被岁月悄然布满的白发,突然想起了他的好友,当年的左相大人。

原本的左相府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却因得罪陛下,一夕之间便家破人亡。

所有的繁华,不过假象。

我们从来不是执棋人,只是棋子。

那一夜,外面风雨大作,屋内白色烛光摇曳,忽明忽暗。

我看着祖宗的牌位在地上映出苍凉的影子。

寒风透过薄薄纱裙直灌入我四肢百骸,冷得我从心底发颤。

眼泪落下,顷刻间,祠堂变幻,父亲消失。

月夜下,是封恺冷冷看着我:“许初柳,你食言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说完,他一步一步退去。

我想要追上去,脚下却漫出黑色泥沼将我往下拖。

“封恺!”

我喊出这个名字,双眼猛然睁开。

却发现自己的嘴正被一双冰凉的手死死捂住。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